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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雨潺翻找了一圈, 最后把腰上从小挂到大的荷包摘了下来。把荷包捧在手中双手合十闭目祈祷:如果我真的有好运的话, 请上天把我的好运分给林清吧。保佑他可以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午饭时林清觉得精神头不错,就想下床用饭。 林清被阿福扶向已经摆好饭菜的餐桌,轻轻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 觉得位置不太方便,就挪了挪屁股。 “咔嚓”椅子在林清毫无防备中散了架,林清在力的惯性下一屁股朝地上跌去。 站在旁边阿福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林清, 让林清免于屁股着地。林清生无可恋, 所以他为什么要下床吃饭? 马上有仆人搬来了新的椅子,林清被阿福扶着小心坐下, 叹了口气:“阿福, 你觉得这屋里的家具是不是都应该换新的了?” 阿福也怀疑地看着其他家具:“小的等少爷吃完饭就叫人去换。” 林清小心谨慎地开始了自己的午饭, 今天的饭菜都是他认识的食材做的,应该不会出现食物中毒事件。 为了防止饭菜中有什么不应该出现的不明物, 林清先翻看了一遍饭菜, 才开始动口。这幸好是他一个人吃饭, 要是和别人一起,这个行为可以说十分不符合用餐礼仪。 好不容易顺利地吃完饭,林清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清清口。 “咳咳咳……”这一口水咽下,林清不知怎么就把自己呛到了,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咳了老半天的林清,才总算认清一件事,自己放心的太早了,霉运总是抽冷子就来了,自己得时刻小心才是。 吃完午饭有人给林清送来了个盒子,据下人说是林清的朋友送来的。 林清疑惑地接过盒子,原身出不了门,根本没有朋友。 打开一看,里面放了只浅色的荷包,上面绣了一个“潺”字。林清嘴角忍不住翘起,把荷包拿在手中仔细打量,连装荷包的木盒子都没舍得丢,放在了自己床头。 荷包已经有些旧了,但很干净,看得出应该是常年佩戴才有的模样。 林清给宁雨潺发通讯:“怎么把你佩戴这么久的荷包送过来了?” 宁雨潺甜甜地道:“你不是说我能带给你好运吗?现在把我的好运分给你啊。” 林清噗地一笑:“好,相信有了你的好运,我一定会转运的。”并且暗自希望宁雨潺没了一直佩戴的荷包,不会受到家人的责问。 林清把荷包藏在怀里,睡觉的时候就放到枕头下面,有了荷包的陪伴,就好像宁雨潺陪在身边一样。 荷包虽然给了林清安慰,但对林清的霉运似乎没起到作用。当晚林清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把舌头烫到了,等饭菜稍凉些,又不小心把自己腮帮子咬破了。 好在艰难的一天终于过去,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林清却迟迟睡不着,总感觉这床会趁他睡着塌了一样。 疲惫到底战胜了林清的胡思乱想,他的身体太差,实在没那么多精力一直紧绷着精神。 第二天早上卯时已过,卧室的林清还没有动静,阿福担心地进去查看。 林清直勾勾地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一动也不动的样子险些让阿福以为林清挂了。 条件反射地顺着林清的眼神抬头一看:“嚯!”阿福出手如电,隔着帐子抓住了林清头顶和他对视的那条蛇的七寸。 另一只手再伸进帐子把被抓住的蛇掏出来,打眼一瞧林清,林清已经闭上眼睛在养神。显然和蛇的对视太过伤神,也不知道林清持续那个状态多久。阿福暗自自责,自己失职没有看顾好少爷。 阿福处理完蛇回来,看林清又睡了个回笼觉,也不敢离开,生怕这倒霉少爷又遇到什么情况。 深觉自家少爷被诅咒了的阿福,已经在想要不要请个神婆来给林清跳跳大神了。 等林清休息好,用完早饭,收到了林宇轩被林文耀关禁闭的消息。林清好奇,就让下人去打听是怎么回事。 没多久,院子里那个机灵的小厮安兴就回来禀报了:“少爷,听说轩少爷是因为灵草的事被处罚的,好像是说轩少爷想用那灵草害您性命。这事老爷已经下了封口令,没人敢说,小的也是赶巧了,遇到个路过听到内情的。” 林清不关心安兴的消息来源,只是没想到林宇轩那天来劝他使用灵草并不是为了争宠,而是想要他死。林清深觉自己低估了林宇轩,心里暗暗提高了警惕。 要是林文耀不想林清拒绝,私下把灵药放在林清的药里给他服用,说不定林清就在不明情况的时候一命呜呼了。 幸好林文耀是个谨慎的人,知道问过大夫才给林清用药。林清心里有些后怕,交待阿福:“派人盯着我入口的东西,别让你家少爷一不小心被毒死了。” 阿福应诺,并决定把林清要入口的东西全部试过毒,再给林清用。 林清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给林宇轩记了一笔,有机会他可要把弟弟的这份“心意”还回去。 这天林清的母亲张瑾玉从千佛寺回来,为了给林清祈福,每年张瑾玉都会去千佛寺斋戒半个月。 林清被人扶着出门去迎接自己的母亲,正巧刚到门口,张瑾玉正从马车上下来。 张瑾玉一看到林清,松开了被丫鬟搀着的手,两步并做一步地朝林清走过来:“清儿怎么出来了?快回去,要是吹了风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