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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玩笑,这家伙可是送过他小黄图的人,让他检查后面?他的节cao还要不要了!

    被爆菊的疼痛,只需一次就够他记一辈子的了。

    ‘我觉得送你画的不一定是他,也许是他的二重身。’绿豆豆出声道。

    ‘但是他也喜欢我,这一点就足够危险了。’

    贺安翼从没像今天这样头疼自身的魅力太大,不得不说,治疗系统真是赢得相当彻底。

    阉割般的痛楚,是个男人也会认怂——反正他是宁愿做一辈子的和尚,也不要做每天的太监!

    简明见他后退,只好主动坐过去,一伸手就把男人拽到了自己腿上。

    贺安翼直接吓得哭出来,哭得眼泪鼻涕到处蹭,“不要,我不要!”他就不信,对着这样一张倒胃口的脸,简明还能有那种想法。

    “吴灏鹏,我发誓我真的只是帮你检查一下,不会乱来的。”简明竟然也不嫌弃他的鼻涕,直接把男人的脑袋摁在自己肩膀上,让他身体前倾地跨坐在自己腿上。

    修长白皙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扣,将裤子拉扯得松垮了些,直接就从后腰那里摸了进去。

    带着凉意的手指刚触到敏感的地方,贺安翼就不舒服地抖了抖,对方这一系列动作进行的非常迅速,根本就没给他反应的时间,这个时候就算再不满也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免得动来动去,擦枪走火,最后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安翼你堕落了,你以前还有一颗top的心,现在竟然只想着躺平任艹!!’绿豆豆捂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一时间,贺安翼竟然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怼回去。

    他能怎么样?他也很绝望啊!!

    就这样一个窝囊废人设,要是反过来把简明上了,绝对会被判ooc吧?那他这么多天的努力不就都白废了?

    绿豆豆点了点头,有道理,过了一会儿它又挠了挠自己绿油油的方脸,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家宿主,‘等等,我好像是个直男系统啊,为什么会讨论谁攻谁受这种奇怪的问题?!’

    贺安翼憋笑,‘问你自己咯。’

    绿豆豆震惊脸,‘……窝草,难道是总部的ai数据库中了基佬病毒?!!’

    贺安翼这下直接笑得满地打滚,然而好景不长,滚着滚着他突然痉挛似的停了下来。

    一股毫无征兆的酥麻感从尾椎迅速蹿上了大脑,贺安翼咬了咬牙,连忙切回了现实频道。

    简明的手还停留在他的尾椎那,时轻时重地按着,那手法,就跟**似的,哪像是正经检查啊!

    贺安翼很没出息地喘了一声,手臂越收越紧地抱着他脖子。

    男人眉头深锁,眼角红红的,一副随时会哭出来的样子。

    “这么按会疼吗?”简明稍微加了点力气往下压了压。

    男人浑身一颤,只觉得那地方被摁得又麻又痒,一路刺激到了头皮上,“你,你快拿开!”

    贺安翼简直要炸了,见青年不为所动,气得直接上指甲报复性地掐着他脖子上的rou。

    简明的动作一顿,突然就把男人从腿上推到了一旁,他把手往后一伸,在后颈那摸了摸,等到确认了什么后,才松了口气,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和颜悦色。

    “下次别碰我脖子,会出事。”

    贺安翼低了低头,小声问道,“会出什么事?”

    简明笑了笑,伸手过去帮他把皮带扣好,“大概……会变丑。”

    贺安翼不明所以地看了眼他。

    简明揉了揉他脑袋,却没再接着那个话说下去,“目前看来你的尾椎没什么事——哦,对了,差点把正事忘记了。”

    他站起身,步态放松地往卫生间走去,里头暖黄色的灯还亮着,门是大开的,之前的热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镜子重新恢复了干净明亮。

    简明往里走了几步,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看了一会儿便转开了视线。

    他仔细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味道,脸色渐渐变得冷凝起来。

    贺安翼从沙发上站起来,局促地站在原地挠了挠头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想了想最终还是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简明转头看见他,立刻从卫生间里退了出来,还把门给关上了。

    “怎,怎么了?”贺安翼十分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脸色。

    简明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有点渴了,水应该开了,你要喝吗?”

    男人摇了摇头,“我不渴。”

    简明轻轻恩了声,从他身边快步走过,不一会儿就进了厨房。

    贺安翼被青年这来来去去的转悠搞得有点头晕,他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往里看了看,没什么异常的地方,除了空气中散不去的那股清香。

    “吴灏鹏你过来,我想跟你说些事。”简明从厨房出来时,手上还是端了两杯水,他把水杯往桌子上一放,扭头招呼还站在卫生间那探头探脑的男人。

    贺安翼听到他声音傻愣愣地噢了一声,非常听话地走了回来。

    简明体贴地往他面前放了一杯热水,“先凉着,等你渴了再喝。”

    男人看了他一眼,嗫嚅着说了声谢谢。

    简明将手交叉着放在腿上,大拇指交相碰触,划了会圈儿,他的喉结动了又动,像是狠狠纠结了一番,才干涩着嗓子问道,“你听说过二重身吗?”

    他的声音非常沉重,就像压了一块千斤的巨石,光听着就能感受到那种喘不过气来的窒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