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吃多了他们小肚子受不了,会疼的。

    “她说了什么?”常颂宜给林皎擦着嘴,问道。

    “问我们近来可好。”林慕安打开纸条看了眼。

    常颂宜没说话,林慕安将纸条烧了。

    几人吃过烤红薯,在屋内静静赏雪,抄书描画,各有各的事做。

    林皎和林熠吃完就困了,在里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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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线直接跳跃,毕竟真要写五年内发生的事情,那就得写一百多章了。

    第598章 宦宠:督主九千岁(50)

    “今年比往年都冷呢。”常颂宜看着院中的红梅,对着手哈了口气,揉了揉发凉的指尖。

    “确实。”林慕安抬眸看了看窗外,“娘亲别在窗口画了,窗口风大。”

    “这里看的红梅好看。”常颂宜摇了摇头,不太想挪位置,垂眸看了看笔下的红梅,“这个可以给她吗?”

    “娘亲若是想给,那就给她。”林慕安叹了口气,起身找来干爽的斗篷给常颂宜披上。

    常颂宜看向林慕安微微笑了一下。

    “母亲先是自己才是阿宝的母亲,母亲做任何决定都不需要有顾虑,阿宝一直都支持母亲。”林慕安给常颂宜披好斗篷,温声道。

    “母亲知道。”常颂宜眼眶微红地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林慕安的手。

    “母亲画的梅花很漂亮,妙仪肯定喜欢。”林慕安笑着,看着常颂宜画的梅花。

    常颂宜笑着,看了眼窗外的梅花。

    京妙仪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在她面前走来走去的晏时寂,随手接过一旁婢女递来的信纸。

    拆开信件,京妙仪拿着纸展开,看着那栩栩如生的梅花,温柔地笑了笑。

    林慕安他们现在的位置离都城倒近不近,倒远不远,若不是雪大,这信件早该在两天前到京妙仪手中。

    “你还笑得出来?陛下陛下找不到,灾患灾患解决不了,你笑什么笑?”晏时寂见京妙仪笑,烦躁地看着她。

    “都督,你自己笑不出来,不能让别人也不笑。”京妙仪小心翼翼地收好画有梅花的纸,妥帖放到胸口的位置。

    晏时寂哽住,皱眉瞪着京妙仪。

    五年时间,晏时寂整个人看着更阴郁了,倒是没穿着那沉闷的黑衣了,不过身上衣服的款式有些过时。

    京妙仪冷淡地看着晏时寂,丝毫不怕他那眼神。

    林慕安离去前给晏时寂留了一封书信,所以晏时寂不能拿京妙仪如何,更不能拿跟林慕安和常颂宜有关系的任何人威胁林慕安。

    只要晏时寂敢拿这些人威胁林慕安,林慕安一辈子都不会让晏时寂找到,更不会回来。

    信上没说多久回来,只说让晏时寂等着。

    晏时寂每次都感觉自己要支撑不下去了,然后就会莫名收到一封林慕安的信件,还有他给自己买的东西。

    他真的快想林慕安想疯了,五年不见,林慕安的模样一直在他脑海里,有时候会变得模糊,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忘记他了。

    每一次画林慕安的画像都觉得不像林慕安,感觉自己的精神都快出问题了。

    等两人谈完灾患的事情,晏时寂的心情稍稍松懈,却又提了起来。

    “你是不是知道小乖在哪?”晏时寂怀疑地盯着京妙仪,想从她的表情上看出遗漏。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都督自己守不住陛下,难不成还怪我吗?”京妙仪冷漠地看着晏时寂,一点对自己放走林慕安的负罪感都没有。

    一切都是晏时寂不珍惜林慕安,要不然林慕安才不会想跑。

    只有爱或关心晏时寂的人才会心疼他,反正京妙仪对晏时寂这般样子什么感觉都没有。

    “都督还有事吗?没事的话你就回宫吧。”京妙仪不懂晏时寂怎么今日出宫来她府上了,但现在她要去给常颂宜回信。

    晏时寂盯着看京妙仪看了几秒,挥袖转身离去。

    晏时寂出了京妙仪的府邸,看了眼身边的雾川。

    “派人盯紧她府中的一举一动。”晏时寂恶狠狠地咬了咬牙,眼眶逐渐猩红。

    “是。”

    其实这几年晏时寂一直派人盯着京妙仪的府邸,但这几年一点动静都没有,京妙仪跟逃跑的林慕安绝对有关系。

    林慕安什么都没带走,连钱票都没有,他怎么走,去哪里,总得有人在宫外给他规划。

    晏时寂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找到林慕安的线索,再找不到林慕安,他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

    林慕安收到了京妙仪的回信,一共两封,拆了自己的那封,常颂宜的信封由蒹葭送了过去。

    林皎好奇地扒拉着林慕安的手臂,盯着信上的内容。

    林皎虽然才五岁,但是她真的是做到了三岁习文,五岁习武。

    年纪小,但她认字比林熠多得多。

    不过这些都不是林慕安要她学的,是林皎自己主动要学的,而且学习能力很强。

    “爹爹,林熠生病了是不是很难受啊?”林皎看不太懂信件上的字,转而盯着躺在林慕安腿上的林熠。

    “那是当然的啊,皎皎生病的时候不也很难受嘛。”林慕安揉了揉林皎的头,温声道。

    “对啊,都怪皎皎,不玩雪林熠就不会生病了。”林皎有些担忧地看着林熠,很是自责。

    “不怪皎皎,皎皎和熠儿玩的很开心不是嘛,这个过程,你和熠儿都享受了,是开心得玩的,只是说熠儿的体质要比皎皎差些,雪玩的久了,寒气入体惹了病,皎皎不能将熠儿过失揽在自己身上。”林慕安轻声解释着,摸着林皎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