第471章

    又希望见到她,只有见到她才能有希望见到蓁蓁。

    就这样心里极其矛盾地呆坐了几日,那心底更是犹如煎熬般。

    慕凤烟望了他一眼,见他已然起身来至慕凤烟面前。

    二丫在慕凤烟身后看着突然直直朝着小姐走来的男子,欲要上前,被慕凤烟及时阻止道,

    “二丫,莫要担心,我认识他。”

    二丫闻言这才把紧攥着的双手松开,继续站在小姐身后。

    只是那失落的表情,就连对面的蓝洛都望了一眼。

    慕凤烟自然也感知到了,嘴角微勾,这二丫还真是可爱的紧,不用想也知道,二丫想把这眼前男子一拳打飞,想让她看看她的身手练的如何,没想到竟然是相识的,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蓝洛收回目光,对慕凤烟拱手一礼。

    慕凤烟望了他一眼,清冷出声,

    “既然你来了,肯定也做好了坦诚的准备,走吧,我们去雅间详谈。”

    慕凤烟吩咐白芷继续去忙。

    她带着二丫率先抬步往二楼雅间而去,

    蓝洛毫不犹豫地紧随其后。

    两人进入雅间落座,二丫守在门口。

    不多时,白芷端了两盏茶上来,分别放在了二人面前。

    待做好这些,才推门离去。

    雅间之内,只有慕凤烟与蓝洛。

    慕凤烟只是定定地望着对面的蓝洛,等他开口说话。

    是的,等他说话,慕凤烟知道他并非哑巴。

    果然,不多时,蓝洛见慕凤烟并未说话之意,只能自已先开口道,

    “在下名叫蓝洛。”

    慕凤烟听着他那嘶哑的声音,了然,他不是不愿开口说话,只是声音极其不好听而已。

    随即听闻他姓蓝,微微蹙眉,难道是她想的那般?她之前对他便有些猜测。

    慕凤烟直接出声问道,

    “你是苗疆人?”

    蓝洛眸中惊诧了一瞬,似是没想到这慕大小姐只因为他的名字,便能猜出他是苗疆之人。

    苦笑一声,

    “怪不得父王他们会失败,你们如此强大,他们怎会是你们的对手,他们败的不冤。”

    慕凤烟听闻他所言,便知自已已猜对他的身份,随即蹙了蹙眉,清冷出声,

    “何处此言?你以为光凭借你的名字我就知道你是苗疆之人?我非仙人,又不会掐指一算,单单一个蓝洛的名字,我岂会知道你是苗疆之人?”

    蓝洛一脸疑惑,难道不是这样吗?

    否则慕大小姐怎会清楚?

    慕凤烟望着他那迷惑的表情,嘴角微勾,缓缓开口,

    “因为,我认识蓝宛彤。”

    蓝洛震惊地双眸微睁,只是定定地望着慕凤烟,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他万万没想到他们一直找的人,竟然在慕大小姐手中。

    慕凤烟见他如此表情,继续清冷出声,只是语气无比凌厉,

    “我还知道你们苗疆的很多事情,你们杀了前任苗王与王后,而后取而代之,不知这里面有没有你的功劳。”

    慕凤烟神情冰冷地望着他,若今日慕秀在此,肯定持着利剑与他拼命。

    蓝洛被慕凤烟清冷地声音拉回思绪,赶忙摇头,那嘶哑的声音因为急切,让倾听的人更加不适,

    “没有,我并未参与此事,我极少回苗疆,我都是在外替父王办事,自从三年前蓁蓁救了我,让我认识到不一样的人心,那时才知并非所有人均带着目的去接近你,也并非所有的人心皆是坏的,蓁蓁的出现,让我经常反思自已的所作所为,父王发现了我的异常之后,很多重大事情就开始避着我,等我接到父王成为苗王的消息时,已是半月之后。”

    第423章 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慕凤烟望着他那不似作假的表情,姑且相信了他。

    随即清冷道,

    “你还有何想说的?”

    蓝洛叹息一声,事到如此,他也没什么好隐瞒。

    随后便把自已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给了慕凤烟。

    包括之前酒楼的下毒事宜,以及他们后来躲在冷宫之事,

    还有苗王与英慧王勾结,宫宴那日出现的假扮皇上的人及夜璃玦的人,这些皆是两人所谋划。

    慕凤烟越听望着蓝洛的双眸愈加冰冷,浑身笼罩着肃杀之气,恨不得立刻把面前的蓝洛解决了。

    但听闻后面他为了苏叶蓁做的改变,宫宴那夜又及时地递去消息,以及把假扮夜璃玦的贴身侍卫带走,身上的冷意才慢慢消散一些。

    若不是那假扮夜璃玦的人被带走,若他真的出现,对部分赤林军们做出错误的指令,还不知那夜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

    慕凤烟望着他清冷道,

    “你如今向我坦诚这一切,就不怕日后苗王不认你这个儿子,还有那苗王如今在何处?”

    蓝洛无奈苦笑道,

    “我把假扮夜璃玦的贴身护卫救下后,便与父王彻底决裂,还有父王对我的杀意,我亦是看的清楚,只要父王日后还活着,也许会派人追杀我吧。”

    慕凤烟不解道,“这是何意?”

    蓝洛解惑道,

    “宫宴那夜,不知为何,他的右臂被砍去,待人清醒之后,除了左臂能动之外,身体其他部位均不能动弹,犹如那瘫在床榻之人,后来父王背着我在二长老手中不知写了何字,二长老便背着他匆匆离去,至于如今人在何处?去了哪里?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