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都拉斯奶蛇(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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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糖闻言只能默默忍耐下来,看着你又把手杖向他尾部推送,金属圆头在狭窄柔软的腔xue里碾过,挤压在沉睡的半yinjing上摩擦。 起先小蛇对于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很重,泄殖腔附近的肌rou自发蠕动起来想将异物排出,但是在腔体分泌出润滑的黏液后手杖的进出也不再窒碍难行,圆头顶端雕刻的精细纹路被裹进软rou里,碾磨过yinjing脆弱的神经,有种酸涨的感觉从尾部蔓延而上,泄殖腔的洞口也愈发红润,软糖的身体像卡帧似地一节一节的抽动,他急切地想寻找什么攀附物,于是抱紧了你,难耐地吐息。 血液逐渐聚集在小蛇下体,半yinjing有充血外翻的趋势,微微膨胀起的rou刺立起,像一朵盛开的花,然而你手下毫不留情,推着手杖就把半yinjing又挤回了腔xue内,rou刺勾连在xue口边缘不情不愿地收了起来藏进体内。 半yinjing的充血导致阻力变大,你动作也变得更加粗重,冷硬的手杖在湿润的软rou里翻搅,每行至一处都会顶起一片尾鳞,蠢蠢欲动想要涨开的半yinjing每一次探头都被你狠狠压回体内,来回往复,半yinjing倒像是在泄殖腔洞口来回抽送似地,擦出一片湿意。 软糖压抑的欲望得不到释放,身体几乎快扭成麻花,抱着你不安地颤动,因为极力忍耐而绷紧了身体,仿佛再刺激他一下就会破碎,然而你瞧着他的反应起了兴致,指尖抹过黏腻的泄殖腔xue口,他敏感的身体抽动着骤缩,把你的手指也含吮了进去,你沾了满手的湿滑,拿到他眼前轻点指尖拉出一缕银丝,轻笑着贴着他吹出一口热气:“软糖真是变态小蛇,自己把自己cao湿了?” “唔……!”软糖紧咬牙关看了你一眼,他口齿自然没有你伶俐,支吾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好别扭地转过头,扭动身躯抬高了些许身位不去看你的手,满是憋屈,此举却正巧让白皙的胸膛走进了你的视野,颜色浅淡的乳尖微微挺立在空气中,你想起他之前就爱嘬咬你来引诱你与他交尾,如果是他自己被如此对待又会如何呢……? 这么想着,你立刻张嘴将面前柔嫩的乳尖含进口中,舌头撩拨着翻搅了一圈,牙齿卸了力轻咬。突如其来的袭击惹得软糖下意识地发出“嘶”的威吓声,他条件反射般向后逃离,变得红润的乳尖从你口中拉扯开,你咂了咂嘴,柔韧的口感还在口腔中荡漾,索性追上去把软糖上身压倒在地,手中紧握的手杖也没忘了再一次捅进他的泄殖腔内。 “不要这样……”蛇身拧了一圈,像是要抗拒,但软糖最终只是发出了声音黏腻的小声哼唧,身子虚软着依旧躺在你身下,你哼笑一声埋进了他的胸口。 小蛇身上的肌rou匀称修长,虽然并不是发达健硕的胸肌,但依旧挺拔出一个形状优美的弧度,刚刚被啃咬过的乳尖犹如红润饱满的果实,泛着莹莹水泽任人采摘,你忍不住想在这干净无暇的肌肤上留下更多痕迹,下口便不再斟酌力道,大口舔弄嘬吸出咂咂水声。 软糖被你咬得麻麻痒痒,胸口都变得guntang,不自觉地高扬起胸腹,像是要把自己完全送进你口中一般,下身的长尾挣扎扭动也没逃过手杖不间断的抽送,他大口呼吸着,眼角泛着红,眸子里水光潋滟像是要哭出来了。 “呜——好难受……求你……”他的声音轻颤着带出一抹哭腔:“把手杖拿走……”你瞅了一眼他已经肿胀成胭脂色的泄殖腔软rou,藏在里面的rou茎挤挤攘攘地顶开延边的腹鳞吐着黏腻的水,怕是已经忍耐到极限了。虽然想惩罚他,但也要适可而止,毕竟你可找不到合适他的医生。于是一用劲就将手杖尽数抽出,那速度太快,连带半yinjing也被勾扯着带出,膨大的rou茎终于得到释放,在空中溅出yin糜的液体。 手杖被扔去一边,因为不再有异物卡在尾巴里,长尾立刻卷着你的腿就攀了上来,也仅仅是当做攀附物,软糖还记得你身体没恢复好,不敢造次,鼓鼓胀胀的两根rou茎紧贴在你肌肤上依靠身体间的挤压寻求些许慰藉。 你伸手就能摸到那手感粗糙的rou茎,软刺碾磨在手心,酥酥麻麻的。你的虎口卡在中段掐了一下,立刻从那布满萼片的rou茎顶端吐露出更多透明的滑液来,“哈啊——”软糖湿漉漉的眼角又增添了一抹红,胸膛剧烈起伏着,口中溢出细小的呻吟,身体因你的动作而小频率抽动。 掌控他的情绪似乎是件令人着迷的事情,你抓揉rou茎的动作并不温和,指甲在rou刺间刮蹭,而yinjing的根部裸露无刺,柔软又脆弱,你每掐一下都能挤出水来似的,像个有趣的玩具。手上忙碌,嘴却也没停,你叼着香滋滋的乳尖就开始磨牙,“软糖”这个名字倒是没给他起错,胸前留下诸多咬痕的rou粒被你吮得宛如软糖般可口。 他被你把玩得近乎失神,瞳孔涣散地望着天花板,睫羽上还挂着因吃痛却又愉悦而落下的泪珠,空气中满溢的都是彼此情欲交迭的气味,被不断吞吐着的蛇信捕捉到传达至他的大脑,除了交尾和射精再也无法作其他思考,“啊……啊嗯……帮帮我”他的声音因快感而变形暗哑:“还差一点……哈啊……” 你原本想更坏心一些让他的快感堆积到临界点就抽身离开,可他动情的模样可怜又诱人,被揉弄得泪眼朦胧,小鼻子一抽一抽的,而你一向最是心软,如今也无法彻底狠下心来折磨他,于是将rou茎放在大腿间缝隙里夹紧,双手自根部至顶端打着旋一圈圈撸动茎身。 没一会儿软糖的尾尖就开始绷紧,腰身像是有电流窜过一般不断颤动,在掌心的碾磨下喷涌出大量的精水,你见状便松开一手拉扯着他长卷发将他已然红透的脸拉到面前,紧扣住后脑勺将他逸散的喘息都一并吻住,舌尖挑动他早已酥麻无力的软舌舞动,他好似一点力气都不想用,软绵绵的任你摆布,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在唇舌间流转,溢出嘴角滑落至被汗水打湿的发间。 腿间被他濡湿的潮液将长裤也浸透,薄软的布料贴合在你肌肤上,还能感觉到他还未收回的yinjing勃动的轻颤。 两人相拥着躺了好一会儿,软糖的长尾缠绵地在你身上扭动,他的神智终于又重回大脑,一边汲取着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一边小声地问:“你原谅我了吗?” 你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个,假装犹豫地回答:“看你以后表现吧。”你朝旁边望去像是要寻那根手杖,余光却发现他的尾巴悄悄将手杖勾走折断,发出“咔吱”的声响,然后扫进了沙发底。 “嗯?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你没有拆穿他,眼含笑意问。 软糖学会了骗人,他把头埋进你的脖颈间不让你看见他慌乱的神情,声音里带了些紧促:“你听错了……什么都没有。” 你揉了揉他的脑袋没再追问。 嗯,就放过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