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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博西还在高中学习,出席正式场合的机会比较少,后援会只能炒冷饭来维持热度。

    温尤看到博西的资讯,就想起那天博西亲他的画面,赶紧进后援会主页把关注取消了。不可否认,他对博西最初仰慕和敬佩的感觉已经变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不太想看到关于博西的内容。

    以后可能都没有机会再见到博西了,温尤也没有去分析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当然,就算他分析了,以他的脑回路也分析不出来一个恰当的答案。

    两天后,温尤在帝都星买的特产寄回来了。这期间,他的那位叔叔也没上门来慰问过,想必已经在原笛那里知道了自己儿子的愚蠢。

    傍晚,温尤想着袁瑞一家人应该都在了,拎着礼上门拜访。

    袁瑞的双亲,看到温尤笑盈盈的,直夸他懂事,并询问他这次夏令营的经历。

    温尤对于这种真诚的关心是非常受用的,仔细听了他们的问题,一一回答。

    “谢谢叔叔给我准备的防晒霜和晒伤药膏,不是您细心,估计你看到的估计是掉了一层皮的我。”袁瑞爸爸的细心,令温尤感到非常暖心。

    “你爸爸他们不在了,我们自然要照看着你才行。”袁瑞的爸爸笑着说道,然后话题一转,提到了关于最新收养法的事情,“对于监护人这件事情,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不想我叔叔做我的监护人,我和原笛合不来,而且他们家收养我,可能是……”温尤说到这里,神色顿时暗淡不少,“叔叔,我给你们听听你们就知道了。”

    “……”

    “我们家就算收养你也是为了你家那笔不菲的遗产,等你十八岁了,我爸爸就会把你扫地出门的!……”

    “……我会向政府另外申请监护人的,不会让你们家为难的。”

    温尤的通讯器里播放出这段对话,袁瑞一家人并不震惊,都纷纷出言安慰温尤。

    “叔叔,你们不用担心,虽然有些难受,可是现实就是这样无情,我不会去叔叔家添麻烦的。明天,我回去找叔叔谈谈,然后向政府提出申请。”

    “没事,我和袁瑞的父亲可以做你的监护人,你和袁瑞到时候可以住在一起,你们从小关系就好,我们都把你当儿子看的。”袁瑞的爸爸拉着温尤的手安慰道。

    温尤看向袁瑞的父亲,袁瑞的父亲也轻声安慰,“来我们家吧,都会好的,不要难过。”

    袁瑞更是开口骂道:“我早就知道原笛一家人不安好心了,真的是太过分了,还是你亲叔叔和兄弟呢!”

    袁瑞一家的话令温尤非常感动,都不用他开口,就主动开口。

    温尤穿越到书中世界,孤单无依靠,接收到这样单纯真挚的善意,想不感动都难。

    ☆、收养这件事

    温尤第二天一早拎着他从帝都星买回来的特产,去‘拜访’温森华一家,前一天晚上他已经给温森华发过消息,告知他今天会去拜访。

    温尤提着礼物上门,“叔叔,这是我在帝都给你们带的特产,请收下。”

    温森华依旧温温和和地看向他,仿佛无事发生,“谢谢,小尤真懂事,进来坐吧。”

    这是温尤第一次到温森华的家,只有八十多个平方,四个人住的话有些局促,还好他的大儿子去服兵役了。这个世界的兽人都需要服兵役,有两个时间可以选择,一个是进入大学的第一年服役两年,可以延期毕业,第二选择是毕业之后去,大多人会选择进入大学第一年去,学校可以保留学籍,服役结束后,可以回到学校继续学业。如果是毕业之后去两年,大学学到的知识也忘记了,到时候两头都捞不到好。

    原笛的哥哥选择毕业之后去,所以现在他正在服兵役,并不在家。

    温尤走进玄关,就看到原笛正红着眼紧张地看向他,“你来啦……”

    温尤淡定地向他点点头回应,他算看出来,这父子俩不出意外应该会在他面前表演一出好戏。

    “坐吧,小尤。”温森华招呼温尤在他旁边坐下,温尤却挑了一个离他们父子俩最远的位置坐。

    温森华也不尴尬,关心地问:“夏令营活动很累吧?”

    “还好,叔叔,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您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温尤直切主题,他并不想跟温森华一家人多做交流。

    “你们在帝都星发生的事情,我也很难过,不过原笛不懂事,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经常生气起来,什么都能说出口。那些话并不是真的,都是原笛为了气你说的,他回来之后一直跟我说自己很难受,跟你说了很过分的话。”温森华试图将原笛的话归于不懂事。

    温尤只觉得,温森华的确比他想的还要脸皮厚,说起这些话脸不红气不喘,“叔叔,你知道吗?不是什么都可以归于不懂事,年纪小,原笛这个年纪了需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才能成长。而且,您忘记了吗,我也是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孩子,他说的那些话我很介意。而且叔叔,您家孩子多,负担大,您精力有限,所以我会向政府另外申请监护人。”

    温森华听着温尤说话条理清晰,主次分明,他觉得这个孩子在这半年里似乎成长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成长了很多。现在,甚至还质疑他教育孩子的事情,心底有些不悦,但是温尤说的的确在理,他只能继续打感情牌。“可是这样,我不放心你啊,我怎么对得起你去世的爸爸和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