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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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人完美的诠释了美丽动人这个词。 米白色的沙发衬得她的肌肤如玉柔润。她倚在沙发上,樱红的小嘴微张着喘息,仰着头露出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下,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薄薄的衣料紧贴着娇嫩的躯体,隐隐能看到饱满的浑圆。一双白皙笔直的长腿从沙发边缘垂下,脚尖那抹暗红的甲油落在浅灰色的地摊上。 他俯下身欺上去,一只手还握着性器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拨开她额间贴着的那几缕微微汗湿的发丝。 忽然,性器的顶端被另一种触感握住。是她的手,她抬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然后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用自己柔若无骨的嫩手握住了整根粗长。 江淮与喉头一紧,无处安放的手被牵着放到她饱满的rufang上,自发地用劲揉捏她的乳rou,两颗小红豆颤栗着,隔着细滑的布料挠他手心。她挺胸往他手里送,仰头发出细碎的呻吟。 江淮与伸手绕到她背后,摸索着拉开拉链,褪下她身上的裙装,露出赤条条的美丽躯体。她的臀部圆润挺翘,腰肢纤细紧致,腰臀间那段迷人的弧形曲线妖娆又妩媚。 江淮与握住她的大腿根部往沙发上推,露出双腿之间那朵娇嫩的花xue。 他从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过女人的xiaoxue。微微隆起的白嫩小山丘被丁字裤的细绳压出沟壑,露出藏在中间的粉色细缝。 先前明明被撑成了小圆洞贪婪的咬着他的roubang不肯松开,不过几分钟,就又恢复了闭合的状态,两片饱满粉嫩的yinchun泛着yin靡的水光,随着她的呼吸,猩红的内壁若隐若现。 江淮与的目光过于炙热,私处被人注视着的认知让她双腿发软,xiaoxue又羞又痒。江淮与松手的瞬间,脚尖支撑不住重量,双腿眼见又要滑下去。 林嘉年连忙松开他的性器,双手环抱着卡住大腿把身子固定在沙发上,大咧咧地露着xiaoxue等着被填满。眼前的男人撑在她上方,半晌不见有动作。 林嘉年急地扁嘴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手臂环着腿,手伸到自己腿心处,手指掰开xue口,殷红的嫩rou外翻,顶端小小的阴蒂也颤颤巍巍地露了头。声音娇的能滴水:“……你……你进来呀……” 江淮与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狠狠蹂躏了几下她的奶子,在雪白的乳rou上留下红痕,有点疼刺激。他伸手把她的双腿推得更高,扶着yinjing用力挺胯,将整根roubang全都塞进了她体内。然后片刻不停地开始猛烈的撞击,进出时又快又狠,饱满的精囊打在她臀rou上啪啪作响。整个房间都是rou体相交的声音。 林嘉年被cao地仰头浪叫,突如其来的猛烈进攻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不过几分钟就开始抱着他的身体呜咽着求饶。 先前表现得近乎百依百顺的男人这次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张嘴咬住她的乳尖用力吮吸,抱着她的屁股猛顶,cao地她失声浪叫,小腿悬空着在他身侧乱蹬。每次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都故意放慢速度,用guitou变换着角度刮擦她敏感的嫩rou,感受着甬道不断收紧,颤抖着包裹他。 他吻住她的嘴角,轻轻撕咬她的唇瓣。 女人在床事时候发出呜呜咽咽大概并非拒绝或是真的哭泣,江淮与心想。 而且他也有些控制不了自己,只想cao地她叫的更大声一点,想把她cao到高潮,cao到喷水。 他发狠地cao了她百来下,逐渐有了想射精的冲动。她的反应也逐渐强烈,嘴被他堵着发不出声音,只能摇着头呜咽。身下的xiaoxue绞的他越来越紧,他愈发用力地吻她,厮磨间尝到了淡淡的咸味。 这是……被cao哭了?她怎么这么娇? 他微微皱着眉,放轻动作吮吸她的唇瓣。身下的女人抖着小屁股,xue内喷出一股热流尽数喷在他guitou上。他松了一口气,用力抵到她xiaoxue的最深处,低喘着将大股浓稠的jingye浇灌进zigong口。 guntang的jingye烫的她的浑身发颤,一双杏眼睁的圆圆的,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他到底有多久没做了,他射的好多好满,把小肚子都射满了,微微隆起又酸又胀。 空气中已经闻不到酒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腥味,是他jingye的味道。 他的性器还在她体内,仍未完全疲软下来,yin水和jingye混合的黏腻液体顺着缝隙开始往外渗漏,滴落在他们的交合处,大腿上,沙发上。 江淮与松开她的唇瓣和她额头相抵,轻轻蹭着下她的鼻尖。 她依旧保持着仰头的姿势,许久都没有动作,仿佛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他又有想亲吻她的冲动。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还没吻上,身下的人就擤着鼻子开始抽泣,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不同于先前哼哼唧唧的呜咽,这是……真哭了? 胸口冷不丁地被什么撞击了一下。他低头——是她伸着脚往他的心窝上踹。 他还没反应过来,又挨了几脚。她胡乱伸着腿,毫无章法地乱蹬,脚丫子几次都刮擦过他的下巴往他脸上招呼。 这就超出他的接受范围了。江淮与抓住那只作乱的玉足,皱着眉看她,表情严肃地像是打算教训调皮小孩的长辈。 林嘉年被钳住动弹不得。扁了扁嘴,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江淮与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性器完全疲软,从她体内滑了出来。想伸手抚摸她的头顶,又不敢松开她的脚踝。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昨晚折腾的就不早,一早起来也没有进食,这场性爱几乎消耗了她所有力气。 林嘉年又嚎了两声就没有了力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 一边哭还一边骂他:“渣男!!……狗……嗝……狗男人……呜呜呜”。 她哭的眼睛都是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渣男?狗男人? 从没有人用这些词形容过他。 江淮与也有些头疼。眉头越发紧皱。 他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怀里抱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 如果是在昨晚和她发生了什么,他尚且可以用酒后乱性去辩白。可他清楚地知道,早在他睡醒的那时候,他的酒就醒的差不多了。 所以他在思维清醒逻辑正常的情况下,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发生了亲密关系。 这么听起来好像是有点渣。可他分明记得,是怀里的这个小哭包先发出的邀请,并且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他确定她也乐在其中。 怎么忽然又翻脸不认人了。 林嘉年瞧见他的表情逐渐冷了下来,气的胸口发闷。 他做出这种事,居然还对她板着个臭脸。 她憋足了劲打算从他手里挣脱,力气倒是不大,可娇嫩的脚踝稍微用劲一抓就开始大片发红,江淮与也不敢使劲,只得松开手,就又被她胡乱蹬着腿踹了个结实。只得用手堪堪护住脸。 他生平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 就听见她一边踹还一边吸着鼻子骂,声音委屈极了。 “谁……谁让你射里面的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