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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北过去看了眼,呼吸是正常的,看起来就像睡着一样,他提着的心放下一点,开始没日没夜地守在贺安翼身边照顾。

    突然一个晚上,贺安翼的身体温度急剧上升,高烧不退,五官出现长时间的出血状态,居北一下子慌了,叫人去把秦槐找来,结果派去的人正好将他正在做的事看了个正着——秦槐正在画一副画,一个七窍流血的人,画布上写得是贺安翼的名字。

    居北知道后,发了一通大怒,各种严刑拷打,折磨人的方式全使了上去,秦槐就是不松口。

    等到居北气得要把他扔进油锅里滚一滚的时候,秦槐终于出声道,“我死了,他永远都醒不过来。”

    “他醒不过来,你就得死。”

    “我有办法让真正的贺安翼回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当我一个月的男朋友,”秦槐看了眼又皱起眉来的居北,连忙补充道,“放心,柏拉图式的那种精神恋爱,我还没那么卑鄙,我只是想感受下被你爱着的滋味,哪怕是假的都行。”

    居北看着床上一点气息也无的贺安翼,手指颤抖地触上了对方柔软的嘴唇,拿指腹缓缓摩挲着。

    他将秦槐赶走,坐在床边守着贺安翼思索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没有一点办法的居北最终还是答应了秦槐的要求。

    “我的妥协,不代表你能得寸进尺!”居北将秦槐的脑袋死死踩在脚下,细长的眼睛泛着如有实质的冷芒,紧抿的薄唇更是藏着淡淡的怒意。

    秦槐呵呵笑着,城墙般厚的脸皮在他脚底下顽强地抖动着,“不去追他吗?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居北收回了脚,转过身拿目光追逐着贺安翼越跑越远的身影。

    “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秦槐依旧笑,他抬手擦了擦自己脸上被踩出来的黑印子,像个未卜先知的预言家一样反驳道,“等他明白过来的那天,所有的一切就都完了。”

    “他恨你,或者你恨他。”

    end

    有话要说:  下个世界微恐怖,攻属性偏执,痴汉。

    内容概要:简明就住在吴灏鹏家的隔壁,自他搬到这里的第一天,简明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了这个有着湿漉漉眼神,时时刻刻都像受惊了的小鹿般可爱的男人,他甚至无时无刻都在脑海中幻想着将男人欺负到哭出来的画面。

    吴灏鹏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妻,两人十分恩爱,如胶似漆地恨不得合体成为一个人。

    观察了几天后,简明绝望的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插足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是躲在阴暗的房间中,盯着他画出来的那些摆着各种羞耻姿势的男人一次一次地满足着自己肮脏的旖念,在令人上瘾的高.潮中寻回罪恶的本我。

    终于在一个雨夜,他将罪恶之手伸向了‘美丽无辜’的女人,活生生地扒下了她的皮,将尸体剁成碎沫冲进了下水道。

    他使用了古老的禁术,将这人皮制成的衣服穿上了身,然后,他变成了她,以她的身份,名正言顺地拥抱着心底里渴望到极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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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园桑园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0 20:22:09

    季夏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0 21:20:25

    再次感谢!!以及大宝贝们明天约约约!!!\( ̄︶ ̄*\))抱抱~

    第49章 窝囊废

    阴暗的走廊里, 灯光忽明忽暗, 将青年修长的身影拉得影影绰绰。老旧的墙体大片的脱落, 墙面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黑色菌斑,角落处更是积攒了厚厚一层灰白的粉尘, 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浓厚到久散不去的潮湿霉味。

    青年的手上提着好几购物袋的生活用品和食材, 就连臂肘都夹着几条长面包, 像是把一个月的储备量都准备好了。

    哪怕是在昏暗的楼道里,他也戴着口罩和鸭舌帽, 将自己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的。

    他身后,年轻的小夫妻依偎在一起, 一语不发地走着。

    在他们身上, 你看不到新婚夫妻应有的甜蜜和恩爱, 有的只是尴尬和怪异, 就好像有人拿强力胶水把他们黏在一起,导致两人不得不贴在一起走着, 强烈的违和感充斥在他们中间。

    只不过没人发现罢了。

    而现场唯一的一位观众, 只顾自己埋头走在前面, 他是前几天才搬来这栋楼的新租客, 性格冷僻,独来独往, 跟这栋楼的所有住户都没打过照面,也许是因为今天是他搬到这里以来的第一次出门吧。

    哒、哒哒、哒、哒哒哒……

    沉闷杂乱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响在楼道里,在又一个转弯的时,小夫妻中的年轻男人突然松开了搂着自己妻子腰的手, 小跑到了青年身边。

    男人小声道,“需、需要帮忙吗?”他说得唯唯诺诺,黑眼珠子胆怯地转向一旁,像是怕对方不接受他的好意一样,

    青年的确也没有搭理他,轻描淡写地扫了男人一眼就走开了。

    贺安翼略显无措地把眼珠子转回来,却只捕捉到对方脖颈处半露未露的蝴蝶纹身,明丽的蓝色衬着过于白皙的皮肤,和昏暗的走廊是那样格格不入。

    “蠢货。”年轻的女人走上前,贴着他的耳朵笑道,讽刺的意味是那样强烈,男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手抬起了些又立马想要放下,却被一只染着红指甲的纤纤素手半途拽住,强制性地放在了自己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