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司马震霄被赐封超一品国公,可免跪礼可免上朝,全凭自愿。

    昨日京城突然流言四起,司马震霄正担心有人拿这个说事,不想他家宝宝被人指点受委屈,这才故意早起上朝。

    果然,总有那不开眼的人。

    “镇国公,身为朝廷命官,本该注重自身修养,虽是私事,但也得顾及形象。

    不该为了攀附权贵,而做出如此有辱风化的事情。”

    想到昨日卫春说的话,这是康王第一次吩咐他办事,不过是一个正四品鸿胪寺卿。

    就算是许丞相的儿子又如何,他是言官,谏言是他的分内之事,别说是一个正四品,就算是皇帝有不对,他也可以说得。

    听到镇国公的声音时,光禄大夫王大人心里停顿了下,想了想后,又大胆的回了一句。

    “不知王大人是在哪里看到我为了攀附权贵,做出有伤风化的什么事情?”

    司马震霄为了他站出来说话,许一诺也不再隐忍,拿着笏板先是对着上位的皇帝行礼后,说道。

    “我没见到,但有人亲眼所见,就在四海酒楼后院你与一男子卿卿我我,对方的身份太高,那人不敢明说。”

    光禄大夫王大人,听到许一诺问,便不假思索的说道。

    不过心里却有些不着调,为自己没有问清楚卫春而有些忐忑,但如今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继续说下去。

    “我今日才知,原来我的身份太高,在光禄大夫眼里我属于权贵。

    可我自认自己只不过是一粗人,不过是会打仗会杀敌的一粗人。

    四海酒楼的后院是我自己个人居住的地方,没想还会有王大人的眼线。

    我与许大人两情相悦,更是经过了圣上的赐婚许相的同意,本属私事到成了王大人口中的有辱风化。

    不知王大人回家后,同你夫人之间是否也是如此。”

    四海酒楼是镇国公的产业,这是京城大户人家都知道的事情,这也是无人敢在四海酒楼闹事,欠账不还的原因。

    光禄大夫的话,让司马震霄心里莫名有些火气。

    原来无风不起浪,是他没有管好,这才让他的宝宝历经这么一次不堪。

    司马震霄对着皇帝鞠了一躬,抱歉的看了许一诺一眼后,又感激的看了许谦一眼,对着光禄大夫怼道。

    皇帝很是开心的看着下面这一幕,让他装病无聊中难得有了乐子。

    尤其是一直以来对他,都是有些冷淡自持的司马震霄,竟然为了感谢他的赐婚,如此慎重的鞠躬。

    而司马震霄的话说出口,震惊的不仅是光禄大夫王大人。

    而是除了皇帝,许谦许泽恩及许一诺以外的所有官员。

    赐婚?

    两情相悦?

    镇国公司马震霄与鸿胪寺卿许一诺?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皇上又是怎么会同意的?

    “王大人,镇国公说的不错,他与鸿胪寺卿许一诺两情相悦,早就有禀告过朕。

    朕也被镇国公的真情所打动,镇国公为我银月国立下汗马功劳,难得有一事求朕。

    而许大人更是入朝为官不足一年,便立下了不少功勋。

    朕实在被两人所感动,便允了他们的婚事,赐了婚。”

    就在众人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时,皇帝不嫌事大的,有气无力的为两人做了证。

    证明两人所说之言,全部属实。

    第164章 王大人的悔悟

    司马震霄的话,皇帝的肯定在光禄大夫耳边震耳欲聋,不断回响。

    镇国公?那人是镇国公。

    光禄大夫怎么也想不到卫春和他说的那人,和许一诺在四海酒楼亲热的人会是镇国公。

    这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人家两人早已经有了皇帝的赐婚圣旨。

    卫春这是想害死他吗?

    卫春若在眼前,就算他爹是卫尚书,光禄大夫都想揍他。

    跟随司马震霄一起驻守北疆而积攒功勋,从而留在京城的武将们,同样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的战神,他们的偶像。

    “臣……臣…臣有罪…圣上,是臣错信他人言……臣。”

    光禄大夫见此,双手颤抖的撩起官袍,双膝跪了下去后,把笏板放在地上磕了个头,颤颤巍巍的说道。

    他的官职注定他必须说有理有据的话,这才能尽责让人信服。

    他知道,这次已经纯属是他的失职,不仅如此,还得罪了文官之首的许相,及武官之首的镇国公。

    王大人跪在地上,大概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朝堂上无人出声为他说话。

    平日里他不是谏言这个,就是参那个一本,得罪了不少人。

    皇帝静静的坐在龙椅上没有出声,眯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圣上,这本是我的私事及家事,不该拿到朝堂上来说,王大人作为言官,有谏言的职责。

    同朝为官,各司其职罢了。

    只是还请王大人下次,探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后,才上奏。”

    许一诺看到许谦给他使了个眼色,知道许谦这是让他见好就收。

    再次朝着高位上的皇帝,鞠躬行礼后,朗声说道。

    就算光禄大夫这次参他成功,这种小事皇帝也最多就呵斥他几句,罚他点俸禄。

    于他而言不痛不痒,没有必要因为这事而把人得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