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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排练习生很给面子得喊道:“萧老师,我们也爱你!”

    “现在才说话,晚了!”说着萧周指着一边的云天河,道:“云天河刚出场,你们也是狂喊男神老公,现在又多了一个郁秋,你们选谁!”

    后排女生尖叫声小了许多,没那么放肆喊叫了。

    云天河与郁秋刚出道时,都是一个组合。

    郁秋是队内ACE,指的是团队的王牌成员,如论是名气还是实力,都是第一的水准,分配的歌词和镜头也是最多的。

    而云天河只是队内舞蹈担当,人气上自然比不上郁秋,再加上被公司雪藏后,最近两年才逐渐打开知名度。

    有小道消息称,郁秋在之前团队时与云天河不睦,两家粉丝也是时长争闹不休。

    但郁秋粉丝火力太猛,时常惹得云天河家憋屈,导致只要郁秋和云天河在同一场合下,必定会闹出一番撕逼热搜话题。

    要进娱乐圈的练习生多多少少听闻过,也不知道真假,毕竟自己是个热度名气都比不上人家一片麟角,还是安安分分的好。

    这俩人对不对付,也只有当事人清楚,如果能引起新一轮关注度,节目的热度便又能提升。

    导演压根不管这些,反正怎么着也不会让郁秋这位爷吃亏,让他助理给萧周比个手势,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萧周这人也是一精明人,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很聪明得知道怎么转移视线。

    “好了好了,现在的主人公是我们两位后补,有请我们女团发起人郁秋把晋级名牌正式贴给两位后补,让她们成为《燃烧吧少女》正式成员。”

    工作人员递给郁秋两张名片,镜头随着郁秋走到舞台左侧。

    他首先给周媛贴上,单面胶的名片轻轻一扯便全都撕开,离周媛有很长一段距离,贴在周媛衣服左下。

    郁秋用公事公办地口吻道:“恭喜,继续努力。”

    轮到安风了,镜头给足安风特写,接着把镜头再次转向郁秋。

    此刻VJ由衷感叹,这位练习生的容貌竟然与郁秋极为相配。

    VJ也是跟着导演拍过无数个综艺节目的,有时候为了营造综艺效果要故意营造cp感。

    可这俩位,一个魅力无边浑身充满着荷尔蒙气质,另外一个气场丝毫不输前者,浑身充斥着柔美和刚劲,有时露出的迷茫让人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

    比如此时此刻,安风见着郁秋心里不太自在,头微低垂,嘴唇轻咬,无辜又无助。

    不知情的人以为他在害羞,只有安风自己知道他心里正发着怵。

    两个人前不久才发生那样的事,现在又面对面站着,而且对方在这个世界里,能轻易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上。

    萧周同样以为安风是害羞了,道:“哎呀,刚刚掌控全场的练习生,见到咱们郁秋男神也害羞了啊!”

    “郁秋你就别再散发你男性荷尔蒙的魅力,把人家给搞得不敢看你了!”

    郁秋像是听见一件有趣的事,嘴唇一侧向上扬起,头往一侧倾斜,身子往前倾,在距离安风一个手掌的距离停下。

    由于郁秋比安风高出很多,而现在郁秋因弯着身,视线能与安风轻易齐平。

    琥珀色的眼珠专注地盯着安风,嘴角渐渐下拉,做出个人畜无害的表情,吐出一句话,“是吗?”

    “……”

    安风咬着牙,这人装的还真好,刚刚还对他眼睛冒火,现在就能装作完全不认识跟他说话,不愧是娱乐圈一级演员!

    你装我也装!

    安风眨着两下眼睛抬起头,眼角下方的泪痣称得他更加无辜,装作抬起头看郁秋一眼,连忙垂下头,捂着小心脏,“是。”

    后排练习生又发出尖叫声!

    “男神又再勾人了!”

    “这位安风小jiejie,别害怕,我们郁秋是女人绝缘体,不会吃了你的!”

    一阵闹腾过后,被迫成为主持人的萧周拿起话筒开始控场。

    “郁秋,你贴个名片要这么久啊!”萧周本想再调侃郁秋几句,想着要正把郁秋给惹毛了,那可就不好办了,硬生生忍住。

    郁秋挑眉,收起全部情绪,撕开印着安风名字的名片。

    安风很自觉地主动上前拿下名片,打算自己贴。

    他手刚摸到一星半角,郁秋握着名片的手往上一提,安风扑了个空。

    “……”

    郁秋视线转移到名片上,又从名片转移到安风的脸上,再次顷身。

    这一次靠得比刚刚还要进,惹得安风退后一步。

    郁秋跟着往前走一步。

    郁秋嘴角弯下,眉头往中间轻微一放,做出个愁眉苦脸的姿态,撩人又富有魅力。

    用足够低沉足够优秀的嗓子,轻声道:“我长得很吓人?”

    “啊啊啊,男神你别再撩人了,啊我死了!”

    “反复去世!鼻血横流!”

    安风侧眼看向镜头,反复提醒自己现在是录制阶段,不是与面前人争论不休的时候,尽量装作害羞地道:“没、没。”

    郁秋直起身,扫了眼安风,似是突然觉得没劲,把名片随意一扯,再用力拍在安风腰部下放。

    然后他重新站在舞台正中央。

    安风呼出一口气,这人终于走了……

    郁秋拿起话筒,舞台灯光全打在他一人身上,他拿起节目组给他的台本,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