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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自南把手机放回口袋,高兴地道。

    “嗯。”

    一天之内吃了两次狗粮的邵律师,对于这顿免费的午餐内心是拒绝的。

    但是,后座的两人好像并没有要问他的意思???

    后座两人讨论得差不多了,刚好也结束通话的邵锦礼随口问道,“小肖,老余是自己开车来的,你是要坐我的车去餐厅,还是等会儿跟老余一起下车,跟他一起去餐厅?”

    这是肖自南第二次听邵锦礼喊他小肖了。

    他不知道邵锦礼今年多大,可他知道余风今年也才三十一,只比他大个六岁而已。

    邵锦礼喊余风老余,到了他这却成了小肖,这让肖自南有一种莫名在两人面前矮了一辈的错乱感。

    错乱归错乱,并不妨碍肖自南作出选择。

    肖自南的第一反应当然是坐余风的车,毕竟他跟邵锦礼一点不熟。

    为了照顾邵律师的感受,肖自南还是做出思考的模样,想了片刻才回答道,“唔,我还是坐师哥的车吧。”

    邵锦礼:“……”

    他就多余这么一问。

    余风的嘴角翘了翘。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要申请榜单,就得压一压字数。

    小透吱神马都不懂,只能按照基友们说的暂时先压一压字数。

    好希望能顺利入V呀,那样就可以爆更啦!

    第15章

    行香馆走的是古色古香的风格。

    入门就是精致小巧的石拱桥,人从桥上过,桥的两岸,乌篷船停在泛着波光的水中。

    船上两盏昏黄的仿古灯,轻纱、帷幔,既保证了顾客的**,又不至于妨碍用餐的人欣赏两岸的景致。

    走廊也被设计成了古代廊腰缦回的样式,缠枝花壁纸,做旧的复古灯。

    时光在这里好像都慢了下来。

    你既是乌篷船内用餐之人的风景,灯火莹莹的乌篷船,亦是岸上包厢中人眼内的风景。

    肖自南的老家就在江南水乡的一个小镇上。

    除却看中行香馆的私密性,最为重要的是这家餐厅的装修风格非常符合他的心意。

    这也是他过去为什么经常来这家餐厅的原因。

    “三位,这边请。”

    身穿唐装的经理走在前面,肖自南一行三人走在其后,他时不时地,余光偷偷瞥向走在老板身边的那位肖先生。

    老板在微信里又是预定包厢,后来又说要取消,最后又说留着,说是要是有一位肖先生打电话进来,就把包厢给对方。

    经理不知道老板微信里提及的那位肖先生是什么人,想着那位肖先生应该跟老板私交匪浅,要不然老板也不会特地将包厢让给对方。

    老板的朋友自是不能怠慢,故而听底下人说预定了老板包厢的那位肖先生到了,经理便亲自来到门口迎接。

    经理知道这位肖先生此行一共三人,可哪里想到,这三人当中还包括自家老板在内。

    下意识地就要跟余风打招呼,被后者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经理更茫然了。

    他们这家餐厅应该是合法的吧,艺人投资开餐厅也挺普遍的一事儿?

    老板既然跟肖先生一起,为什么不直接用自己的名义订包厢已经够让人不解的了,怎么还忽然不允许员工跟他打招呼了?

    肖自南对他人的目光非常地敏感。

    一开始,他以为经理可能是认出了余风,又不确定什么的,才会频频往后看,还有意无意地走在余风的前面,挡住对方的身影。

    后来发现,对方似乎是在……看他?

    衣服被拽了拽。

    余风低下头。

    “师哥,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肖自南挨近余风,仰着脸,压低嗓音问道。

    余风的视线掠过两人因为身子靠近而相贴的胳膊。

    从心理学上而言,这样的距离,已经是远远超过人与人之间的安全距离,属于亲密距离的范畴。

    不动声色地享受着青年不自觉表现出来的亲昵,余风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停下脚步。

    下车之前,余风便戴上了口罩。

    “我看看。”

    透着口罩传出的声音有些低闷。

    当然,依然很好听也就是了。

    肖自南耳尖微红。

    一双仅露在口罩外面的墨色眸子,光明正大地、克制而又恣意地凝睇着青年。

    余风的眼睛很深,是那种四目交接,就极为容易沦陷地那种深邃。

    肖自南耳尖的那抹微红,有逐渐转为殷红的趋势。

    他让这人帮他看看脸上是不是有东西没错,可不是这种看法啊!

    这种看法,谁能吃得消啊?

    耳尖上的殷红有继续转深的趋势。

    发现余风跟肖自南那两人没有跟上来的邵锦礼转过头,就看见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

    画面还诡异的有些美。

    美,美个屁!

    他一定是吃多了狗粮,脑子都有些不正常了!

    两只手插兜,邵锦礼给余风递了个眼色。

    差不多得了,收敛点。

    人才刚离婚,这么早就暴露了心思,把人吓跑了,丢了媳妇别来找他哭。

    余风周遭的气压低了低。

    肖自南有些奇怪地看了余风一眼,是他的错觉吗?

    他怎么觉得这人好像忽然不大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