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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忘了心想事成巧克力。’绿豆豆细细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

    贺安翼猛地翻过身来,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绿豆豆, ‘真的能成真?’

    绿豆豆使劲点点头。

    贺安翼连忙把巧克力从空间里取出来, 二话不说就扔进嘴里, 嚼吧嚼吧地许愿道,‘那让我的双腿立刻重新长出来吧!’

    一秒, 两秒……一分钟之后,贺安翼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还是那个断了腿的残疾人。

    没关系, 一定是巧克力的效用还没发挥出来。

    贺安翼自我安慰一番,不停地在心里许着愿,于是又在床上等了十五分钟,结果,依然没有什么卵用,而他都快盯天花板盯成一个傻逼了。

    ‘豆!豆!哥!你出来,我保证不打你!’贺安翼委屈巴拉地滚了一圈,咆哮着补充了一句,‘我肯定踹死你!’

    绿豆豆战战兢兢地跳出来,‘那啥,愿望要许得有可能一点。’

    贺安翼冷漠地换了一个现实点的,‘那我要下一秒就能下地,也不求腿重新长回来了,哪怕送我个假肢啥的也行啊。’

    刚许完这个愿望,贺安翼的脑子里就爆炸一样绽放出一大片绚丽的彩花,美轮美奂的光效蹿来蹿去,瞬间将他的意识海搅得天翻地覆。

    他的眼前更是有一刹那的漆黑,等他终于能视物的时候,房间内的场景已经换了。

    粉色的墙面,满床的绒布娃娃,以及躺在两只垂耳巨型兔中间左拥右抱的肌rou男——贺安翼自己。

    ‘我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此时贺安翼已经累感无力了,这他妈又是哪个见鬼的空间?

    绿豆豆,‘你冷静,这里不是空间,也不是什么其他的异次元,你还在居北身边,而且,你看看你现在是不是可以下地了?’

    贺安翼松开了一只垂耳兔,撑起身体往下半身看去,果然看到一双完好的脚,贺安翼伸手摸了摸,硬的,冰冷的,没有任何感觉。

    ‘卧槽豆豆哥,我的脚成尸体了!!!’贺安翼吓得往后挪了好几步,背部紧紧地贴着粉红色的墙面。

    ‘那是假肢,居北找人给你做的,还让最顶级的治愈系异能者给你接上了,无缝对接,绝对的安全有保障,你套上袜子,穿上鞋子,别人压根看不出你是残疾人。’

    贺安翼僵坐了一会儿,嘴巴张得能吞进一个鸡蛋,‘那、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一年后。’绿豆豆解释道,‘心想事成巧克力是根据实际来实现你的愿望,所以按照常理来说,你能下地应该就是这个时间了,这个时候的居北也有足够的人力物力权力财力来制作出这双假足,毕竟这是末世,能让下你下地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

    又是一个一年,贺安翼抚了抚额头,有些难过地把垂耳兔的耳朵拿过来放嘴里咬着,‘我发誓,下次再用你们ai整出来的什么空间,道具,奖励品之类的,我就跟你姓!’

    绿豆豆掰掰手指数了数贺安翼立过又倒了的历届flag,无形之中补了一刀,‘绿安翼……为什么我觉得好顺口!’

    ‘滚滚滚!’贺安翼给它递了一个十分不屑的眼神,顺道把嘴里的兔耳朵呸掉,全是毛,难吃死了。

    从床上下来,贺安翼站在原地蹦了两下,完美,这假足绝对能打上一百分。

    心满意足地在房间里绕了一圈,成功适应了新生足的贺安翼心情简直要美到飞起,只不过全方位的粉红色房间太辣眼睛。

    贺安翼捂着眼睛哀叹了会儿差点被闪瞎的24k钛合金狗眼,又在精神世界中控制着代表自己的小人,抓住躲在角落里的绿豆豆疯狂摇了一通才觉得心情舒爽了些。

    贺安翼轻呼出口气,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门前。

    结果刚一拉开房门就被人整个抱了起来,抵在墙上被迫承受了一个嘴贴嘴到窒息的热吻。

    “唔。”对方身上熟悉的味道让贺安翼挣扎的动作一顿,双腿就着姿势自然地盘他腰上,衣服被推到胸口,露出饱满的八块腹肌。

    居北贴过来的嘴唇热热软软的,他也没伸舌头,但就是把贺安翼给硬生生吻到全身臊红的程度。

    吸吮了一会儿,他的嘴唇辗转来到了贺安翼的下巴,蜻蜓点水地亲了口,又突然退开上下打量了一番,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笑,“胡须该剃了。”

    贺安翼伸手摸了摸,果然有些刺刺的,他心里得意还来不及呢,一句“不剃”就驳了回去。

    一年没见,这具身体不仅肌rou结实了,连胡须都茂盛了起来,他都快爱上自己了。

    “我这叫男人味。”贺安翼得意地看着居北光洁的下巴,突然一个袭击舔了上去,尝了一口又立马退开,十分促狭地做了一个震惊的表情,“好浓重的仙男味,你这个来自魔仙堡的妖精!”

    居北笑得连胸膛都颤起来,抱着贺安翼走了几步就倒在床上,一手顺着他的小腿往大腿深处摸去,膝盖更是抵进他的双腿,强行分开了些。

    贺安翼不满地啧了一声,一翻身改变了体位,拿身体死死压着他,一只手很不规矩地从居北的衣服下摆摸了进去,细腻强韧的肌rou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贺安翼摸了又摸,好歹没忘了正事,他低下头咬着居北的耳朵,色气满满地打着趣,“做我的小公举,只吃几把不吃苦。”

    他说完就看着居北,男人黑色的额发因为之前的玩闹散下了些,打着卷地遮住了左边的眼睛,只露出右边细长优美的丹凤眼,眼眸光华流转间,就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