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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见正经的江阴王,拍了拍大腿,道:“坐。”

    师南:“......”

    师南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决定收回先前的形容,“不怕我占你便宜了?”

    江阴王整理下摆,姿态从容,“我不是爱翻旧账的人,以如今你我的关系,偶尔亲密些也无妨。”

    师南冷笑一声,说什么的都是你,反正你占理就是了。

    动物之间的本能,就是想要就去做。

    师南上下扫了几眼江阴王挺拔的身型,琢磨他的条件也不比崽儿差多少,崽儿是不能下手了,与江阴王当真来上一段露水情缘,也未尝不可。

    既然无法反抗,不如学会享受。

    于是师南大方地跨坐上了江阴王的腿,“问你个问题,你和崽......司景明,为什么都喜欢用檀木?”

    “可以平心静气,谈不上喜欢。”江阴王沉默片刻,手搭在师南腰间防止他掉下去,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举动。

    师南想起他的病,深以为然,“看来效果不是很好。”

    江阴王看他,“你是在嫌弃我?”

    “你既然认了错,我不会伤害你。”

    师南眼珠子转了一圈,抬手挑着江阴王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随后在江阴王的眼皮上,轻轻留了一个吻,“那我道歉。”

    搭在腰间的手突然用了力,掐着些许软rou,让师南痒得扭动了几下,“别挠我。”

    江阴王诡异地安静了很久,道:“不要乱动。”说罢往后移了一点,让师南的臀避开敏感部位,缓缓开口:“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做了?”

    师南被他的不解风情哽了下,白了他一眼:“还回来!”

    江阴王闷闷地笑了几下,胸腔的颤抖隔着衣服传来,忽的将师南往身前按了按,修长漂亮的手指插.入师南顺滑的发间,然后浅浅的,带着无比珍惜的意味,亲了下师南微凉的鼻尖。

    “乖,不气了。”

    师南像被捋平毛发的猫,忽的没了脾气。

    ......

    没过多久,江阴王如他所说,径直进了宫。

    只是走之前,心情不大好的样子,搂过师南的腰,抱了他一下,道:“等我回来。”

    师南望着他离开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自他开了窍后,第一次主动带着目的性接触的躯体,就是江阴王的。

    虽然隔了衣服,但他偷偷摸了几下,通过手感判断出,江阴王的胸一定很好看,没有李斯年的结实,但有一层薄厚适中的肌rou,和漂亮的腹肌群。

    若说李斯年的身体,代表成熟的男性魅力。

    那么江阴王的,散发的是少年过渡到青年后的,清瘦有力的年轻吸引力,会让他想起司景明......

    师南......师南还是喜欢后者的类型。

    打住,打住!

    司景明不行,江阴王还是可以的。

    只是令师南恨的牙痒痒的是,江阴王千辛万苦按头让他认了小情人的名头,结果相处的时候,除了偶尔动作亲昵了些,始终没有越矩。

    两人的接触,仅限于一触及分的亲吻,和浅浅的拥抱。

    师南甚至连江阴王的衣领都没扒开过。

    每当他试图更近一步,就被江阴王捉住不安分的手,郑重道:“你还和以前一样的轻浮......罢了,我不与你计较,只是这样太快了,我们慢一点。”

    师南小心思被戳破,颓丧地打量这个主动勾引他,又在后续时刻装假正经的男人,忽然怀疑——江阴王当真发病了吗?

    还是说是别的勾引手段?

    师南心想,如果是的话,江阴王已经成功了,因为他被激起了前所未有的好胜心。

    他,师南发誓:早晚要睡到这个难搞的男人!

    ......

    然而师南澎湃的好胜心,在当天下午就被人干净利落地浇灭了。

    师南看话本子看到一半,就听见窗户外传来簌簌的衣袂声——有人翻了进来。

    师南抬眼一看,还是个熟人,惊愕道:“席远?你怎么来了。”

    趁着江阴王入了宫,至少废了十几个手下,凭借高深的功夫,才潜入王府的席远,拉了拉微乱的袖子,遮住下面的伤痕。

    席远站直了身,合上窗户,穿着从未穿过的黑色紧身衣,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形,眼眸天生就带有多情的笑意,朝师南走去。

    “我来救你出去。”席远向他伸手,“再不走,江阴王的走狗快来了。”

    “实在感谢,不过我现在还不想走......”师南还真没想过,对于席远来说,他只是个陌生人罢了,不过是个口头承诺,席远居然会冒着生命危险,闯进江阴王府找他。

    席远手停在半空,“为什么?”

    “因为——”师南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描述,他在江阴王府离奇的遭遇,他咬了下唇,心想因为我还没睡到江阴王,嘴上说的却是:“我有朋友在江阴王手下做事,我不能离开。”

    席远看了他半晌,突然道:“是司景明?”

    师南大惊,“你怎么知道?”

    席远皱了下眉,笑意敛去,“你最近和江阴王在一起,是不是没见到过他?”

    师南想了想,“嗯。”

    席远继续道:“江阴王是否说,司景明有要事在身,暂且不方便见面。”

    “你到底想说什么?”师南几乎以为席远在府里有耳目了,他怎么什么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