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壁樱桃
沉mama刚把最后一道清炒河虾仁从铁锅中翻到盘子里就张嘴叫到,“意卉开饭了。” 虾仁早就腌好了,裹了一层蛋清被煎得透出嫩黄色,落在盘子里面还要滚一滚,颗颗圆滑饱满。旁边摆着老早出锅了的樱桃rou,蟹黄豆腐和过了一遍盐水的毛豆,另外一个灶台上正咕嘟咕嘟煮着腌笃鲜。 这边关火,把菜端上桌,那边意卉不知道还在磨蹭什么,沉mama便又叫一声,“意卉,出来吃饭。” 意卉跟在延川后面出来,延川手里拿着自己的书包。 “拿书包干嘛。”沉mama盛饭之余抬头看了眼延川,“坐下吃饭。” “不了,阿姨。”延川推辞,“家里应该做饭了。” “喏,留下来吃。”沉mama皱起眉头,尖着嗓子,说着把刚盛好的米饭放在灶台上,“饭都给你盛好了,特地为你煮的汤,她爸又不回来。” “就是,小徐老师,留下来一起吃嘛。” 意卉附和,把书包从延川手里接过来丢在沙发上,抽了椅子,踮脚把手搭到他的肩膀上,按着他坐下。 延川顺着她坐下,想了想又不对,站起来去帮沉mama端饭。 四菜一汤,樱桃rou摆在延川前面,沉mama下料猛,蕃茄酱倒下去半瓶,炒得油都冒出一股酸味,光亮的外皮被染得红彤彤的,樱桃熟过劲儿的颜色也不过如此,延川想起自己家的樱桃rou倒没有这么红。徐家和沉家是一个街巷里的邻居,两家父母在同一所学校上班,儿子女儿又岁数差不多,自小延川就没少吃沉mama做的饭。 人人知道沉爸爸有好口福,因为做饭是沉mama的得意之事,每天教学之余就是琢磨着如何精细菜品,网上买的调味料包裹一箱又一箱的堆着,第一天吃剩的菜第二天也能被变成花样翻炒出一道新菜。倘若拴住男人的胃就是拴住男人的心,那沉爸爸的心估计是被五花大绑起来的。 意卉伸筷子去夹樱桃rou,筷子在延川前晃了晃,夹起来一块又不小心滑落下去,“啪嗒”一下滚回盘子里,在白瓷壁上留下一道紫红色的痕迹。 “小徐老师,帮我夹一下呗。”意卉朝延川眨了眨眼睛。 天知道她为什么要叫他小徐老师,好像还叫上了瘾,他不过大她一岁零两个月,他生在年前,她生在年后,每次都要和别人解释大的不是两岁而是一岁。小徐老师,他细细品味这叁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有一种挑逗中带着一丝正经,正经里含着一点撒娇。 樱桃rou落在她的碗里,饱满的粒粒百米被染成了一小片紫红色,她夹起来张嘴咬住,嘴唇比樱桃还要红,泛着一丝水嫩的光泽,那是他刚刚亲咬过的地方。 这顿饭不知道吃了多久,饭后延川提议要帮沉mama刷碗,沉mama一把拍开他,“放着就行,你今天来是给意卉做老师的。” 做老师的没尽多少老师的本分,吃了顿饱饭,陪意卉又默了一遍数列公式,翻出练习册勾选几道错题让她晚些时候做,推着时间沉爸爸应该下班回来了,兜了一圈回到沙发边,拿起书包跟沉mama告辞。 “小徐老师,我送送你。”意卉跟出来。 徐家离沉家只隔了叁两分钟的路程,她实在无需送他。他出门往楼下走,老旧的感应灯泡不太灵敏,迟钝到他下了一层上一层的灯才亮起来,刚好照亮了跟着出来的小姑娘。 “哥哥,”她扯他的手臂,他转身她就钻进了他的怀中。 两个人都不动了,感应灯也灭了,四周漆黑黑的,意卉只管把头埋在延川的怀里,扑通扑通的也分不清楚是谁的心跳声。 延川低头趁着窗口透出来的一点微光打量意卉,连睡衣都没换,领口宽松,明明哪里都暗,偏偏一点微光就打在她领子下面,白花花的,微微鼓起的胸脯上。 “哥哥。”意卉抬头,脚又往前迈了一步,几乎把腿插在了延川两脚中间,“你顶到我了,硬邦邦的。” 延川不语,抱在她腰侧的手往上滑到腋下,几乎可以隔着衣服触及到她的柔软的乳rou,她叫唤着侧过身子,反而调换角度整个把rufang都放在了的手掌上。他按她的指引抓住她,轻轻揉捏,手指在小熊和蕾丝上面画圈,像是在绘制一副儿童油画。布料在他的手下变得皱巴巴,他的手在布料上越了越痒,但他只能隔着丝线,去描绘和想象她皮肤的纹理,血脉的颜色。她还在发育,梨形的rufang在他手里散发出果rou的甜,细细揉搓果尖小点,她就忍不住哼唧。 “哥哥,好舒服...” 他被她的声音鼓励,终于越过小熊和蕾丝,把手探进衣领里。那里还盈盈小小,不够一只手掌握住,只能可怜巴巴的垂在掌心里。可怜到让人不管不顾,抓起来搓弄,乳晕更比今天的蟹黄豆腐细嫩。蟹黄豆腐他没吃几口,原来是等在这个时候补偿。rutou甚至没怎么发育,小小的一只耷拉在乳晕上,在他两只手指的鼓励下才挺拔起来。 外面的光线打在他抚摸她的地方,好像在给他提供舞台,让他演奏最好的乐器,她是轻轻柔柔的琴弦,是白白胀胀的鼓面。一拨弄就有能化出水的声音流淌下来。 他们在漆黑的楼道里呆了足够久,久到意卉面色涨红的回家的时候,沉mama已经洗澡准备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