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中文小说阅读网 - 历史小说 - 穿越之败家福晋在线阅读 - 第131节

第131节

    在看看自己的腰,妈耶!青一块紫一块的,这分明是被揍出来的!

    永瑆当时就火冒三丈了,哪个雄心豹子胆的,居然趁着也醉得不省人事,对爷下此狠手?!

    永瑆当即便叫了刘昶进来问话。

    刘昶自然不敢隐瞒,忙竹筒倒豆子,把永瑆昨晚拉着姜氏进了寝殿,险些生米煮成煮饭的那档子事儿跟自家阿哥说了。

    听得永瑆直冒冷汗,爷居然醉到那个地步,把姜氏当成月娘了?!

    刘昶继续道:“后来福晋踹门进来,奴才只听得里头一通揍人的声音,还以为福晋打的是姜格格呢,便没敢进来。没想到……”刘昶不禁讪讪,他哪里想到福晋揍的居然是十一爷!

    永瑆摸了摸自己腰上的伤,不禁欲哭无泪。与月娘好事没成,反倒是挨了一顿揍!

    郁卒之后,永瑆泛起了后怕。

    他这个小福晋,可不是富察竞容,脾气可大得很!

    看自己腰上的伤,就不难猜出福晋昨夜是气成啥样了。

    永瑆咽了一口口水,“爷没把姜氏那啥啥吧?”永瑆急忙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没有那个痕迹,很好。

    刘昶笑着道:“没呢,姜格格虽然衣衫不整,但裤子还没脱呢。”

    永瑆不禁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事情还没闹到最糟糕的地步。

    “不过……”永瑆摸了摸下巴,“是姜氏趁机勾引爷,福晋为什么不打姜氏,却偏偏对爷动手了?”他那些嫂子们吃起醋来,可不是这样的!

    刘昶垂下头,这他哪儿知道?

    永瑆不禁有些郁闷,别人福晋吃起醋修理小妾,他福晋吃起来醋来直接修理爷!

    “嘶!”腰间传来的痛楚,让永瑆不由呲牙咧嘴。

    “对了,福晋醒了吗?”永瑆扶着腰下了床榻。

    刘昶忙上去伺候着穿袜子穿鞋,“后殿还没有动静,应该是还没醒。”

    “更衣,爷去后头瞧瞧。”

    “嗻!”

    盈玥叫玉盏梳了个简单的两把头,簪了一对点翠蝴蝶钗,带上一双圆润的南珠耳环,淡扫脂粉,毫无惧色走了出来,径直走进西侧次间。

    只见永瑆着一袭天蓝色暗水纹贡缎长袍,正色端坐在罗汉榻上,仪容肃整得很,皇子阿哥的派头丝毫不减。

    呦呵,这难道是来找场子了?

    盈玥挑了挑眉:“哟,爷起得好早啊!”

    永瑆脸色板正,不见息怒,他抬了抬手,扫了一眼盈玥伸手跟随的侍女嬷嬷们,道:“其他人都退下吧。”

    盈玥不禁腹诽,特意屏退左右,还真是来找她报复了?

    哼,谁怕谁呀!

    盈玥挺直了腰板,吩咐道:“去膳房催促一下吧。”

    “是!”众人欠身,鱼贯退了出去。

    转瞬间,这西次间内室,除了盈玥与永瑆,便再无第三个人。

    见状,永瑆咳嗽了两声,忙下了榻,三步并作两步便到了盈玥跟前。

    盈玥本就心存防备,如今见永瑆突然近前,忙不由后退了两步,与他拉开了距离,虎着脸问:“你要干嘛?!”

    这般小心防备的模样,叫永瑆忍不住笑了,“福晋昨晚可是威风凛凛得很,怎么如今知道后怕了?”

    盈玥撇嘴:“我又什么好怕,又是第一次揍你了!”

    永瑆:“……”突然觉得脑门子泛起阵阵抽疼,往事记忆犹新啊!

    永瑆叹了口气,“月娘,以后有事咱们好好说,能别动手吗?”月娘哪儿都好,就是脾气太坏,总爱揍人。

    盈玥淡淡道:“我尽量吧。”——她又不是暴力主义者,主要是昨晚的那场面,实在没忍住。

    永瑆尴尬了:“爷不是喝多了,醉糊涂了么!”

    盈玥心中呵呵了,板着脸道:“姜氏是你正经过了门了侍妾,你想睡便只管睡,我管不着!可唯独一点,别稀里糊涂把她当成我睡了!这个锅我可不背!”

    这种事情,想想便叫人觉得膈应得紧!

    永瑆心底一沉,月娘这是什么意思?

    “福晋打算如何处置姜氏?”永瑆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盈玥一愣:“姜含栀?她又没做错什么。他是你的侍妾格格,勾搭你不犯规矩!”——虽说这叫她心里有点不爽,但姜含栀作为永瑆的合法小老婆,勾搭永瑆并不犯法。

    永瑆听得有些不信:“哦?福晋这么贤惠?”

    盈玥冷笑了:“婚前的时候,不正是你要求我贤惠,不得谋害姬妾庶子吗?!我遵守约定,爷不应该觉得高兴吗?”

    永瑆一时无言以对,当时他其实不过是想……唉!月娘竟当真了。

    第二二四章、渣男太会撩

    面对盈玥那张冷漠疏离的脸,永瑆只觉得心里堵得慌,“昨儿爷的生辰,按理说爷该叫福晋陪着的,是姜氏太不安分了。何况姜氏存有二心,爷是不会碰她的。”

    “哦?是么。”盈玥淡淡挑眉,“这么说的话,姚氏素来安分守己,不存二心,爷便会考虑眷顾她了吗?”

    永瑆一怔,他没想到盈玥会突然问及姚氏。

    永瑆沉默了片刻,伸手握住了盈玥的手。

    盈玥蹙眉,忙要挣脱,可永瑆握得太紧,她愣是抽不回来!

    永瑆紧紧攥着她的手,眸色忽的温柔如水,他定定道:“月娘,你是知道的,我只喜欢你。”

    盈玥垂下眼睑,两排乌黑的睫毛将眼下遮盖出一片青影。她心中一片了然的凉意,果然,永瑆没有承诺不碰姚氏。

    是啊,永瑆凭什么承诺她这个?

    无论姜氏还是姚氏,都是比她更早进门的人。

    以后,也还会有张氏王氏李氏,乃至更多的侍妾,乃至侧福晋。

    他只承诺心只喜欢一人,却不会承诺身只忠于一人。

    可是,人心是世上最善变的东西。

    “我知道了。”盈玥无力地吐出了这四个字。

    沉默地用过了早膳,罗归诚太医前来为她请平安脉,“福晋的脉象比前几日已经好了许多,那副药还请福晋继续再吃些日子。微臣可以保证,绝对不能影响生育。”

    生育?盈玥嘴角噙着一抹凉凉的笑意,她是不会给永瑆生育儿女的。

    永瑆释然地笑了,“有劳太医费心了。”便叫刘昶亲自送了罗太医下去。

    永瑆回首凝望着盈玥,“还好这次发现得早……”永瑆言语里透着心有余悸。

    盈玥抬了抬眼皮,见左右已无旁人,便道:“爷不是后知后觉之人吗?怎么这次的事儿……”

    永瑆眉心有些沉痛,“富察竞容并没有遭过这种暗算。”

    盈玥蹙眉:“我与她是一样的身份啊,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偏差?”

    永瑆抬眼凝望着盈玥的脸颊,“大概是,你我成婚以来,太过恩爱了吧。”这是唯一的解释。

    盈玥怔怔然,有些惊讶:“难道你和富察竞容就不恩爱了?”虽然后来永瑆移情别恋,但起初应该还算恩爱吧?

    永瑆笑着抚摸着她的脸颊:“爷不是说了么,只喜欢你。”

    盈玥轻轻拨开了那只摩挲在自己脸上的手,喜欢?喜欢她的同时,依然会眷顾别的女人,这也叫喜欢?

    那对于前世的富察竞容这个不喜欢的妻子,又该是何等境况?

    永瑆顺势握住她那有些发凉的手,喃喃道:“月娘,你跟旁人是不一样的。你不是富察竞容,不要总把自己想成是她。”

    盈玥感觉道指尖触及他手心有些灼热的温度,“我没有把自己想象成她,我与旁人也当然不一样。”她凉凉睨过永瑆那带着温柔星眸,轻哼道:“别的女人,可不敢揍你!”

    “呃!”永瑆脸上浮现尴尬的笑容,他叹着气道,“你说爷这辈子是怎么了,居然喜欢一个动不动诉诸拳脚的女人。”

    盈玥哼了一声,强硬地抽回自己已经被焐热的手,“我没让你喜欢我,是你自作主张!”

    永瑆轻轻“嗯”了一声,眸子若星光点点凝望着她,声音带着某种异样的磁性:“抱歉,自作主张喜欢你了。”

    泥煤球,这渣男太会撩了!一不小心,竟差点被他给勾搭住!

    盈玥缓缓吐出一口气,“需要我给你上药吗?”

    永瑆眉梢带着跳动,毫不犹豫道:“当然需要!”

    说罢,永瑆分分钟把上身的衣服给拖了个精光,露出那绝佳紧实的身材,平躺在了榻上。

    搁在现代,十五岁少年的身板该是什么样的呢?就算不是白斩鸡,估摸着也不太可能是这样一块块肌rou分明吧?

    大概是古人发育得早,永瑆的身量已经于成年人相差无几了。

    鼓鼓的胸肌顶着两颗嫣然的红豆,六块轮廓分明的腹肌上赫然是一块块青青紫紫的瘀痕。

    盈玥摘了护甲,用软软的指头肚从小盒中挖一坨化瘀消肿的膏药,轻轻涂抹在紫青的瘀痕处,然后开始默默运转体内的灵力,聚于指尖,缓缓打着转儿。

    然后那瘀痕便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散了、淡了。

    灵力入体的感觉,宛若一股暖暖的涓流,给人的感觉必定是极舒服的。因此,永瑆舒服地都忍不住开始哼哼了,“嗷嗷,再用力点啊!”

    盈玥黑线了,你丫的能不能别叫得辣么消魂?!

    “闭嘴!”盈玥黑着脸呵斥,然后继续揉其他的几块瘀痕。

    永瑆嘿嘿笑了,“是福晋揉得太舒服了。”腰间传来的柔柔的抚摸与热度,直叫人浑身都痒痒的热热的,这样的感觉,叫他隐隐有些觉得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

    “没想到福晋还精通按摩,爷真是有福了。”永瑆眯着眼睛,一脸享受。那股子热流在腰腹间流转,软软的小手抚摸着,永瑆突然觉得心脏有点躁动,喉咙有点燥热……

    “好了,起来穿上衣服……呃!!”盈玥瞅见那宽松的绸裤竟然撑起了一个高耸的小帐篷,登时只恨不得抬脚踹过去!

    永瑆爬起来,瞅了瞅自己那精神百倍的小兄弟,不由嘿嘿笑了,然后笑着笑着,他却愣住了!因为他腰上已经是一片均匀的蜜合色,竟再无半点紫青瘀痕!!

    永瑆忙揉了揉眼睛,几乎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他急忙伸手按了按自己腰侧,果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疼痛的感觉,反倒是觉得宿醉后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浑身都觉得舒坦而有力。

    盈玥捡起地上的雪缎中衣,丢给了永瑆:“摸什么摸,赶紧穿衣服吧!”

    永瑆披上中衣,却并不急着系扣子,他摸了摸自己那记忆尤深的额头,他仍然记得脑门第一次被砸,是在他八岁那年,在前履亲王府上……一枚鹅卵石,把他的脑门砸出了一个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