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节

    第三个，只让孩子们去的话，他也不放心，上次府城的事情虽然没有吓到他，可也给了他不安全感，说杀人就杀人，别说是在镇上了，就是在县城里，有一件这样的事情都骇人听闻了，可那天巡抚的做法太让他接受不了了，而这也意味着府城的不安全，所以莫大河也不敢放孩子们自己去府城。

    这也为什么回来以后，莫云飞让全家人练武，莫大河同意的原因，包括苏三妹，莫大河都劝着苏三妹尽量多练练。

    考虑了这么多，但是莫大河还是尊重孩子们的意见。

    莫大河问过莫云飞跟莫小迟的，但是俩人其实也有些被吓到了，所以都不想去府城，莫云飞不用说了，她这辈子可没什么远大的志向，就想着能多挣钱，不缺钱花，不用为生活烦恼，然后悠闲的在古代过一辈子。

    而莫小迟以莫云飞为首，府城也见识过了，若是没有那件事，莫小迟说不准还带着点向往，可有了那件事，莫小迟丁点儿想法都没了，毕竟比起梦想，有时候命更重要，再加上毕竟是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莫小迟也才十岁，自然不想去了。

    不过即使是这样，莫大河也还是纠结的，毕竟去府城的好处真的是显而易见的。

    但是莫云飞却很好的说服了莫大河，理由很简单：考试考的是学识，这个才是主要的，琴棋书画什么的，不是说不好，但考试可不会考这个；最起码现在大家都还小，若是想要学琴棋书画，也可以以后再去。见识不一定要去府城，在乡下，同样有很多可以学习的地方，城里人看他们是乡巴佬，可城里人来乡下，也有很多不懂的啊！

    莫云飞还跟莫大河说：琴棋书画的事情不急，实在是不行，等回头他们挣钱了，再请老师回来教他们也可以。而现在只让孩子们去府城，他们家没背景，城里人都瞧不起乡下的小子，回头还不被欺负死？若是心性差了，从此一蹶不振怎么办？让他们自己去？能放心？举家搬去，他们家算啥？府城那么危险！见识的广阔取决于多走多看，不是住在府城！

    至于说因为才学跟交际的问题嘛，莫云飞的想法则很简单，虽然也有因为兴趣爱好一样交朋友的，但交朋友兴趣爱好可不是唯一的，能因为才能不行疏远你的，那还是朋友吗？

    好处也不是没有，但是莫云飞却不觉得现在是他们进入府城的好时机。

    所以莫大河才不再纠结，而湛文斌这次又提到，莫大河又矛盾上了，好处他也心动，但是顾虑太多。

    莫云飞是女孩子这件事莫大河没说出来，莫大河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些莫云飞说给他听的观点，或者说服他的观点。

    湛文斌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但是这并不足以说服湛文斌，因为莫大河有顾虑，所以理由没有全部说出来，只说了其中的一部分，所以湛文斌还跟莫大河说了很多，包括在学堂读书时交的同窗，在入仕以后那就是人脉之类的。

    第二零九章 竞争者

    但是莫大河心意已决，湛文斌最后都劝上火了，都还没能把莫大河劝的回心转意，却也只能尊重莫大河的意思。

    最后湛文斌禁不住摇头，叹道：“大河，我总觉得你会后悔的！”

    莫大河则笑了笑：“文斌，其实我倒是觉得这个事情是你着相了，重点是他们能否学一身本事，没本事，就是有那个运道也考不上不是？”

    而对于家里现在的生活，莫大河通过跟湛文斌的辩驳，心里的念头倒是越发的清晰了，感觉莫云飞说的没错，其实现在家里的人没有人是在混吃等死的，自己管着学堂，孩子们则努力上进读书，都在为生活而努力，没有谁去懈怠了，所以有什么好担心的？能当官自然是最好，但是不能当，只要能平安，过得开心，那也挺好的！

    莫大河跟湛文斌说完以后倒是放开了，湛文斌则带着遗憾离开了。

    随着进入六月，天气越发的炎热，烧的人都跟着焦躁起来，不过在微草堂读书的孩子们倒是还好，当初就有充分考虑到炎热的问题，周遭也是种满了树，所以教室还是比较阴凉的。

    “大河！”傍晚时分，孙浩一脸凝重的带着东西进来。

    “孙大哥，发生什么事了吗？”莫大河关心的道：“快来坐，有什么事你说说，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唉，这事儿也不知道该怪谁，大河！”孙浩道：“咱们的印刷厂泄密了！”

    “泄密了？什么意思？”莫大河意外了下。

    孙浩这才把这段时间的事情一一道来，说的中途，正好莫云飞跟莫小迟都放了学，俩人就都好奇的凑过来。

    原来啊，看到这印刷厂的生意那么好，不免就有人心动了，虽然说看似书籍的价格下降了，但架不住量大啊，自然有聪明人能看得出其中的利润，这不，就出现了竞争者吗？现在对方直接跟他们打价格战，又把价格稍微降了降，趋利是人的本能，自然让他们的生意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对方来势汹汹，原来他们铺的路子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呢，可现在对方一搞这个，直接就把整个摊子铺开了，那些镖局什么的，也全部都要去卖对方的书籍了，关键是对方背景好像还不小，不过具体什么背景他这边还不清楚，还要去府城打听一番。

    孙浩是一脸的忧心忡忡，就是莫大河听了都一脸的遗憾，莫大河道：“这，那现在要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我想着明日里我去趟县城，找下文斌，看他那边有没有什么说法？”孙浩道，一转眼看到莫云飞，马上想起莫云飞的鬼主意比较多，忙问道：“小飞，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莫云飞倒是不以为意：“孙伯伯，爹，其实你们要换个角度想，我们能利用这门手艺挣了这么多的钱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才有竞争者，已经算晚的了，你们没忘了之前我爹去写对联卖，没两天就出现了竞争者吧？”

    本来也是么，人类的聪明是不容小觑的，能这么久才出现竞争者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对莫云飞来说，这也是她剽窃来的，挣的钱也属于意外之喜了。

    “可难道我们就把这门营生放弃了不成？”孙浩实在是舍不得。

    “那自然是不行的了，凭啥？所以啊，当初咱们设计的那个商标就派上了用场！”莫云飞道。

    “什么意思？”孙浩问，其他人也看向莫云飞。

    “很简单啊，大家看习惯了咱们的书，就看不惯别人的了。而我们现在的办法嘛，我觉得有两种，一种呢，我们继续这么卖下去，艰难是艰难了点，但是多少挣一些，只是没有以前那么可观了，另外一种呢，我们提升一下档次，或者卖一些对方没卖的。”莫云飞已经看过孙浩带来的书了，要说质量上，对方好像为了贪图利润，所用的纸张貌似有些差啊，当然了，差别其实不是特别的大，但是对于常用的人来说，这些差距就很明显了。

    莫云飞想起了前世的一句话，也算是做生意的精髓吧：人无我有，人有我优，人优我转！

    现在莫云飞就是把这句话转述给大家，大家听得连连点头，感觉说的好像非常有道理，而莫云飞还道：“所以，我们这种本来做的就是一次性的买卖，孙伯伯，爹，我觉得等到我们把纸张的档次提升上去以后，若是还出现有竞争者，实在是不行，我们该放弃就放弃，你们把这次营生的所得当做是意外之喜，就不会那么遗憾了。”

    要是真的再出现被模仿，那说明这门生意也到了百花齐放的时候了，到了那会儿才是真的困难，所以还不如退出来歇会儿呢！

    孙浩一拍大腿：“小飞，还是你看得透彻，不瞒你说，想到要被迫放弃这门营生，孙伯伯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啊！”要知道这意外之喜挣的可比他这么多年挣的都多，不过有了莫云飞的说法，孙浩的心里果然没有那么难受了。

    孙浩走了，来时满腹愁绪，走时步伐轻盈了不少。

    对莫大河来说，事情就算是解决了，莫大河也就没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了，虽然想起时还会有些患得患失，但是莫云飞的话也让莫大河心里有了准备。

    所以莫大河就把精力又投到了教书方面，莫大河始终不能忘记自己教书的目的，不是教出几个才子来，纯粹是启蒙，让学生们明事理，书呆子是什么样子他是知道的，他曾经也是个书呆子，如果书呆子能读书，好歹也是条出路，可这些孩子的资质，大部分都很一般，读书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合适的出路，把这些孩子教成死读书的书呆子，不但会害了他们，也会拖累他们的家庭，这与他的初衷背道而驰。

    而现在莫大河就面临这样的情况，莫大河发现这些来读书的孩子回到家里，可能是因为被家里寄予了厚望吧，所以很多孩子回家，家里并不让帮忙做事，这显然跟他的初衷不一样。

    第二一零章 创新教学方法

    就算是会读书的孩子，当书呆子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为了不把好事变坏事，莫大河颇费一番心思，奈何他这个人循规蹈矩惯了，并想不出有什么好的办法来，毕竟他约束得了自己，约束不了别人，尤其是那些学生的家长，更何况他也清楚自己的想法在很多人看来有些离经叛道。

    莫大河并不是什么墨守成规的性子，也没有一般读书人的骄傲，没觉得把自己困扰的事情拿出来说有什么不对，也尝到了跟大家集思广益的甜头了，尤其是他女儿，各种奇思妙想，说不定有什么好主意呢。

    所以当即把他苦恼的事情拿出来跟大家商讨，苏三妹也一样是个墨守成规的性子，听了以后也跟着冥思苦想，奈何本身能力有限，只能替夫君着急。

    纪云倒是没有觉得这是个大问题：“读书明理就是，若是实在是担心，君子六艺都教，应该就可以了！”纪云不觉得莫大河的烦恼是烦恼，在纪云看来，孩子是什么样，不是因书决定的，还要看个人的习性。

    莫小迟则直接把目光投向了莫云飞：“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

    莫云飞还真是有，开玩笑前世九年义务教育白读的吗？那么多网络白看的吗？她老爹要建个什么样的学堂，莫云飞还真是有想过的，本来莫大河不问，莫云飞也打算给莫大河一些建议。

    “爹，书呆子是因为他们只接触书的东西，没有让孩子们接触到其他的，说白了就是有些不谙世事。其实真正读书的人就应该接触的多了，见识自然就广，不然古人为何说学以致用，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就是这个道理。”

    莫云飞道：“要我说也很简单，既然那些学生的家长觉得读书比较重要，我们就换种方式，不然就以发布任务的事情，另外呢，我们可以丰富一下教学的内容，像我们练的太极可以强身健体，那我们也可以带孩子们去野炊，去劳作！但是这些都要注意安全的问题！”

    “大哥，我觉得野炊的主意不好，来读书的孩子多是乡下人，不是城里人，平日里就是到处玩的！”莫小迟别看没啥主意，但是会挑刺。

    野炊这个词莫云飞之前有说过，所以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然后莫小辰的眼睛就又亮晶晶变得暗淡了，看得莫云飞好笑不已，拍了拍莫小辰的小脑瓜：“平日里你玩的还不够多吗？”

    莫云飞想想好像还真有些道理。

    然后莫大河也有异议：“小飞，爹之前也有让孩子回去帮家里干活，可是那些家长不让。”

    “那我们就循序渐进，先让这些孩子在咱们村里劳作，等过一段时间，再发布回家劳作的任务，既然在这边可以劳作了，为什么回家不可以呢？君子六艺不六艺的，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爹可以这样，会的咱们教，不会的，那就算了，但是课堂上课时间我觉得不一定要全部都用来上课，孩子怎么读书，一个是看夫子灌输的思想，一个也是行动上的，野炊不行，那我们也可以带孩子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比如说像咱们村里有那等老弱病残的人家，平日里打扫什么的不方便，那爹可以带着孩子们去帮忙打扫，挑水。”莫云飞建议道：“还有咱们村的地，下雨天我总觉得有些泥泞，那爹可以带孩子，或者是发布任务，让孩子们先去捡鹅卵石，然后带孩子们铺路，或者是带孩子们去挖些花花草草，种在周围！”

    “也可以让孩子们自己做饭，教孩子们怎么烧火，怎么炒菜，还可以比如说请木匠，来讲一下怎么做木匠，怎么刨木头，等等的，当然了，我的例子也许不合适，我是想说人生其实处处是学问，孔圣人还有云呢：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莫云飞道。

    莫大河听得两眼发亮：“就是这个道理，小飞你说得对，我们就是让孩子们多长长见识，孩子们也能知道自己的兴趣爱好是什么了！”

    接下来基本就没有莫云飞发挥的余地了，像怎么制定任务，怎么设置新的课程，还是莫大河、纪云这些土生土长的人比较合适，像莫云飞，其实也没啥奇思妙想的脑子，就是仗着前世的记忆罢了，让她自己设计，貌似也不行。

    不过这个工程不小，莫大河花了好几个晚上，主要是跟纪云讨论，这才定下了路子，射箭的话，纪云是可以教的，初级版的就是自己拿着弹弓打靶，射箭的话，家里之前倒是买了几副，可以贡献出来三副，自家人就省着点用。

    而纪云也觉得若是弹弓练好了比射箭还好用，毕竟不是要当猎户或者是去当兵什么的。

    然后增加了美术课，就是教孩子们画画的，当初莫大河去镇上读书的话，也学了浅显的几笔绘画技术，虽然生疏了，但是稍微捡一捡，也许就能捡起来，重点是纪云会，短短几笔，画得栩栩如生；然后美术课，大家也是没招了，集思广益，把目光投向了原来去吹过葫芦丝的匠人，最起码学个简单的宫商角徵羽！

    书法课就没有了，平日里练的字就是在练书法了。

    莫云飞建议的任务就不一样了，莫大河安排了详细的课程，一旬一次，分两种，一种是去帮助孤寡老人打扫卫生，捡柴火，挑水，做家务等等；另外一种呢，则是发布捡鹅卵石的任务，莫大河觉得这个主意实在是好，甚至莫大河觉得都可以请村子里的人，比如说那专门的猎户讲一讲怎么打猎的，不用教什么诀窍，最起码教一下注意事项，比如说上山的时候如何避免老虎；然后还可以请一些老人讲一讲去过哪里，那些人文风俗是怎样的。

    只是这样一来，这钱又要砸下去不少，请人总不能白请吧？最起码也要出些钱，人家那些知识都是自己的经验累积的，凭什么白出钱？

    第二一一章 做好事

    自此，微草堂的课程更加丰富多彩了，而莫家村的人也跟看西洋景似的，很稀奇。

    “哎，这帮孩子不在学堂里读书，这是要干什么去？”一个村民从田间扛着锄头回来，抓住了在看热闹的村民。

    “嗨，听大河说什么不能把孩子教成什么书呆子，这不，今天要带着孩子们去帮莫太奶奶做家务，干活吗？”村民反手一把抓住问的村民：“快走，快走，咱们跟上，快去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虽说这是好事，可这不是瞎胡闹吗？人送孩子来读书，可不是让孩子浪费时间在这些家务上的！”扛锄头的村民道。

    “瞎说啥呢，你能比大河聪明？大河可是考上举人呢！”

    “考上举人又咋地，书呆子书呆子，大家不都说么？除了会读书啥都不会，原来大河不就是个书呆子吗？财产没分了多少，一家老小也快饿死了，也就这两年光景才好一些！”

    “那人家不也苦尽甘来的吗？别管书呆子不书呆子，我就觉得这是好事！不是还有谁说过么？什么要多做好事，不要问什么的！总归是做好事，我觉得那就是对的！”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赞同的有之，不赞同的也有之，不管赞不赞同的，反正大家都兴致勃勃的看热闹，既然过去看热闹了，也不乏有人看到孩子为难的，去帮把手的，比如说那房子的屋顶漏了，看孩子在那里商讨怎么修补的，有那懂行的自然忍不住就上前了，没办法，看着那些外行人瞎说一通，懂行的都怕外行人瞎弄下去，把好事变坏事！

    就这般，加上看热闹的人帮忙，莫太奶奶的房子焕然一新，多年不曾清除的蜘蛛丝也给清除了一番，要说莫太奶奶是个苦命人，早年生了两个儿子，但一个去参军死了，一个为了挣钱，顶人头去服了徭役，结果也去了，可怜留下莫太奶奶跟莫太老爷两个老人家相依为命，前两年，莫太老爷也走了，得了一场风寒走了，只留下莫太奶奶一人。

    村里人都很同情，这不，有空的都来帮把手，今天这家送饭，明天那家送点儿菜的，莫太奶奶倒也是个坚强的人，就这般的在村里人的扶持下过来了，但是大家尽管多少有帮忙，可到底不尽心，尤其是这房子的居住。

    莫大河也是直到调查了一番，到今天自己过来看才知道莫太奶奶的住所，竟然这么的差，心里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莫大河都想把莫太奶奶接到他们家去跟他们家一起去住了，这房屋漏水是一回事，关键是莫太奶奶一个人太孤单了，莫太奶奶是个很好的人，行事颇有章法，村里人没有不夸的，不然也不会让村里人这么帮衬。

    但大家的帮衬到底没有几个人会细心的帮太奶奶里里外外都打扫了，毕竟工程浩大，一个人做不过来，自家也要生计，而类似这样的人家也有不少，都是些孤寡老人。

    莫大河依着这般，每旬都花一天时间带着孩子们去给村里的孤寡老人打扫卫生，有的人家家里也有孩子有大人，但是大人不良于行，孩子也没有成长起来，重担都压在老人身上。

    刚开始大家还跟看西洋镜似的，久了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而别看只是简单的帮忙打扫做家务，却让孩子们学了不少的知识，比如说挑水要怎么挑，原来补房子也不是简单的事情，晾晒被子也不是只挂着就好。

    莫大河后面还把修补房子的那个人请来讲课，自然是付了钱的，刚开始那匠人还推辞，觉得自己这样的一个匠人哪里能给读书人上课呢？后面即使是来上课了，也不要钱，还是莫大河坚持，这才收了。

    莫大河还推行了微草堂的积分制，考试成绩也列入其中，进步几名有几分，考试名列前茅有几分，当然了，是各科分开算的，然后发布做事的任务，去帮莫太奶奶挑水的有几分，值日扫地有几分，捡鹅卵石，有几分等等的，然后每月一评比，然后半年一评比，一年一评比，积分前列的不但有钱还有奖状，现在的人们不就在乎这个吗？既有精神奖励也有物质奖励。

    不得不说这样的奖励大大的刺激了学堂里的孩子，学生们变得积极又兴奋，尽管原来做事积极，但状态完全不一样。

    莫云飞也不得不承认，尽管这个时代的孩子对读书也很重视，可有没有对比的刺激，奖励的刺激就是不一样，即使是前世后面没有所谓的成绩公布，也只是为了不伤孩子的心，可这个方法却还是不过时的。

    “莫婶婶，诗莹在吗？”几个十一二岁女孩子在莫家二房门前亭亭玉立的站着，其中一个穿着鹅黄色的绵服，鬓上簪着一朵粉色的小花，映衬得肤色越发的白皙，人比花娇！

    “你们来了，诗莹还在吃饭呢，要劳烦你们稍等一下了，你们快进来坐！”苏三妹温柔笑着道：“你们是要跟诗莹去采柿子是吗？”

    “你们喝点蜜水，上山要注意一下安全！”苏三妹给几个女孩子倒了蜜水，现在秋燥，女孩子喝些蜜水还是极好的。

    莫诗莹听到响动，也顾不上正在吃的稀饭，就跑出来：“薇jiejie，彤jiejie，你们来了？不好意思啊，我才刚起，你们先等等！”

    “不急，不急，是我们来早了，诗莹你先去吃早饭吧！”其中一个女孩子答道。

    “三妹，小莹什么时候跟这些丫头关系那么好啦？”莫大河奇道，也是今天学堂里沐休，他也趁机给自己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