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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小仙:“……有、有什么问题么,我觉得挺好的。”

    尹新挑了下眉头,“好吧,只要你不觉得硌得慌。”

    相比之下,尹新的睡袍却因为前前后后的忙碌而愈发的松散了些,本来腰上的带子就系的不算紧,前后几个大动作,很快就让领口张得更为放肆了。

    以至于再次蹲在赵小仙的跟前时,坐在沙发上的小公主可以在低下头的同时,轻易的从高点处,看到那里头若隐若现的鸿沟。

    赵小仙:!!

    眼睛受到刺激的一瞬间,赵小仙随后就抬头望向了天花板,鼻息间的热量好像又回来了,搞得她分分钟口干舌燥,就连呼吸都好像有了些阻碍。

    真的是!尹新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伤风败雅!!

    尹新抬头的时候就看到赵小仙仰着脖子看天的样子,不由出于好奇也抬头看了眼天花板,然而除了一个漂亮的吊灯外,就在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了。

    所以赵小仙在看什么?

    或者说……在逃避什么?

    尹总裁一向敏锐,收回向上的目光后,便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

    哦……

    了然的一瞬间,尹新忍不住笑了起来,但却并不急着第一时间里,把自己扩张开来的领口重新拢紧。

    “你在看什么?”反而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了句。

    赵小仙闻言也没把头低下来,“没什么。”

    尹新看着她,从倔强的下巴到修长优美的脖子,每一条血管似乎都在散发着挑逗的气息。

    此情此景,真想凑过去,狠狠地咬一口。

    可能是念头过于强烈,特别是愈发微妙的气氛下,又让这种原本还朦胧的想法发酵的尤为迅速。所以短暂的沉默之后,尹新的身体还是鬼使神差的做出了不受主人控制的事情。

    她突然往前靠了一下,心撑在沙发上,身体微微站起来一点,然后……快准狠的在那白皙的脖子上,轻轻落下一吻。

    赵小仙:!!

    受到惊吓的小白兔瞬间低下头,猛地往后缩了一下,无辜的眼睛控诉似的,不可置信的看着偷袭自己的恶人。

    如果时间允许,其实尹新还想再舔一口的。

    不过当前的情况却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白兔吓得两眼泛红,震惊的连冰敷的毛巾都没能抓的牢,失掉了下来。

    ……是不是有点过头了?尹新想。

    理智稍微回温后,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件什么样的事情。

    说起来尹总裁一向冷静自持,做事情也从未脱离过理智,但是这种让人艳羡的属性,却总是在碰到赵小仙这个女人的时候被清之一空。

    她下意识吞了口唾沫,不知道是食髓知味,还有些发馋,还是因为后怕。

    “你……你干什么?”赵小仙的声音小得近乎嗫嚅,声线还有些颤抖,好像是真的很害怕。就连那张小脸也在明亮的灯光下,红得让人想入非|非。

    然而尹新绝对不可能知道的是,赵小仙的小心脏在刚刚那猝不及防一瞬间,差点就跳出了嗓子眼。

    她原本就燥热的鼻息更像是火烧一样,灼热的似乎随时都能流出大把的血来。

    她的脑袋嗡嗡章章的,躁闷感让她的双眼都变的模糊,像是陷入了某种困境。不管是意识和感官都因此变得迟钝,唯独脖子上被蜻蜓点水似的触碰过的那一点,以一种非常不正常的状态,肆意的叫嚣着,争夺着神经系统的分外关照。

    赵小仙眼里的尹新虽然还是许多年里,日复一日的那个样子,但不知道是哪里的ff加持,忽然间她的美貌或是魅力技能,好像顿时被提至了满点。

    至少是对赵小仙而言,她已然是被那种致命的吸引力给重重包裹了。

    这种陌生的感觉在她二十年的生涯里,从未有过。

    她甚至想伸出脖子,让尹新再亲一下,或是,再咬一口都行。

    疯了!真的是疯了!!

    一切最终还能勉强恢复正常,大概是因为尹新最先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倏地一下站了起来。

    突然的动作搅乱了原本暧昧的气流,也打破了彼此都不该有的那些念想。

    尹新目光看着别处,里依然拿着那管药膏,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似的,匆匆放在了赵小仙的边。

    她没有回答赵小仙的问题,事实上不可能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就算是想极了要对赵小仙做些什么事情,但也怕极了会伤害到她,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

    所以她还是迅速走开了,末了什么话也没说。

    尹新想,自己在赵小仙的眼里,大概和神经病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一晚上风起云涌,好像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但是熄了灯,双方安静的睡在自己的被窝里,回想起来又感觉好像根本什么也没发生。

    两个人各有所思,都没什么睡意。

    但说赵小仙没心没肺也不是没有道理,尹新失眠到深夜的时候,现实听到了对方磨牙呼噜的声音,隐隐似乎还说了什么梦话,但是太过模糊根本听不见。

    有过了大概不知道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磨牙的声音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对方起身的动静。

    尹新一怔,心道赵小仙是要去洗间么?

    结果显然不是,因为对方的脚步声并没有往远处的洗间方向淡去,而是向她的里屋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