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逃离(2)
“你就这么相信叶路。” “那当然,我喜欢的女人,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她虽然暴力了一点,可她是那种窥视有主男人的那种女人。” 本来内心已经动摇的叶梦,听到他肯定的话,内心只剩“呵呵达。” 经历过前一世的叶梦,很清楚,叶路是可以做到抢有主男人的那一种女人,恰好与官传超现在的思路相反。 也不说话,瞧了一眼官传超,眼中全是否定。 一脸浓妆的聂沁双手紧握,手心沁出细汗,有些紧张的在出租屋内来回的走动。 不时,向门口张望着。 门口只要一有脚步声传来,她心底便涌出莫明的兴奋。 因为昨晚章彬一脸满足的搂着她,亲口对她说,所有的事情都已准备好,今天他会找机会动手。 她很明白所谓的“动手”是做什么。 因为她的刺激,让章彬希望能尽早的报仇,然后带她离开城。 她知道他去二手市场掏了一辆很破旧的面包车,虽然不知道他会对谁出手。 但一直以来,她不停的给他灌输,叶梦是钱智勇的弱点,只要叶梦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那么钱智勇便会痛苦一生。 所以她预估,百分之八十他会对叶梦下手,钱智勇与叶梦两人,肯定是叶梦好解决一点,一个弱女子,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想来也是弱女子比较容易解决。 而早上她还假惺惺的让章彬小心一点,一副温柔小意的样子。 从下午开始她便一直处于紧张状态。 她一直忍着没敢给章彬打电话,就怕打扰到他行动,可从下午等到晚上,该回来的章彬并没了出现。 慢慢的她的心中浮上一丝焦虑,难不成,没成功。 虽然她并不知道章彬具体的行动计划,可是天色都这么晚了,人还没有回来。 如果事情成了,他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她的。 兴奋慢慢消失,渐渐的她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事情看来很不妙啊! 眼看时间过了十二点,章彬还是没有回来,她终于忍不住拨打他的电话。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手机里传来一阵机械音。 “糟糕,看来是出事了,真是没用。”聂沁心中已知不妙。 回过身慌乱而迅速的收拾着衣物,很快便收拾了一大包,她把家里所有的钱都带在了身上。 虽然原则上她并没指使章彬,她只是一直在他的耳边灌输她要报仇的愿望,一切可以说都是他自愿的,即便警察找上门来,拿她也没有办法。 她现在不怕警察,可却怕钱智勇,警察找上门来的时候,她还要怎么隐藏自己的行踪,她还能怎么隐藏在暗处。 她很清楚的知道,在明处的敌人并不可怕,而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她要的就是让他们惶恐不安。 拉开门,小心的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外面没人,才拎着包出门,消失在黑夜之中。 大半夜的,她事先也没有个找个藏身之所,她一边走一边思索,应该去什么地方。 酒店,旅馆就别想去了,她不能留下任何的记录,那样太容易被找到。 走到主干道上,徘徊在昏暗的路灯下,深夜中偶有车辆路过,不时有的士停下招揽生意,询问聂沁去哪里,她却实再无处可去。 眼中不由呈现一丝茫然,如果章彬被抓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把她供出来?这是她最担心的,却也是最不应该担心的。 另一种担心便是,不知道章彬是被钱智勇扣留起来了,还是交给了警方。 也不知章彬的行动,有没有让钱智勇他们伤筋动骨,如果他让人受伤了。 那么,虽然没有一击击中,也至少能让自己出一口恶气。 至于章彬的安危,“呵呵!”谁在乎呢? 他只是她众多男人里,最听话的一个而已,她需要的只是他帮忙去处理钱智勇而已,他存在的意义便已完成。 只愿他对她的爱,能让他把一切都承担下来,而不会牵扯到她,她不想除了钱智勇那里还有警方这个麻烦。 就在她想东想西的时候。 一辆私家车停在了她的面前,车窗慢慢降下。 她看到了出租屋的肥胖房东,只见他一脸yin笑的看着她,露出一口的大黄牙。 “哟,大晚上的去哪儿呢,美人儿!”房东一脸yin笑的看着她,并伸出手想要勾住她的衣服,由于车离得很近,近得她可以闻到他嘴里喷洒出来的酒气,很是难闻。 聂沁嫌弃的侧了侧身避开他伸出来的咸猪手,伸出秀气的手紧捏着鼻子,空气里的酒气实在让人作呕。 她本来就是趁夜离开,就是不想被熟悉的人发现,那知道,这样的倒霉,这大半夜的也能遇到他,现避开肯定是来不急了。 只是瞧他这样子怕是喝多了吧,这个样子明显是酒驾,他胆子可真大,也不怕被交警查到。 聂沁侧过身勉强笑了笑,并不想与他过多的纠缠,转过身便想要走。 “美人儿,别走呀!都快要想死我了,那一回的滋味可真不错。”胖房东见聂沁要走,迷醉的小眼神一下睁得老大,快手快脚的拉开车门,一把紧紧的抱住聂沁。 那动作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喝醉酒该有的迟钝,难得的竟是很敏捷。 好似借着酒意,脑袋抵着聂沁的背部,双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聂沁惊慌的挣扎着,可别看胖房东长得不高,可力气到是很大,紧紧的把她箍着,让她挣脱不开。 “美人儿,想死我了!”胖房东一边对着她上下其手,一边嘟嚷。 带着酒气的嘴亲吻在聂沁的颈脖之间,让她敏感的颤栗,却又能近距离的吻到那一种混着酒精的恶臭味。 聂沁心中一阵绝望,整个人被他嘴里的恶臭熏得难受,她的脸上带着nongnong的嫌弃,可身子却不受控制的酥软,叫嚣着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表情与身体的反应,呈现两个极端。 像房东这样的男人,她哪里看得上,上次能与他发生关系,那也是被折磨得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