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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现在傅明修还没有作出什么大毛病,但是为了让叶钦引起重视,医生还是将最严重的的后果说了出来。

    叶钦听完果然脸黑了。

    他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不早点带着傅明修过来,早知道这家伙对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重视,没想到居然忽视到了这种地步。

    他扶了扶眉心,对医生说:“替我把手术安排上吧……还有,他这种情况,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定期地服用舒缓剂和调理药品,这是肯定的,此外还要注意保证他营养的充分摄入,不能受凉,不能吃辐射性过高的产品,尤其是一些等级高的星际兽类……如果真的有需要的话,一定要经过严格的处理……”

    医生跟叶钦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久到傅明修都整理好了仪容敲响了他们的门。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傅明修在门外问。

    “差不多也就这些了,陛下,我先告辞了。”医生对叶钦说。

    得到叶钦的允许后,他屈身行了个简礼后便往门边出去。

    “进来。”叶钦对傅明修说。

    傅明修开门进来,正好撞见医生,医生对他微微低头后便出去了。

    傅明修回头看了看医生,语气有些微妙地问叶钦:“医生跟你说什么?”

    “医生说你暂时还没有受孕。”叶钦说,“而且他说你在术后对自己的身体太不关心了,导致了很多小毛病,如果调理得好的话,能增加受孕几率。”

    傅明修:“……”

    怎么办,你这么说我突然就不想拥有健康的身体了呢。

    …………

    这种事情当然是由不得他的了,这次回去后,以前叶钦心情好时给他做得什么烧烤之类的不健全食品全都没了,就连那些可爱的小蛋糕都大幅减少,从两天一次变成了五天一次。日常的食谱混入了各种画风奇怪的药膳,什么当归人参老母鸡都是轻的了,星际里什么奇奇怪怪的药膳或者食补都有。

    傅明修戳了戳那黑色的不明物体,苦着一张脸对叶钦抱怨:“阿钦,都说虚不受补,你这天天给我煲这些大补的汤,对身体也未必好吧?”

    坐在他对面的叶钦抬了抬眼:“这是通过上次给你检查后的数据分析出来的绝对适合你的饮食,你就少cao那份心了。”

    “……”

    都这么说了,傅明修也没有什么反驳的余地,只能闭着眼睛把那黑色不明块状物体胡乱塞了几块在嘴里。

    叶钦的厨艺还是极好的,只要克服了对食材本身的心理障碍,吃到嘴里后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然而当晚,傅明修就发现,自己吃了这么多天的食补,终于还是上了叶钦的贼船。

    这天傅明修罕见得在早上都还清醒着——因为他一夜都未曾睡。

    他沙哑着嗓音,有气无力地问叶钦:“阿钦,你老实告诉我……你昨天给我吃的、的东西是什么?”

    他现在明明累毙了,但是又觉得那啥欲翻涌得厉害,简直就是又虚又亢奋。

    得到了满足的Alpha也没有卖关子,低笑着回答:“雷虎鞭。它等级太高了,为了能让你吃上,我处理了好几天,费了好一番功夫。”

    傅明修:“……”

    这种事情,不需要这么努力吧!

    “你该、去上班了!嘶……”傅明修憋着泪花对叶钦说。

    “今天周末,休息。”叶钦得意地对他说。

    傅明修简直欲哭无泪。

    做一个勤奋且励精图治的皇帝不好吗?

    看看人家朱元璋朱劳模!再看看你!

    …………

    堕落又安逸的日子实在是飞快,转眼距离上次傅明修被叶钦拉去检查的日子,已经又过了半年。

    这半年来,傅明修极其幸运地并没有受孕,他每天都在感谢老天保佑他,一个好端端的无神论者生生被逼成了各大宗派的多方信徒——当然,像他这样的信徒究竟有没有神佛保佑,就另当别论了。

    而且还有一件实在的好事,那就是叶钦愿意带他出去了。

    ——上次那个检查不算。

    这事情的经过说起来倒也简单。

    傅明修在经过叶钦长时间的毫无节制后,终于罢工了。

    他一开始陪叶钦折腾得那么疯,连着折腾八天,是因为心里有愧疚。但是再愧疚也经不起叶钦天天这么整啊,他自己就算不被搞废,叶钦自己难道不会肾虚吗?!

    于是他开始了罢工。

    但是他也知道,叶钦是吃软不吃硬的,要是他直接跟叶钦说爷不想跟你搞了,估计下一刻叶钦就能把他搞废。

    所以这罢工吧,得软着来。

    于是傅明修开始装起了闷闷不乐,主要是想表达他自己“没兴致”的主旨。

    但是一千个老攻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叶钦在多次看到傅明修“闷闷不乐”,和遭到了傅明修多次的拒绝后,他的脑回路就是——

    是不是被我关出抑郁症先兆了?!

    叶钦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人总愿意相信自己以为的东西。他把傅明修关在这里,一方面是出于对傅明修的怨,一方面也是对自己的放纵。若是可以,他恨不得一辈子不让傅明修出去。

    但是他也知道,人是群体动物,不能一辈子呆在只能看到一个人的地方,迟早会疯的。他经常在担忧这个问题,一方面觉得不愿,一方面又觉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