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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首领几乎立刻就想起了不久前同样发生在这里的那次争执。 那个强力却古怪的异常者——他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这句预言的接收对象是整个异常者聚落,那么这句“灾难”所指的便一定是针对整个聚落的灾难。想来想去,只有那怪人算得上落单,那不愿接受聚落帮助的清高模样也确实算得上“纯洁”。若他的独行会招致灾祸,我们该如何破解?让他不再独行? 同为不洁,难道是打破其清高的姿态,使之染上吸血的罪恶? 清除所念又是什么含义?彼此依凭,是让那异常者就此成为聚落的一份子吗? 第32章 人身限制 亚伯从会客厅出来的时候,坚定地选择返回城外的木屋,只是不确定要不要向该隐通报这个消息——似乎说出来了也是徒增该隐的心理负担。 此外,他还要再和赛特沟通一下,如果能和那什么贝里殿下直接沟通就更好了——他倒要看看那贝里殿下到底基于什么目的、什么理由一定要致该隐于死地! 不公的律法绝不值得遵守。 不过亚伯满脑子的详细计划只想了个大概,就被格塔的一番话尽数打乱。 “城外的屋子不能再去了,亚伯。”格塔守在城门前,语气严肃地告诉他。 “怎么了?”亚伯还以为他受城主嘱托要阻拦他出城,心里不以为意。 “异常者袭击了木屋,那一片现在都不安宁……” “袭击?”亚伯终于惊得睁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前不久的事情,有一批异常者突然冒着太阳前往那座木屋,我想是和你那位异常者有关,因为守城的士兵说,看见里面的人簇拥着一个影子走了。” “簇拥……”这个带有赞赏性质的形容词让亚伯很是不解,“该隐和异常者的关系不好,他们怎么会‘簇拥’着他离开?” “这你就要去问你的同伴了——哎!你想干嘛去?” “我去找……” “找谁?找你的同伴?他现在应该在异常者的聚落了。” 亚伯顿时紧张起来:“怎么回事,被劫持了?” “我看倒不如说是劝服了。”格塔被他的神奇想法惊到了,“一群异常者绑架一个异常者?他们图什么呀?” “我……”亚伯咬咬牙,一时间没法开口辩解。 “我郑重地通知你,亚伯,城外现在局势很糟,情况不明,我们要求所有居民暂时留居城内,不得出城。你也是,亚伯,你现在就住回之前的屋子,那里什么东西都有,也不需要你额外带些什么……” “但是……” 亚伯还想争论几句,被格塔一拍肩膀给拍回去了。 “别但是了,亚伯!”格塔的语气重了,“你的安危是最重要的!或者你想学那些叛逃城市的人一样偷偷溜走吗?” 亚伯无话可说了,只好不甘不愿地回到了之前暂住的屋子。 窗外开始刮起冷风。 “照顾好自己,亚伯。”格塔简单叮嘱后,抓起桌上的帽子就出了门,大概也要返回自己的屋子躲避风雨和异常者了。 亚伯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一切都乱套了。 最重要的是,该隐还在忍受饥饿的折磨。 怎么才能帮到该隐?怎么才能与贝里殿下通上话?怎么才能登上白塔? 亚伯捂住了额头。 该隐撑着脸在桌边坐着,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他的脑中还回荡着亚伯信誓旦旦的保证。 “你在这座城市所受的种种不公待遇很快就会结束了,我会和他们解释清楚!”亚伯的语气让他也有了一种即将解脱的错觉。 解释不解释并不重要,亲爱的。我可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 这么多年,我不还是过来了吗? 但该隐可没傻到出言反驳,只是微笑着与他挥别,为他的体贴心里感动。 我确实没做错什么事情,所以亚伯信任我。 ——哦,得把蛾摩拉里的那个意外除开。 那次真的是个意外。 该隐自我宽慰着。 但随着时间推移,他隐约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那种微妙的怪异感很难描述。 该隐来到窗边眺望,远处的山丘和集市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他又转过头,望向客厅,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之前亚伯和城里的通告者在桌边短暂地喝茶、寒暄,因而在桌上摆了两套餐具。 他好像是先收了餐具才走到门口来的。 该隐困惑了一下。 不然桌上怎么没有杯盏了呢? 他又来到沙发前。 亚伯走的时候顺手拎上了外套,因而没有留下一丝存在过的痕迹。 这种想法让该隐呼吸一滞。 亚伯。 他走回卧室,没看见亚伯的一件衣服、一点个人物品。 这是个正常现象。他们从石窟中落入此地,没有带上任何东西,要真留下了什么才奇怪呢。 但是哪里不对呢? 该隐深深吸了一口气,却感觉自己捕捉不到充足的空气。 他有一种近乎窒息的眩晕感。 不是感觉,是真的晕眩。 栽倒在地的那一瞬间,该隐心里警铃大作。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醒来的时候,该隐头痛欲裂。伴着胃里的饥火,他全身无力,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看不清周围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