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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月蚀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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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裸足踩着碾碎过后的矿物崎面,每一根脚趾都要扎满结晶体,用伤痕去勾勒纹身刻画印记。

    一个固执的倔强的认死理的钻牛角尖的人,若是弄疼了,就要就不肯流露出一丝一毫欲啜泣的声响,那不会是委屈,而是愤怒,是忿恨。

    周身满是黑暗,距离她第一次磨断脚链向前,向不知道的方向逃再被抓回来,已经有数不清的日子了。

    她像是掉进了比时空缝隙还可怖的角落,浑浊,暗无天日,冰凉,冷硬蚀骨。

    就这样被锁在中心,靠着石柱,被锁着脚踝手腕,现在又多了条项圈。

    不会饿,不会累,不会疼,不会难过。

    或许日子太久了,她就快要毁灭于无声无息中,便想起要用抓得到的硬物在自己身上盲刻出“蕾亚”的名字。

    血流尽,身子便暖了。

    也是这个时分,光,她终于见到了光,凭空出现,完美得如同在圆规脚下乍现的光晕,她被清冷的笼罩着。

    等适应性的眼液流尽后,她抬头向上看,亮得是正午的太阳,又像是监牢的钨丝灯。

    她挣扎着,抵住石柱站起来,踮起脚尖想要抓住头顶的光亮,它却渐渐隐去,在治愈好树冬狰狞的皮rou后。

    “啊……啊——”树冬滑下去,跌坐在冰冷的岩石间,掩面。

    从来暗哑无声的囚笼出现锁链滑过石头的刺耳声,铁链收紧,她被迫贴近石柱,双手越过头顶,双脚分开,而颈上的项圈箍得她喘不过气。

    一双看不见的手,在黑暗恢复后不能被看见的手从她长发后面伸出来掐住了她的下颌。

    树冬粗重喘息着,试图猛地挣脱束缚,也只能将双手离开石柱,脊椎和大腿拉扯得发出关节响。

    那双手顺着激烈起伏的轮廓下滑,到她微微凸起的喉结,作响的动脉,停在她锁骨上。

    树冬试图发出声音,但不知对方能否听得懂她的语言,“不……啊——”

    那双手,忽然用力捏紧她的喉咙。

    “呃……咳……蕾亚……”

    她原本可以抵抗这样的力道钳制,但犹如那远去的光芒,她的希望和信念,她为之搏命的依仗都一同离开了,便再难有生的自信。

    又怎么能抵抗的了,一个怪物的力气,很快停止喘息,不得不颤抖着屈辱的坐着。

    一只手的手指不带任何感情的拨开了腿间的密处,恶意的在紧致的rou壁中旋转,像是要挖出rou似的更深的探入,连根没入。

    只有这里,只有这一处,是如此低劣卑鄙的伤害一个女人的自尊,疼和痛远比不上心理的恐惧,借由rou体的破坏摧毁意志脆弱的她。

    树冬无声流着泪,嘴唇死死抿住。

    即便少了一只手,颈上的力道也很重,或许那东西良心发现,觉得太早弄死树冬不好玩,就松手改为夹住她的阴蒂。

    树冬只觉得小心脏微微缩了下,小腹一紧,有些发酸,重新涌进喉腔的空气又热又干,还带着股海腥味。

    但那感觉只是一下下,最正常的生理反应,当她沉下心留意四周,留意那东西时,酥酥麻麻的异样不过是隔着手套般粗糙的物料引起的不适,半无快感可言。

    唇上传来的刺痛感让树冬闷哼出声,本能地摇晃锁链去推开它。

    黑暗中耳边传来叮叮哒哒的响动,喉结一刺,原是颈圈从后面被收紧,她不得不仰起头,任其宰割。

    口里滑来凉滑的东西,树冬本能地咬住,下颌却乏酸的使不上力,勉勉强强舌头触到那东西的面目。

    是人类的手,guntang,修长,骨节分明,紧紧压住树冬柔软的舌面,在树冬还没回过神来之前,后退了步,随即一用力,就将她微张的牙齿掰到最开。

    酸酸的,还有她下面的味道。

    树冬向后一靠,心随即失重的空了半晌。

    它低头一口含住树冬的唇,软糯的触感,让它忍不住重重吮了口,在听到树冬闷闷的低哼后,才心满意足的将舌探进她口中。

    冰凉的口液催眠软化了树冬,除了接受她再也不能反抗。

    沾了她口水的手指轻触上xue口,往后曲起,抠住她内壁的软rou。

    “唔——”痛疼夹杂着诡异的酸从被指尖抠住的地方传来,树冬瞬的绷紧了臀,短促的哀叫被它吞下。

    狭窄甬道内娇嫩的软rou,无法承受这番刺激的骤然收缩,层层叠叠的就朝手指包裹了上来,再缓缓蠕动着施压,像是要将它的手指挤出去。

    树冬眨眨眼,逼出连续不断的眼泪,那东西尝到了,还是一如既往地为所欲为。

    一只两只,更多的手覆上她的身体。

    捧着她脸颊的手往下,顺着柔软的腰线轻轻摩擦,唇触上她的唇角,轻缓地裹着她的舌。

    “蕾亚……”

    身体一松,无力的感觉从四肢百骸蔓延而上,脑袋有些浑浊,眼皮无力的沉下时,世界没有变色,而是灰白,如同旧时闪烁着点点花白光点的屏幕。

    模模糊糊尽是蕾亚的模样。

    树冬缩起肩背,小腹一抽一抽。

    xue内的吸附感开始强烈起来,一阵阵,压迫感和吸力渐大,被搅得腰眼酸麻,知道她要到了,它猛的往后撤出,又狠狠插了进去,重重给了她一下。

    胶质的体液被带出身体,坠在树冬rou肥嫩的yinchun下,那只手犹豫了几下,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摩擦挤压着收缩的rou壁,退了出来。

    两瓣小小嫩嫩的yinchun泛着血样的红,顶端透着膨胀微硬的嫩果,末了再次被揉捏至深深陷回皱壁内。

    它抚摸树冬的背脊,揉捏她腿间的滑腻,粗暴地拉扯乳尖,温柔缓慢至极,又粗糙凌虐。

    再怎么样……也很温暖啊,让黑暗中孤寂中的树冬……

    热的,温度比她的体温还高,所以她感觉到了热,有些干燥,滑进她双腿间的时候,指腹和掌心的薄茧刮割过皮肤,像被晒烫的沙划过。

    “啊……蕾亚……”她在呻吟,又及时止住住放任自流的欲望,生怕黑暗另一头有谁看着她的浪荡。

    “……蕾亚……”声音比身体还颤抖,嗓子嘶哑的可怕,“我的好运……哈,我怎么会幸运的……每次挫败……心灰意冷……就在网上捐款……那样才会好运一段日子……”

    一只手轻轻分开滑嫩的yinchun,一只手在她说话间,已经触上温软的xue口,带着薄茧的指腹在xue口处轻轻打着圈,酥麻的痒瞬间卷席而上,让树冬不由的紧紧抿起唇,双腿和臀部的肌理下意识的崩紧。

    “在那天……我把银行卡的钱都给公益基金了……晚上准备回……额啊……回宿舍自杀的……呜呜……可是我好怕……”

    已经不重要了,投降的同时,她给了它一个可怕的微笑。

    “啊……”暖流一阵阵泌出来。

    手指勾起那细润的热流,不想浪费一样在她xue口周围涂了个遍,然后轻轻按住两片小瓣揉了揉,弄得树冬呼吸凌乱,骨头酥痒。

    它忽然进去了,不知是什么东西,比手指粗,比性器光滑,树冬知道那不是生殖器,而是触手一类的。

    入得又深又重,xue内深处脆弱的蕊心不过几下就被撞开,那种器官好似都被戳穿的心惊和酸慰再度涌了上,逼得树冬真正地哭了起来。

    rou体撞击的声音又急又响地回荡在黑色里,树冬单脚脚跟落地,被折成怪异的姿势,双腿被枷锁和触手勒得发软,软的直打颤。

    而身下的甬道和小腹,空虚的发痒,内壁绞紧,一缕贴黏的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

    哪里都疼,周身的空气又湿又冷,黑暗中一定蛰伏着吃rou喝血的怪物,它们将她推得更远,将她推进那东西身体里。

    内壁的软rou在感觉到那根粗硬就像怕它会忽然抽离似的紧紧缠了上去,空虚的痒意立马被饱胀感压碎。

    另有手寻到那粒敏感的rou核,从两片软rou中剥出,又揉又捻,再用不急不缓的速度在紧紧箍着的甬道内,幅度很小的顶弄抽插。

    黏液摩擦肌肤,不同的快意,用不同的频率一起释放着涌上大脑。

    rou体的酸痛,心理的无望,xue口的酥麻,树冬已经分不清楚是难受还是舒爽,脑袋一片空白,身下xiaoxue水一股一股的流。

    迷乱中,树冬抓住了它一部分rou体,指甲拼命地掐进去,感受着指腹潮湿的触感。

    它也会痛,入得又快又重,结实的皮肤和劲韧的肌rou每次都拍上她的耻骨,xue水被翻带出,溅湿浓密微卷的毛发,不时还落一两滴在石柱上。

    树冬被触手拉挂在半空,由上至下承受着它的撞击,声音又颤又碎,那种强烈到好似再继续就会死掉的快慰持续不间断的攀升着,让她无力的扭动着身体挣扎。

    不过两三分钟,她便淅淅沥沥淌出两道水液,浇在光滑的石壁上,发出肮脏的回声。

    “蕾亚……蕾亚……”

    颤栗从椎尾窜起,然后在体内爆开,软rou瑟缩着紧紧绞住那根还在肆虐的东西。

    指甲缝里面有堵塞的异感,树冬舔着脸上不知是眼泪还是鼻涕的咸渍,无声嗫嚅道。

    杀了你……杀了你……

    白色的蜂巢型玻璃室里趴着只猪鼻蟾,塞勒博盯着看了起码有十秒,脑袋才真正开始运转。

    机械脉声音响着,蕾亚没在床上,他缓缓偏头,朝沙发看,沙发也是空的。

    还恍惚着的他心刷的一空,下意识的撑着cao纵杆坐起身。

    自动车咕噜噜转动着方向盘,停在实验室门口,丙麻利地输入开舱密码,显示灯却转动着发出警告声。

    “蕾亚?蕾亚!”

    蕾亚半浸在呼吸液里偶发生轻微的痉挛,随着手臂大腿上浮现的月牙形伤痕,越来越激烈的颤动起来。

    哔……

    隔壁舱里沉睡的树冬,她的脑波监控图开始趋于缓平。

    ps,终于离职了不过是憋屈的提心吊胆的自离,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