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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也罢,等到了宫内,见到容夜,他就能摆脱这不靠谱的师傅了。 第二日上路的时候,徐晚羊再次追问,“师傅,这容夜殿下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有把握治好吗?” 道白捋了捋自己雪白的胡须,轻轻摇头,“难说啊,不过是尽我所为吧,只要能进宫一趟,这一次,就不算白来。” “你要是对殿下的病没有把握,治不好,不怕被国王降罪吗?” 他呵呵一笑,“就算降罪,那么多人,国王他降得过来吗?” 等入宫一看,徐晚羊瞬间就明白了,不管是皇宫里的太医,还是江湖民医,满满的站了一院子的人,看来容夜这次的确病得不轻,而且这些人,不一定都有把握,但只要说给容夜殿下看过病,出去后也能挂个名头来。 譬如就他这位师傅,看起来不像是来看病的,倒像是来宫里交朋友的。因为人数众多,而进去的每位医生时间耽搁的也太久了,所以没进去多少天就黑了,徐晚羊在外面急得不行,他这位师傅还乐呵呵的与旁人拉关系叙旧,好像谁都认识一样。 终于等到他们了,徐晚羊赶紧跟着这师傅后面,第一次进容夜的宫殿这么紧张,还没等他站稳呢,身后的门突然关了,道白脸上没有了平日的轻松坦然,一脸肃穆的跪下,“参见容夜殿下。” 他还发着愣,只听到一如既往的冷漠声音道,“起来吧。你就是道白?” “正是。”他回完话又赶紧拉着一旁的徐晚羊,低声道,“愣着干嘛,还不快跪下。” “哦。”徐晚羊后知后觉,跪下后脑袋也低垂着。 在他的视线里,只瞧见那一尘不染的衣角,在眼前闪过,容夜道,“道白是李太医的故友,本殿下很信得过你。” “草民惶恐。” “好了,你过来瞧瞧吧。” “是。” 徐晚羊依旧低着头,这是怎么回事?容夜不是病了吗?怎么声音听起来很健康,外面的传言难道是假的? 他独自跪着,容夜离得有些远,因他低着头又看不清脸,只问道,“此人是?” “哦,这是草民的徒儿,道卿。” “你也起来吧。” 徐晚羊心里一动,尽量平稳道,“是。” 慢慢起身,见容夜正拿着茶杯饮茶,一派气定神闲的神色和他的视线相撞后,瞬间竟有些呆滞,“你,你······” 见他急,徐晚羊倒不急了,缓缓道,“殿下怎么了?” 第30章 容夜走上前,看着他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道白赶紧道,“殿下,他叫道卿,今日是初次进宫,有什么冒犯之处,还望殿下见谅。” 徐晚羊毫无惧色,容夜对身后的其他人道,“你们赶紧查看,然后将结果告知我。”又对徐晚羊点头道,“你随我来。” “怎么回事,你到底是······” 只有两人在的房间里,徐晚羊尽量以轻松的语气道,“殿下,是我,我回来了。” “你到底去了哪里!”容夜突然抓着他的胳膊,“这身份又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我真的以为你已经······” “殿下,有点疼啊。” 容夜松开他,“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 “好。”徐晚羊点头,在屋内走了几步,“殿下还记不记得,您第一次用剑刺中我的时候,除了血迹,我当时整个人都消失了。” 想起那件事,容夜的脸上有几分愧疚,徐晚羊大度的拍拍肩,“我说这个,不是为了和你翻旧账,只是不把这个说清楚的话,你应该也很难相信我的。” “我相信你。”他语气里有些急切,又忽而道,“那你的意思是,你这次消失,也是因为有人取了你性命。” “我在这里死了之后,会回到我原本的世界去,所以除了会疼会痛,基本上,我在这里算是拥有了不死之身啊。” “别岔开话题,是谁做的?” 徐晚羊反问,“那你这次生病的事,又是因为谁?” “你先回答我。” “梦朝。” “果然,果然是她。”容夜微微变了脸色,似乎有些不愿相信,但又有些意料之中。 徐晚羊道,“容夜,你是不是早就怀疑她?” “一开始并没有。” “那是从什么时候,梦朝为何要对你下手?对了,你父王曾对森林国做过什么?” “我父王?他和前任的森林王是好友,两国关系也一直融洽,就连森林王薨逝的时候,我父王还亲自去参加了葬礼。两国之间,未曾听过有什么恶交。” “不对,肯定有什么,梦朝对我下手的时候,自言自语了一番话,其中的意思,就是因为你父王的恶行,她才要对你下手。” 容夜正皱着眉,门外有人敲门,看来是结果已经出来了,他让徐晚羊在此处等着。 徐晚羊一把拉住他,“我也要去,容夜,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好生待着别出来,我晚上再给你解释。” 临走后还把门锁上,徐晚羊更加郁闷了。这日子过得,怎么去到哪里都要被限制自由。 等啊等,等到太阳落山,天色渐昏时,终于有人来开门了,却是他那不靠谱的师傅,身后跟着容夜,一个难掩悲伤,一个平淡无波,还真是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