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没什么的(非典型失梗)
书迷正在阅读: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卑微奴隶的赎罪计划、团宠无限综艺、带着系统去春秋建城[基建]、女主她撩人[穿书]、穿书之这都是命啊、穿书女配神助攻、七零之穿成恶霸他媳妇、我在七十年代激活直播系统、倾心你呀
“呜……”少年低低地叫了一声,嗓子沙哑声音幼细,让人想起某类没有什么威胁x的小动物,“嗯啊……呜……”他呜呜咽咽像是又要哭了。 他的一手无力地从顾采真肩头滑落,红晕密布的秀气五官上闪过丝丝茫然,好似没理顺自己的处境和表现,表情混合着焦躁与羞耻,也许因为接受不了自己失禁的现实,而显出某种脆弱的抗拒和瞬间的呆滞,就像一个被玩坏的瓷娃娃,让人恨不得抱着他一起粉身碎骨。 看起来可真好欺负……顾采真默默把这个念头摁灭,只是下意识舔了舔干渴的嘴唇。 大概少年实在忍了太久,浅浅淡淡的黄色液体绵绵不绝地奔涌而出,有一些洒在了她的腹部下方,更多的则顺着玉j往下流,滴滴答答四处淌开。其实并没有什么异味,但他还是羞耻到浑身都泛着红,如同虾米一样弓着腰,好似恨不得自己能当场消失。被汗水浸湿的黑色长发蜿蜒地黏在颈子与后背上,凌乱极了,他低着头,额头靠在顾采真的颈项锁骨处,挺直的鼻尖抵住她丰满白皙的r峰,却也没力气避开这么活色生香的诱人娇挺,反倒是那一股淡淡的馨香让他有种莫名的心安。在情潮中随波逐流被不停淹没时,就是她的气息赋予他某种能够汲取的力量,让他从灭顶的快感里劫后余生。 滑落的那只手颤抖着按住自己的小腹,少年几乎能感受到随着其中潴留的液体被排出,充盈的膀胱在迅速得到畅快的解脱后,连脏器里的肌rou都跟着痉挛到有些发疼。可就算已经这样了,后xue还在持续的收缩中食髓知味地含吮对方的孽根,制造出快感。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分裂成了两半,一半的自控力b孩童还不如,还有一半却沉溺在成人的rou欲中持续放纵。 顾采真察觉到自己xue口被一片温暖的水打湿,而后才反应过来,少年是真的哭了,“呜呜……”他的哭声弱弱的也闷闷的,好像又委屈又气愤又不甘又羞耻,并且貌似越哭越没了顾忌,渐渐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一副极其伤心的样子,“呜呜呜……” 这怎么还哭大发了?她无奈地搂住他的腰,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道,“好了好了,这没什么的。” 少年压根没听进她的劝,哭得直抖,双肩耸个不停,他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突破下限的事,可这羞耻到让他恨不得当场自我了断的现实,却并没有就此结束。他瘦窄的腰胯发着抖,因为根本控制不了盆骨处的肌rou韧带以及能够使膀胱与肠道保持紧密的组织,它们一方面因为排尿而需要放松;一方面又因为他正“坐”在顾采真的性器上、把她深深含住,而禁不住紧张。他的思绪与身体都混乱到了极点,身体羞耻得不停颤抖,腰腹却又在前后摇晃,湿滑敏感的后xue经历了几番高潮,此时一点点摩擦刺激都能致命,他这番动作无疑又给他自己挖了个坑,那种超过承受极限的愉悦又让他要窒息了。 “唔啊……嗯……”泣音中夹带出的几缕呻吟不算明显,顾采真很明智地假装自己没听到。少年大约是气昏了头,张口想要咬住她的锁骨凸起泄愤,可不受控制的口津与酸软的牙根都拖了他的后腿,他细小的犬齿从她的颈侧划过,只是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顾采真识破他的意图,哪怕真被他结结实实咬出血她都不在意,何况这样连疼都不太疼的一口,所以纵容地看了他一眼,努力遏制自己被他夹得蠢蠢欲动的yuhuo。 对于她来说,勃发充血的下身正被一张暖热潮湿的小嘴一口一口“吃”着,他“吞”得越深,她那儿就越烫得失控,虽然少年没什么力气,也没有再高出什么提t再坐下这么猛烈的动作,但这样前后磨着xue儿,柔软湿滑的嫩rou裹住性器讨好侍弄的紧致擦蹭,同样叫她感受到一股爽意。 少年发泄一般哭了一会儿,声音才渐渐弱下去,随着渐渐趋向平缓的抽噎,他的身体仍旧“吮”住顾采真一次次收缩。 其实如果再做一次,她是没什么的,但他绝对受不了,她深深吸了口气,见他情绪像是平静了点,不得不握紧了他的腰,打算开口制止他无意识的动作,“你……”她低下头,目光落在少年紧闭的双目上,倏然收了声。 鸦羽似的浓密睫毛上坠着晶亮的泪珠,少年的呼吸夹杂着一点哭噎和喘息,可看样子并也不像是简单的体力耗尽而闭目养神,倒像是……晕过去了。 糟糕,又把人弄晕过去了。顾采真心里顿时冒出一点心虚,随即又有些心疼,虽然她身体里的躁动依旧,却还是很拎得清地退出了少年的身体,即便主人已经失去意识,那口被玩弄得红艳潮湿的幽xue却还“醒”着,极尽所能吮吸着她rou茎,带着叫人迷恋的温暖与湿度不停蠕动着挽留她,并在她彻底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响,yin靡极了。 这一夜,少年的后xue得到了太多“疼爱”,此时即便撑满其中的东西抽走了,也还是湿红得厉害,艳色的褶皱翕张着吐露出混合了透明爱液的白浊,一股接着一股,显然是之前被喂了太多,从深处到入口灌得满满的,除了抽插间被带得飞溅溢出的部分,全靠那根狰狞巨大的凶器堵住,此刻趁着xue儿还没能完全恢复闭合,便流个不停。 顾采真在他的两腿间俯下身,一点也不嫌弃他小腹到腿部精水体液各种狼藉,一手撑着他丝滑细腻又红粉交错的白皙腿根,一手的大拇指在靡艳的xue口处轻轻按了按,那诱人的小嘴立刻抿了抿,继而又一张一合流出更多黏滑yin荡的水液来,内里鲜红的xuerou如同甜美熟透的果rou,已经被去了核,唯有一团柔软任凭戳捣。她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这会儿插一根手指进去,一定会被绞得死死的。 她呼了一口气,果断地赶走这些旖旎的心思。检查过少年的身体,确定他没受什么伤,她一直担忧自己将人cao坏了的一颗心,终于踏实放了下来。想来他确实累坏了,又因为失禁一时羞恼交加,哭着哭着心力交瘁,就晕过去了。 她也不打算弄醒少年,反倒是随手从纳戒里拿出平时自己对付长期失眠与、掌发作时焦躁心绪的安神香丸,递到他鼻下,让少年即使昏睡也能更安稳点,随后才起身披了衣裳,皱眉看了一眼地上已经凌乱脏w到不成形的丝毯,和一旁他同样没法穿的衣服,选择直接把人抱起来,带到青华池中沐浴和清理。 而此时的少年,却梦见了另一番似假还真的场景。гǒυщéииρ.мé(rouwennp.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