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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的一声,书房的人消失不见,只有一本厚厚的故事集落在地上。

    第6章

    徐晚羊发现自己躺在容夜的床榻上,不用睁眼,这屋子里的寒冷就能让人记忆犹新,徐晚羊看看自己,呦呵,这次没有变成鸟哎,四肢健全,摸摸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一颗心都很完整。

    然而下一秒气质绝尘的容夜就拔剑而来了,徐晚羊侧身一躲,跳下床来,哇哇乱叫:“好你个容夜,杀老子一次不成还要杀第二次,我是来救你的你知不知道!”

    他看向徐晚羊的眼神里有了犹疑,仍旧冷声开口:“胡说八道,你究竟是谁!”

    “你问老子是谁,嘿嘿,老子今天就告诉你。”他双手叉腰,气势二米八,却突然偏头,声音娇弱,“我是你的知知啊,殿下。”

    “住口!”他拔剑要刺过来。

    徐晚羊随便捞个什么东西就挡,一边疯狂的后退一边大喊:“我真的是知知,你个没良心的,射中我的右翅膀,把我带回了宫,咱们朝夕相处了一个半月,我刚恢复本身,你就翻脸不认人,一剑刺中我胸口,我是上辈子欠你啊你这么对我······哦哦,还有,我留了书信,你有没有看?”

    容夜突然停住,“那书信是你写的?”

    “是啊。”徐晚羊小心翼翼的拨开对着他的剑端,其实他知道容夜再见到他后心里更多是存了一份疑虑,不然依他的武功,哪里还会听他说这么多废话。

    徐晚羊认真的看着他道,“是真的容夜,我就是那只五彩祥鸟,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你这次就算再刺我一剑,我下回还是要来找你的。你既然杀不掉我,不妨就仔细听听我说的话。”

    容夜心中也是惊讶居多,上次他明明刺穿了这位陌生男子的胸口,可他倒地之后,整个人却慢慢消失了,要不是地上残留的一摊血迹,他真以为那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你说,你那书信里写了什么?”

    “你不是都看了吗还问我。”

    “杂乱不清谁看得明白!”

    徐晚羊想想,也是哦,他写的是现代的字体,容夜肯定是看不懂的,于是他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其实也没什么啦,那就是草稿而已,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和你说清楚,总之呢,那只五彩祥鸟就是我,我也绝没有害人之心。”

    “你如何证明?”

    “呃······”

    他继续冷声道,“你是五彩祥鸟,如何证明?”

    这可难办了,徐晚羊想,他也没弄懂这穿越的技术,上次来是只鸟,伤好了变成人,这下直接穿成了人,他又不懂怎么变身。

    于是双手一摊,“我证明不了。”

    面前那小王子的脸色更难看了。

    徐晚羊急忙道,“等等,我虽然现在无法变成鸟,但是我能够复述出那祥鸟和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包括你对它说的话,我要完整说出来,你总能相信我了吧。”

    然后不等他回答,徐晚羊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直到容夜慢慢收回手中的剑,颓然的立在一旁,“原来你属于鸟族。”

    徐晚羊道:“我也不属于鸟族,我就是一个凡胎□□,不过在这个世界,我是个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或许下一秒还是会变成鸟,我也不太清楚。但最重要的,你要相信我,我对你是完完全全的善意,而且是来帮助你的。”

    “助我什么?”

    徐晚羊道,“助你早日成家,娶个美娇娘,老婆孩子热炕头,我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容夜道,“为何要帮我?”

    嗯,徐晚羊想,总不能说你是我娃娃吧,听起来也别扭,于是只好装作高深莫测道,“这都是天意,老天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他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懒得去理解,如玉的脸上划过一丝憔悴,也是,雪国那么多事让他心力交瘁,何必来听这个来历不明的人疯言疯语呢?徐晚羊正准备说今晚太晚了早点歇息时,他忽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哈,终于问到重点了,“那你这会可记好了啊,本少爷大名是徐晚羊,徐缓的徐,晚风的晚,羊字没有三点水。”

    容夜:······

    其实徐晚羊的羊本来应该是太阳的阳,可当初上户口时,他姥爷交给姑父那个马大哈去办,姑父写成了海洋的洋,而那天□□的估计也喝多了上头,看姑父写的那三点水特别像糊涂乱抹,一念之差就去掉了三点水,变成了羊羔的羊。

    错就错吧,徐晚羊的大侠精神,是丝毫不会受到名字影响的。

    然而到了第二天,让徐晚羊又特别崩溃的事情发生了,他TM居然又变成了白鸟!

    第7章

    唧唧吱吱,唧唧吱吱,容夜一把按住他的头,声音轻柔,“知知,你回来了?”

    我不是知知啊,我是昨晚的徐晚羊!妈呀昨晚那一通解释不会白费了吧,他徐晚羊怎么一到这里就活得这么憋屈!

    容夜的手在他的羽毛上停留一会,突然想起什么,把他抱到书桌前,声音沉静:“知知,我最近听到些疯话,本来是一点都不信的,但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一点都不啊王子殿下,你要相信自己的眼睛啊!

    “这样,如果,那个人说的是真的······知知,你,你就用爪子蘸墨,映在这宣纸上,好吗?”

    这还不简单,他一松开,老子立马蘸了墨水,得意的在宣纸的空白处留下一个清晰的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