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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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成为鼎炉的必需品?”顾九命沉吟着问。 元姝摇头:“没听说过,只要是修士都能成为鼎炉,只要使用鼎炉的修士修为高于鼎炉,并且懂采灵术就可以……” “想活着出去吗?”顾九命突然问。 元姝下意识地扯嘴一笑,开口便想讽刺,然而碰到顾九命的目光,却不知为何,那些嘲笑她不自量力的话竟然说不出口了。 “你……” “一会我放你出牢房,你把别的人都放出来,这里有几件练气期用的法宝,你分出去。” 顾九命随手丢给她几个储物袋,然后摸出一套魔修的道袍,掐诀换上。 元姝捏着几个储物袋,傻眼了,怎么这么财大气粗?储物袋和法宝,那是随便送的吗?储物袋里的一些符箓法宝之类的,连十绝门的外门弟子都没有。 紧接着,元姝又听到一句险些怀疑耳朵坏掉的话。 “里面有二十张爆破符,把这里炸了。” 元姝:“……” 疯了吧? “你知道这是什么门派的地方吗?十绝门!” 顾九命回视,谦虚道:“我知道,我只是要一个小混乱。” 她想过后果,但想想前世整个空神域追杀她,也奈何不了她,何况单单一个十绝门? 况且,她有足够保命的能力。 “把这里的地形图画给我。” 元姝竟然信了她,迟疑了片刻后,便把地图画出来。 或许是这个男子的财大气粗给了她信心,她这样想着,忍不住问:“公子贵姓?是何门派出身?” “我姓顾,散修一名。” 元姝静默无语。 正迟疑着,门便在元姝眼睁睁看着的情况下,凭空打开了。 元姝很清楚,这里的所有门都需要十绝门的令牌才可以打开。 “这……” 太玄幻了些,元姝甚至看不出来顾九命是怎么做到的。 顾九命没有再理会摇摆不定的元姝,抬腿出去,在出门之际,脸部变幻成一个中年男子。 门是秋菊拿着她给的令牌打开的,秋菊之前吃下了她的血。 她阴煞之体的血rou是阴鬼大补之物,秋菊吃下之后鬼体顿时更为凝厚,已经可以碰到实物。 顾九命交代秋菊:“记住,悄悄把所有人都放出来。” 这个计划,有没有元姝其实区别不大,因为她和秋菊就可以完成所有的事情,之所以让元姝加入,只是想着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 吩咐完秋菊,顾九命转身混入巡逻的守卫队伍。 两位守卫毫不怀疑,这里的新面孔日日新鲜,并没人察觉到不妥。 其中一个守卫还是之前掐顾九命的那个,看样子还没发觉令牌不见了。 “喂,你新来的?尝过了吗?” 那个守卫用手肘顶了顶顾九命,一脸促狭地问。 顾九命极其自然地回答:“尝过了。” “滋味如何?翻的谁的牌子啊?这里的妞一个个真她娘的带劲,比外面的懂伺候人。” “元姝。” “她啊……嘿,你也下得去嘴,她一叫,老子就萎了。” 两人大笑。 “咦,老子的令牌哪去了?”那守卫摸遍全身,找不到令牌。 “是不是丢路上了,折回去找找。” “我去一下,张哥你们先巡着。” 顾九命淡淡开口:“我好像见到了,看得不太真切,你一说我感觉那是你的令牌,我带你去找。” “好!” 顾九命跟着这个魔修一路折返,走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一路走一路找,她根据元姝给的地形图指引魔修走,却越走越偏辟。 “到底在哪?我好像没走过这……” 守卫有些不耐烦了,怀疑顾九命耍他,他有些烦躁地一扭头,想质问一下,谁知道噗地一声,心脏被洞穿的声音。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胸口上出现的刀柄,脸皮一抖,想要大喊,然下一秒卡吧一声,脖子被彻底扭断。 一声惊叫噎在嗓子眼里,最终还是无法喊出来。 顾九命轻轻将魔修放倒,满脸冷漠。 这里的魔修,有一个算一个,通通死不足惜。 她拔了刀,正打算一簇火烧毁尸体,却看见刀身上沾着一条虫子的尸体。 她顿时敛眉,怎么这些魔修也有? 连忙蹲下查看守卫的尸体。 这尸体虫子很少,连连划了好几刀,才看见几条,但跟元姝身上的虫子略有不同。 元姝的虫子饱满肥美,一只一只胖嘟嘟的,魔修身上的虫子长而细,极有活力,在身体里窜得极快。 这些虫子,在魔修死了之后疯狂啃咬尸身,不过片刻,魔修的尸体便成了一具只有皮的干尸。 而寄生在rou里的虫子也彻底饿死。 看了全过程的顾九命微微眯起眼,难道整个十绝门的魔修都是这样的? 正想着,忽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起。 顾九命一簇火把魔修尸体烧毁,便听见脚步声的主人开口说话: “少魔君来了。” 另一人回应:“怎么来得这么突然,之前不是半年才巡一次的吗?” “好像是受气了,要寻个新人鼎炉泄泄火,他的习惯你知道,只要没吃过药的新人。” “话说那些丹药到底是什么?” “谁知道呢?我问过,被上头关了一个月禁闭,不让问的。” “唉,那不赶紧地挑几个模样好的送过去。” 两人正说着,忽然看见一个妙龄女子柔若无骨地摔倒在他们面前,身姿玲珑起伏,曼妙得能让人眼里喷火。 衣衫半遮半掩,露出一抹起伏。 女子哀怨地抬起脸来,精致美艳,让人过目难忘。 “你……” “我……” 顾九命故作害怕地一缩,学着秋菊的神态,大喊:“别捉我!” “新来的?” 守卫打量她,顺势看到她脚腕上的脚环,的确是鼎炉没错。 又查看了脚环的编号,确实是今日才来的新人。 顾九命缩着身子,一声不吭,只会期期艾艾地哭。 “就她吧,别找了,麻烦。” “她突然出现,不奇怪吗?” “新人想逃跑吧,逃到这里才知道没令牌出不去,躲这了吧。” 于是,顾九命就这么被送到少魔君的寝室里。 精致华美如宫殿的寝室里燃着香,司南庚坐在榻上,一只脚支着,一只脚随意垂下,手肘撑在支着的腿上,指尖捏着酒杯。 他望着被送进来的女子,上上下下地打量一回,面无表情地问:“新来的?” 长得还算好看。 不知怎的,他望着这个女子的眼睛,忽然想起在凡城小界见到的那个叫顾九命的。 那容貌,当真一绝。 可惜了,没能带回来,不然能宠幸好一段日子。 “是……” “吃过丹药了吗?” “没。” “木着干嘛,过来伺候本君。” 他厌烦地招手,想起在凡城小界吃了一肚子气,回到空神域还要被自己父亲和全门派怀疑私藏了索命刀。 一天天追债似地sao扰他,烦得他脑子都快要炸。 那群人怎么不用脑子想想,他要是得了索命刀还藏什么藏,早拿着刀自己出去自立门户了,还窝在这做劳什子少魔君。 他正想得入神,感觉到一只手攀上他的肩膀,在替他解衣裳。 这双手柔若无骨,冰冰凉凉却细腻入微,单是摸着便能把玩三天。 这次的下人倒是会挑。 他满意地顺势瘫倒在榻上,闭上眼睛等着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