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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绿樱抱了了一坛酒,是季念念以前酿的,叫做一梦千年,传说,喝了此酒的人在沉睡,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内容十分真实,就算睡醒了,也有人常常不愿意走出梦境,从而被人称作疯子!

    季念念觉着对于这两个处心积虑想害自己的人,还是用一梦千年招待比较好。

    于是两人刚一进花厅,季念念坐在厅中的圆桌前,笑的两眼弯弯。热情招待他们,“来来来,快来坐,我和王爷能重归于好,多亏了两位的功劳。那日,温玉meimei提醒了我,有了身孕就别瞎折腾了,嫁给王爷真是几辈子的福气了。

    还有表弟,那夜来找我谈心,却让我意外发现相公派的隐卫,让我意识到相公是多么的在意我,所以说哈,两位真是念念的恩人,请你们喝一杯是应当的。”

    温玉和宋旗听的嘴角直抽抽,合着两位和好,还真是他们的功劳?

    不,这锅他们不背,本来就是这对夫妻逗着他们玩,两人根本没有和离的意思,所以才会和好的这么快。他们今日前来就是为了雪耻,两人对视一眼,达成共识。

    他们二人想出来的毒计,是让宋旗污了季念念的清白,而她则负责安慰陆沉,挑拨两人关系。有酒作为媒介最好不过,而且若是季念念灌醉了宋旗,那捉jian在床岂不是更有说服力?

    但温玉毕竟是宫斗的产物,心眼很多,她害怕着了季念念的道,便说:“想让本公主喝酒,可以,除非你先喝。”

    季念念面露难色,“我有身孕……”

    温玉轻蔑一笑,“那就让本公主选一个人喝,若是她喝了没事,本公主自然会喝。”

    季念念点头答应,白薇自告奋勇,“奴婢来喝。”温玉扫了她一眼,蔑视的翻了个白眼,让人请了外面洒扫的丫鬟过来,她怕季念念在酒里下药,白薇那么积极,说不定已经喝过解药了,那她就出其不意,让洒扫丫头来试毒。

    洒扫丫头被喝了一杯,站了一会儿,并无任何异状。

    白薇得意的挑了挑眉,她家王妃早就有先见之明,让他们几人都饮了这一梦千年的解药,其实这酒的解药很常见,不过是牛乳而已,若是提前饮了牛乳,喝此酒便不会说过去。

    温玉见洒扫丫头喝了没事,这才放下心来,晾她季念念也不敢拿一国公主怎样。

    季念念以茶代酒敬了他们二人一杯。

    温玉撇撇嘴,嫌弃道:“一点都不诚心诚意。”在安平王府,她立不起威,只是习惯讽刺挖苦季念念。

    宋旗倒是被这酒醇香的味道吸引,迫不及待的饮了,“好酒!”

    温玉也饮光了,并未尝出好不好,只是她希望宋旗醉酒,便跟着道:“这酒着实不错,宋公子便多饮几杯吧。”

    绿樱忙给宋旗斟了酒,他又连饮两杯。

    温玉觉着脑袋有点迷糊,大惊失色,软绵绵的喊了声:“酒里有毒!”可惜,话还没说完,便昏了过去。

    宋旗大惊失色,也跟着昏了过去。

    看着两人沉睡,季念念笑的两眼弯弯,小样,跟我斗,等你们醒来还有更好受的。

    第70章 大结局(重写)

    陆沉出宫后,先去找了金凤轩,让他将自己入股金家的产业都折成了现银提了出来,他要用来给那些打了胜仗的士兵们封赏。

    金凤轩很是不解,听陆沉说了狗屁圣旨后,气的发抖,说愿意再捐一百万两,只求让西南军过个好年。

    陆沉说不感动是假的,但他不是占兄弟便宜的人,当即写了欠条。

    金凤轩抱着欠条笑的跟傻子似得,喃喃道:“哥,我也是你债主了!还不起就拿儿子抵债。”

    陆沉:“呵,这是看不起谁呢?”

    金凤轩忙说:“对对对,哥一定能还得起。”

    陆沉冷笑:“不,我儿子怎么着也值一千万。”

    金凤轩:“……”亲……生的?

    好在金凤轩怕陆沉干大事没钱用,在京城屯了许多银子,陆沉此刻一张口,他连忙差人去了京郊别院银库起了银子。

    陆沉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银子,但确实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自己的银子。

    金凤轩夸张的捂着胸口,“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心痛!”

    陆沉被他浮夸的演技逗笑,他倒没有什么心疼的感觉,因为他知道自己一辈子也用不到这么多银子,所以,有没有这些银子对于他来说意义不大。

    至于留给后辈这种话,在他这里是不存在的。他觉着:子孙若如我,留钱做什么?贤而多财,则损其志;子孙不如我,留钱做什么?愚而多财,益增其过。

    陆沉和金凤轩护送银钱去军营,差人请了林轲去京郊兵营,三人按着功劳簿表彰了有特殊贡献的将士,给每位将士论功行赏。

    一时间,兵营热热闹闹的,跟过年似得。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欢乐的笑容,陆沉也嘴角噙着笑,和煦的笑容让众人以为这钱是他捡的。

    处理完兵营的事,陆沉跟林轲密探半个时辰,这才乘车回府。

    季念念撑着脑袋坐在花厅,瞧着两个一梦千年还没醒来的人。

    传说这一梦千年苏醒的快慢,跟这人要做的梦有关系,若是沉寂梦中,自然需要很久很久才会醒来。若是老早发现这都是梦,自然会很快醒来。

    陆沉进门,瞧见这一幕,讶异地挑了挑眉,“怎么回事?请了俩人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