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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警卫也大着肚子,只是肌rou也十分发达,倒是比那些瘦弱的大着肚子的男人正常的多。他们似乎是察觉到了声响,有点警戒地朝四周看。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老鼠从角落蹿过。

    洛南与警卫同时松了口气。

    警卫继续往前走,很快便在路口转了个弯,往右边走去。

    趁着这个机会,洛南直接一跃上了二楼。

    那是二楼唯一一个打开的窗户,洛南在草丛中躲着的时候已经查看了好久周围的情况,在脑海中反复做了好几次模拟这才有了这次的动作。

    洛南用力一攀,直接进入了那座单独的监狱中。

    一时之间,恶臭与腥臭从里头蔓延而来。

    这不过只是个走廊,没有想到就已经有如此的味道,如果到了深处,肯定更加让人无法忍受。

    洛南皱了皱鼻子,却是没时间嫌弃,只能继续往前走。

    他刚刚走近关押着一些男人的牢房,便闻到了一股酸臭味。

    更加令洛南感到奇怪的是,没有一个女人,而即便他走过那些男人的牢房,那些男人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越觉诡异,脚步却是加快。

    就在他转身进入另外一个地方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令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应该是刑罚室,可是相比一般的刑罚室,它更加的肆意妄为。因为它完全就好似只是个杀人室而已。

    它为了杀戮而建造,为了杀戮而快乐。

    在它的吊顶上,挂着许多的尸体,男的女的都有,而相比男性来说,女性的死状则更加恐怖,她们是从下|体直接撕裂开来的,也不知道到底在死前遭遇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洛南脸色微变,忍着恶心从尸堆中走过。

    就在他以为就要走过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搭住了他的脚。

    一瞬间,洛南直接跳向了一边。

    定睛一看,他这才发现,原来是个已经瞎了眼的男人,也不知他是如何撑到这个时候,此时他根本就只剩下一口气。

    这个事实,令洛南刚刚升起的恐惧消失殆尽。

    “救……救我……”他说完这句话,手便松了。

    洛南知道,他已经死了。

    他的内心没有半点起伏,只是继续朝着那边的大门走,寻找着龚子明的身影。

    然而,他在这个恶心的地方来来回回找了好久,也没有发现龚子明的身影。

    “难道他并不在这?”但是,如果他不在这里又在哪呢?

    洛南低垂着视线思考了一下,倒是有了一丝想法。“会不会在祭坛?”

    之前他在门口的时候,有听那些大着肚子的男人说救世主要在今天祭祀,他本来以为这是个趁乱突击的机会,没有想到……

    他暗自咬牙,立刻回身跳出了这座令人感到窒息的监狱。

    这次他的速度比以往都要快,见到那些监狱中的男人,他由衷的感到恐惧,倒不是因为害怕那场面,而是担心龚子明会想那些被倒挂起来的人一样死不瞑目。

    一想到龚子明会成为一具不完整的尸体,他便免不了感到恶心。

    甚至全身不舒服起来。

    夜,22:00,祭坛。

    一身祭祀服饰的男人有着一头微卷的金色头发,他的眼睛非常漂亮,像是聚拢着光。而昏暗的祭坛周围,站着一群穿着黑衣的人,那些人都大着肚子,却用仰慕的眼神盯着那光源看。

    那就是他们完美的救世主——慕单。

    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但是他拥有让男性怀孕的能力,而被他享用过的男人则有幸成为他的幕僚,享受他的庇佑。

    龚子明被这群人抓起来之后已经呆在这里大约有几十分钟了,那救世主对着那群黑衣人叽叽呱呱地说着一些心灵鸡汤,听得他都想笑。

    什么玩意。

    龚子明要不是被他们扣住,根本想要直接揍那金发帅哥一拳。

    那家伙长得倒是挺周正的,甚至是挺帅的,可惜架不住他是个神经病啊!还是个男女通吃的神经病,呸,应该是个偏向于男人的神经病!

    什么女性无法为他繁衍后代,他么的根本就是无法上女人吧!

    妈了个巴子,想要上男人搞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事情,甚至还搞个宗教也是史上第一!

    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在讲心灵鸡汤的时候,偷偷瞥了我臀|部三十六眼,卧槽,那群教徒都是瞎的吗?看不出那个金发男就是个瘪三么?!!

    不过有件事情他真的服,上了这么多男人还没有精尽而亡也是服气!

    但不管怎么样,他根本不想被上!

    FUCK!

    “我亲爱的教众们,在这个美好的时刻,我将度化眼前这个迷羊……当他为我怀上子嗣,便是他被神接受的那一刻。”

    “爱!”所有黑衣人都说出了这句话。

    龚子明抽了抽嘴角。

    周围有些人他还真的认识,因为有个人他印象深刻,这个人就是之前在他们初入这个世界之后,算是“误打误撞”“不小心”给他们逃跑时间的男人。

    那个男人长相真的非常艳丽,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嗓音还是能够听出是个男性,他几乎真的要以为对方是个平胸的女人了。

    那个男人应该是与其他黑衣人有着些许的不同,没有穿着黑衣,反而穿着白色服装,打扮得很漂亮地站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