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拓的sex诱惑、当场捉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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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附近有个卫星发射站,我有工作在那边交接。”贺兰拓说的很是正经,好像完全没有来勾引她这回事。 “噢,原来贺兰先生是科学家,难怪前两天晚上我听到轰隆的震鸣声,是不是……” 在木屋的茶座里,颜柊跟贺兰拓轻松自然地聊了起来,这家伙果然很是会聊天,又聪明说话又体贴的男人,真的不那么多见——当他跟你说话并盯着你眼睛的时候,你会觉得他在洞悉你的一切。 他修长的手指不时把玩细长的辫子,看得颜柊心痒痒,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留这样的发型?” 贺兰拓的唇角翘了翘:“我的祖先是鲜卑人。” 他点了一壶阿拉伯水烟抽,那样子让他显得更加邪气,然而难得的是,他的皮肤干净如玉石,让人很难觉得他脏。 “你的祖先是这样的 疜壹傽綪椡гòЦЯòǔщǔ,ΙΝ觀看发型?” “实际上,我不知道,只是这样回答你,比回答‘我觉得好看就留了’听起来似乎要深沉一些。” 贺兰拓凑得离她近了一点,嘴里散发出水果香味的烟雾,幽然道,“颜小姐的好奇心很强,似乎问题很多,还想知道什么,都问出来吧。” “我想知道……” 想知道秦熵到底是怎样的人。 这句话说到嘴边,改了口,“我想知道为什么你的身上有种……冷冽的冰海混合茶叶的香味?” 话说完,颜柊才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点傻,她的脑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点晕乎乎了,补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用的哪款香水?很好闻……” 贺兰拓推开那形状诡异的水烟壶:“你凑过来,仔细闻闻。” 他的瞳孔是深褐色,望进去,里面有一场梦,一瞬间令颜柊迷惑,无法抗拒地听他的话,凑近他。 冷冽的香味从他衣服上泌入她的鼻息。 好香……好舒服……贺兰拓身上的味道好舒服…… 她眨了眨眼,眸光涣散,身体不听使唤地往贺兰拓身上靠,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搂抱住了他宽阔的肩背,埋头,深深地嗅他衣襟里、胸膛上散发出的味道。 好舒服…… 她的rutou在衣服里硬立起来,好像需要人安抚一般发胀发痒,xiaoxue也是,湿热紧绷,渗出的yin水湿了内裤。 贺兰拓如同安抚小狗一样,低头抚摸着她的头发,慈爱低沉的声音,又遥远又临近地传来:“小葵,我知道你很辛苦,很累,是不是?休息下,在我怀里休息一下吧……” “嗯……很累……” 颜柊闭了闭眼,半垂眼帘,喃喃地重复贺兰拓的话,更燥热地在他身上抚摸,“我……想要……” “可怜的孩子。”贺兰拓托起她的脸蛋,雪山一般冰寒的瞳孔里倒映着她迷惘的脸,“为你老公付出了那么多,他却在外面水性杨花……怎么值得呢……谁值得……多少红颜爱傻逼,多少傻逼不珍惜……” 颜柊根本听不清贺兰拓在说什么,她的手只是本能地伸向贺兰拓的胯下摸索,想要某个东西来解渴。 就在露天的茶座里,她的手拉开了贺兰拓的裤链,伸进去摸到了那团沉甸甸的软rou,熟练地撸动起来。 那东西很敏感,一下子就热胀粗硬,在她手心里微微跳动,柱身上还伸出了什么东西,刺到了她娇嫩的手。 “啊……” 颜柊刺痛地缩了缩手,却没有因此而清醒,而是迷惘地抬头望贺兰拓,“什么……你的yinjing上有……扎人的东西?” 贺兰拓用手撑着下巴,歪头,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淡淡地道:“漂亮的玫瑰都是带刺的,好使的jiba当然也带刺,你害怕了么?” 颜柊迷惘地摇了摇头,继续伸手去掏出他半硬的jiba,认真地撸动柱身。 “好孩子。”贺兰拓微笑道,“被烫伤的孩子依然喜欢玩火。” 路过一对青年情侣,不经意看到了在茶座里撸着贺兰拓粗长yinjing的颜柊,不禁惊叫唏嘘,交换着激动的目光。 男的对自己女友道:“哇,宝贝,你什么时候也能这么大胆给我来一发?” 女友狠狠拍他的背:“做梦吧,如果你的那玩意儿也能那样粗,我会帮你在公共场合撸的。” 俩人一阵嬉笑,贺兰拓移动眼珠,温柔地看了他们一眼,只是微笑,好像一个慈爱的神父,垂爱天下苍生。 颜柊却一时对外界的反应毫无知觉,她低眉垂眸,眼里只有贺兰拓硬圆的大guitou,里面马眼吐出透明腺液,看得她口干舌燥,无法自控。 yinjing上狰狞的倒刺扎破了颜柊的掌心,鲜血泌出,痛觉撕扯着神经,她都毫不自知,只是低头张开嘴,想把那枚大guitou吞入口中。 “乖了,宝贝,别吃那个东西,会扎破你的小嘴。”贺兰拓轻笑一声,托起颜柊的下巴,不让她低头。 颜柊嘴唇微张,饥渴而迷惑的眼神直直地望入贺兰拓的眸光深处,她完全被迷住了,一把勾住贺兰拓的脖子。 凑上去,想要吻他,攫取他嘴里甘甜的津液来解渴…… 就在唇瓣离他只差一厘米时,那一瞬间,贺兰拓眨了眨眼睛,然后抬起眼帘,看向她身后的方向,颜柊忽然感觉周围笼罩自己的那股暗香消失了。 她脑子里有一根弦锵然 断裂。 涣散的眸光聚焦,她的大脑蓦地清醒过来。 为什么……她会离贺兰拓这么近,还搂着他脖子…… OMG! 颜柊惊了一跳,蓦地丢开手,跟贺兰拓拉开距离:“你干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对你做啊。”贺兰拓低声地呢喃,那迷人的表情如同在说情话,台词却十分无辜,“是你忽然靠过来,对我……性sao扰……” 下一秒,颜柊的眼角余光瞥见了下面,贺兰拓敞开的裤链里,挺立昂扬的粗长yinjing。 她吓得唰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心跳疯快,还不知道作何反应,就听到贺兰拓越过她的肩膀,招呼她身后的人道:“秦先生,午安。” 颜柊蓦地回头,就在她身后两米多的距离,茶座的栏杆外面,站着的高大男人,衣着一身深蓝色笔挺军装,手里捧着一只精致的蓝色珐琅彩花纹攒盒。 阳光打在他的侧颜,那男人是秦熵……穿军装的时候果然帅到让她腿软的秦熵。 “熵哥……你……” 你怎么在这里? 颜柊撞见秦熵暗沉的眼神,明白刚才自己跟贺兰拓搂抱又撸管的样子,秦熵肯定是看到了。 她心里暗叫不好,怎么这样狗血,她好像被捉jian在床似的。 没错,她的手上还流淌着贺兰拓的前列腺液呢……她的内裤都湿透了。 —— 拓哥一出场,肯定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