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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烽面无表情,抓着他的头发狠狠撞到墙上:“问你呢,你想cao谁?”

    “我错了,我错了。”男人痛苦地叫出声,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下。

    他只听人说过,却从来不知道这位程家少爷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说。”

    砰!砰!砰!

    “我□□自己!程少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一下一下,男人早已满脸是血,说不出话。

    “别打了。”舒星白虚弱的声音响起。

    程烽回过神,猩红的眼睛里恢复了一丝理智。

    他收了手,将软成一滩烂泥的人扔在地上,飞快来到舒星白身边。

    “对不起,我来晚了。”程烽颤抖着抱起地上的人,小心翼翼地帮他止血,生怕弄疼了他。

    他紧紧拥着怀里虚弱的人,心脏疼得揪在了一起,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舒星白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终于松了一口气:“我没事,你别把他打死了。”

    程烽嘴唇轻颤,吻着他的额头,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可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谢凌站在门口,不敢相信地看着程烽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提醒,看了一下是中间一小段炮灰的描写锁了……(这有什么好锁的!拍桌!)改了一下,不知道这回能不能看到,头秃_(:з」∠)_

    第70章

    程烽抱起舒星白, 大步向门口走去。

    谢凌心里止不住的泛酸,指甲深深地嵌进rou里。

    他深吸一口气,面上带着惊慌, 关心地问道:“这、这怎么了?没事吧?”

    程烽看都没看他一眼, 直接越过他。

    这时,被谢凌叫来的经理带着保安气势汹汹的过来了。

    谢凌心里暗骂一声不好。

    他万万没想到舒星白竟然躲过去了,本想叫来多一点人看看他的丑态,却还是失算了。

    谢凌咬着牙, 努力不让自己面露异样,看起来正常一点。

    经理听说有人在这里斗殴,结果没成想迎面正好碰见程烽。

    一想到斗殴的人可能是这位大少爷, 顿时心里一阵哀嚎。

    他狗腿似的上前, 笑着问候道:“不知道程大少爷来了,有失远迎啊。”

    程烽冷冷地看他一眼:“里面是你们的人?”

    经理看着他骇人的脸色, 心里发虚,连忙道:“我去看看。”

    他进去一瞧,顿时移开眼, 不忍直视。

    “这、这是银安集团的陈总……”

    经理冷汗直冒, 在他这里出了事,如果上面怪罪下来,他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到底是谁来报的信?把这么一个烂摊子交给他!

    经理现在快恨死那个来报信的人了。

    谢凌转过身, 微微挡住自己的脸。

    “把人给我看好了。”程烽撂下话, 再没耽搁,抱着舒星白快步离开。

    经理在后面一边追一边赔罪:“您放心,人我一定给您看好了, 不让他跑了。”

    “程少以后您来消费一律算在我的账上,您高抬贵手, 可千万别……哎。”

    眼看着人越走越远,经理只好闭了嘴,心里忐忑,对一旁愣着的保安说道:“还杵在那干什么?快把人抬走啊!”

    保安们立刻七手八脚地把人挪走了。

    等人都走后,谢凌一拳砸在墙上,眼里闪着狠毒的光。

    程烽维护舒星白的画面一直在他眼前挥之不散。

    他攥了攥拳,吐出一口浊气。

    不多时,李绪川闻讯赶到了。

    他看了一眼保安室的人,有些不忍直视的别过头。

    他家大少爷真的是下了死手了。

    “先叫个救护车吧。”

    经理立刻松了一口气,如果真的在他这里闹出了人命,他又不敢得罪程家,到时候如果不认账,那他可真是当了冤大头了。

    “哎呦谢谢您了,李哥,您帮忙在程少面前美言几句啊,我们这小店给全仰仗着……”

    李绪川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你们这店也是,怎么什么人都往里面放。”

    经理心里也苦:“这姓陈的是刚从国外调回来的一个高管,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了,连楚家的小少爷都敢得罪。您说,这他要送死,我们哪预料的到啊!”

    李绪川看了一眼,记住了这个人。

    这老东西确实该死,但是也不能真的闹出人命。

    “叫救护车了吗?”

    “马上就来了。”

    “今天的事……”

    经理立刻会意:“您放心!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保证不会泄露出去丁点风声!”

    李绪川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经理擦了擦虚汗,总算松了一口气。

    病房里。

    舒星白悠悠转醒。

    他处理完伤口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一觉睡到现在,天色已经深了。

    舒星白眨了眨眼,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哪里。

    他转过头,看着床边的程烽,心里踏实了不少,他哑声道:“我想喝水。”

    程烽一直小心的守在床边,仿佛生怕面前的人一不小心就消失了一样,手上干涸的血迹已经凝成了血痂。

    他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