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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可怕。

    “你找我?”秋兰珊有些诧异地问道。

    “秋兰珊,”杨希雅的模样有些神经兮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秋兰珊,让秋兰珊不由得皱起眉来,那种感觉……

    ……就像是童话里的老巫婆一般,真的渗人。

    “……你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追不到赵白叶吗?”

    “你知道为什么赵白叶讨厌你吗?你真的以为那一切都是我cao纵的吗?我们杨家跟秋家比起来算什么?你以为我敢得罪你吗?”

    “如果不是身后有人指使,我敢这么对付你吗?”

    “秋兰珊,你想知道真相吗?”

    “你落得这种地步,与赵白叶关系降至冰点,一直都得不到赵白叶的心,都是有人故意算计的,你对付我有什么用呢?你连你自己真正的仇人都找不到!”

    “但是我……可以帮你啊。”

    杨希雅僵硬地挤出一个笑,那个笑容真的有些可怕,秋兰珊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可以变化那么大,如果说之前杨希雅还是一个有心计的少女,现在就有一种……走入死胡同发疯的感觉。

    很可怕。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秋兰珊皱了皱眉,有些冷淡地开口道。

    “你不信我?没关系,秋兰珊,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了,”杨希雅有些怜悯地看着秋兰珊,那个眼神真的很奇怪,混杂着居高临下的傲慢和怜悯,还夹杂着丝丝恶意和幸灾乐祸,“你的叶哥哥,很快就要订婚了。”

    “你再不出手,你永远也得不到他了。”

    杨希雅将一个信封塞进秋兰珊的口袋里,十分笃定地说道:“我等着你来找我。”

    说完,杨希雅扭头就走,背影竟然有些骄傲的意思。

    秋兰珊看着手里的信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想要直接将这个信封扔进垃圾桶,又怕里面真有些什么,被其他好奇心重的人拆开看,最后还是塞进了自己的书包里,打定主意回去撕掉。

    她做这一切的时候,谢斐然已经回来了,她也没有避讳谢斐然,谢斐然看着那个信封,瞳孔一缩,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情书?”

    “怎么可能?”秋兰珊拿过水杯,不在意地说道,“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来找我,还说了一大堆奇怪的话。”

    “嗯?”谢斐然有些疑惑地看着秋兰珊。

    秋兰珊觉得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且谢斐然还算是她的“恋爱顾问”呢,就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跟谢斐然说了。

    谢斐然正愁没有机会撬墙角呢,闻言便道:“要不要拿出来看看?”

    “看看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秋兰珊想了想,觉得也确实没什么,就将那个信封拿出来拆了,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照片,和一张写着联系方式和联系地点的卡片。

    那张照片上,柴琴韵和赵白叶靠在一起,看起来十分亲密,那应该是柴琴韵在过生日,赵白叶将生日蛋糕的那个王冠给她戴上,然后翻过来那张照片,还有一行红笔写出来的字。

    ——为爱加冕。

    秋兰珊:“……”

    “叶子……”谢斐然皱起了眉,有些忧心地看了看秋兰珊,小心翼翼道,“……虽然看起来很暧昧,但是也没听说叶子和柴小姐有什么,虽然他们总喜欢开叶子和柴小姐的玩笑,柴小姐的母亲和叶子的母亲是好闺蜜,据说还有过娃娃亲,不过这些都是道听途说,当不得真的。”

    谢斐然看似是在为赵白叶说话,但是却透露出几个十分重要的信息。

    “娃娃亲?”秋兰珊有些震惊地重复着这三个字,谢斐然有些懊恼地皱起眉,连连摆手道,“什么娃娃亲?没有娃娃亲!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还有娃娃亲?”

    “这种照片,没前奏没后续的,谁知道是怎么抓拍的啊,前因后果咱们都不知道,平白怀疑叶子很没有道理的,”谢斐然装出一副为秋兰珊和赵白叶着想的样子,说道,“如果兰兰你在意的话,可以直接跟叶子问清楚?”

    秋兰珊:“……”

    其实我真的非常不在意,但是你们信吗?

    “不过我们昨天才打了赌……”谢斐然有些苦恼地说道,“……要不然我找个机会帮你去问问?这照片先放在我这里,如果叶子问起来,你就将这些照片都推到我身上。”

    “为什么?”秋兰珊楞了一下。

    “你啊,”谢斐然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然后长叹一声道,“你喜欢有人背后调查你吗?这照片你说是杨希雅给你的,叶子会信吗?毕竟你和杨希雅的关系又不好,叶子只会觉得你做了又不敢承认,还把杨希雅拖出来挡枪。”

    “而且你之前和杨希雅还有过矛盾,叶子可能还会觉得你蓄意打击报复,”谢斐然十分耐心地解释道,“所以这张照片放在我这里最好了,到时候叶子怀疑,也是怀疑我。”

    谢斐然“忠心耿耿”地给秋兰珊分析,秋兰珊微微蹙起眉来,谢斐然唇角微弯,知道自己今天又是大丰收。

    谁让赵白叶前科太多了呢?

    当然他也不是瞎说,依赵白叶的性格,还真的有可能这么做,他只是将可能性列给秋兰珊看,然后将可能会让秋兰珊受伤的事情扼杀在摇篮里,一片拳拳之心有错吗?

    当然没有。

    但是秋兰珊怎么想,就不关他的事了,他又不能控制别人的思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