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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我是你舅舅, 怎么可能看着大外甥独自暗恋人家受苦呢!”

    “等着, 我给他打电话, 一定给你完完整整带到!”

    接着顾英拖着看起来忧伤的背影, 出了房间。

    郁秋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给陈利发了条微信,让他盯着顾英,然后问起手链的事情。

    郁秋:手链是谁的?

    陈利:老板被人扶回来起就一直抓着, 不知道啊。

    郁秋把手机往旁边一扔,煞白的脸色代表着他大病初愈, 却越发显得精致病态美。

    他把头重重得靠在床头,从昨晚便一直在他手里,这个手链应该是她的。

    继续闭眼打算就这么休息一会儿,刚起又没吃东西,还有些低血糖。

    倏然,别墅外的花园有动静,还颇为大。

    郁秋惊觉地起身,想到什么,拖着还没恢复的身子立即跑向二楼阳台。

    只见一穿着黄色和尚衣的男人,一溜烟得跑了出去。

    郁秋脸色顿时一变,回房找手机,一边喊着在楼下熬粥的陈利,“陈利,把花园外的门锁上。”

    陈利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也听话得去客厅前把自动门锁上,突然惊奇得朝着二楼道:“老板,你舅舅把车开出去了,他去干什么啊?”

    郁秋素白的脸这会儿已经涨红,明显气得不清,手机按亮拨通之后便出现忙音,他舅舅的电话果然接不通了,猛地把手机砸在床上。

    ……

    成功出逃的顾英心还虚着,一手开车一手拿起电话安排后事。

    他先给院长请假,说自己要去躲债,也不管院长信不信,总之把他屯了几年的年假给用了,接着定飞机票,去了个山沟沟里,郁秋找不到的地方,最后他在心里默哀:

    大外甥啊,不是我不帮你,这怎么帮?

    你好不容易铁树开花,可惜是个不能传播种子的花。

    不告诉你安风的事,是怕你后悔啊!

    自己莫名其妙陷入爱河,心心念念爱上的以为是个姑娘,和和美美恋爱结婚生子,临门一脚对方告诉你他这个带把子的,这不是比失恋还遭罪吗?

    ……

    别墅内。

    郁秋被顾英这个做法结结实实给气着了,不光把手机给摔了,还命令陈利把房子所有密码通通全换了个遍,顾英别想再出入他家里!

    陈利一脸为难,他不知道大舅子又是怎么得罪他老板了。

    郁秋把自己摔在沙发中,双手揉着眉间,深呼吸一口气,问向陈利:“节目组今天有通告?”

    陈利见着郁秋脸色难看到令人害怕,颤巍巍说道:“有,不过云老师替你顶上了。”

    “明天有?”

    “有。”

    “告诉导演,明天一早我过去。”

    “哎,好。”

    郁秋闭上眼,眩晕感一直折磨着他,现在才稍稍好转。

    他安慰自己,有手链,就一定能找到她。

    ……

    第二日节目录制期,练习生们一听郁秋要来,全都有些害怕。

    “导演,能让云老师来吗。”

    “对啊,我们不是说郁老师不好的意思,就是……”

    “就是他有点点严格,我们承受不住啊!”

    导演一听这些练习生又想着偷懒,直接回嘴,“你们现在能有这么高的关注度全指着郁秋,还不想让他来?你想让他来你们自己当面跟他说,然后把他的通告费给结了,自己滚出节目组!”

    女孩们知道导演生气了,全都面面相觑不敢发话,导演走后这才围在一起讨论。

    “导演今天是怎么了?大姨夫来了?”

    “你还不知道吧,今天早上导演突然把练习生叫起来,问有没有少东西,据说是丢了东西了!”

    “丢什么了?”

    “据说是什么首饰类的。”

    “不会是遭贼了吧!”

    “谁知道!”

    姚瑶身边的F班杨娜娜一脸也小声地和她打着八卦,“瑶瑶你看,你觉得呢这事?”

    姚瑶正看向四周见安风没来,没回答杨娜娜的问话,她问:“你看见安风了吗?”

    “她?不知道啊。”

    “姚瑶你就是太在意这个人了,没事,这才刚开始,她之前出了好大一威风,能站在这个位置也不例外,你也别太过于重视了。”

    而杨娜娜的安慰并没有让姚瑶放松警惕心,因为一票的差距,昨天总公司派人来问话,说如果自己做不好便换人做。

    无奈之下她只好联系和自己相熟的娱乐圈媒体人,让他们放出些不利于安风的风波。

    杨娜娜见姚瑶没理会她,心里不大舒坦了。

    姚瑶现在是练习生第一,自己还在淘汰边缘线徘徊,她觉得姚瑶是看不起她了。

    也是,姚瑶是公司主捧,自己只是个陪衬的,她也要想别的办法另谋出路才行。

    杨娜娜这样想着,出了集合地点,去了外头小花园。

    因为郁秋没到,录制还没开始,所有练习生都零零散散得聊着闲天,包括节目组的工作人员。

    她找了个小亭子打算小憩一会儿,便听到导演对着节目组的场务抱怨。

    “小高,你说郁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捡了个手链,一定要问清是谁丢的。”

    “导演我也不知道啊,都说男人心,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