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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挨冻的是沈郁生,结果安慰人的还是沈郁生。

    林景澄再怎么心疼也不好把话说出口,毕竟说了显得矫情。而且沈郁生说的在理,挣的少还比他苦的人多了,招人恨的话还是少说点儿比较好。

    午休一个点,两人对着视频边吃边聊,一个小时就跟一分钟似的一下就过完了。

    沈郁生挂断视频前冲林景澄说:“宝,你亲我一口。”

    林景澄问:“这怎么亲啊?直接凑过去会不会显的嘴很大?”

    “你嘴能有多大?”沈郁生说,“我亲过那么多次,真没觉得你嘴大。听话,亲我一口。”

    林景澄“嗯”了一声,把头凑到屏幕前亲了沈郁生一下。

    沈郁生满意了,又说:“收工早的话继续给你发视频,晚的话就别等我了,早点睡。”

    林景澄说知道了,结果沈郁生凌晨三点才收工,那时候他早就睡着了。

    所以,虽然只分别了两天,但是视频和电话的时间太短,总会给林景澄一种分开很久的感觉。

    邢达跟林景澄说习惯习惯就好了。

    可是要习惯思念挺难的,尤其是不能面对面地去摸对方的脸,也不能在耳边倾听对方的声音。这种感觉就像猫咪抓不到乱窜的老鼠,真的太闹心了。

    邢达看林景澄无精打采的样子就知道林景澄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他拿出手机打算玩把游戏,边玩边问:“要不然下班出去喝一杯?成天在殡仪馆闷着,你心思总往沈郁生身上飘。”

    “出去放松放松,喝两杯,回来睡的快。”邢达看林景澄一眼,问,“去不去?”

    林景澄说:“我不去,我要等生哥的视频。”

    “没准儿他又三四点钟收工,你那时候早睡了,还不如和我出去喝一杯。”邢达必须拽林景澄出去散心,不然真怕他憋出来相思病。

    等工作一结束,邢达果然拽着林景澄往酒吧的方向去。到了酒吧直接点最烈的酒,跟林景澄说晚上不醉不归。

    李崇然给两人调酒,损了邢达一句:“你那点儿酒量还真不如林景澄,没准儿人家没醉,你先醉了。”

    邢达让李崇然别揭他老底,说他最近酒量上来了,比以前强不少。

    李崇然和邢达聊了会儿,见林景澄一直对着手机发呆笑着问了句:“魂儿住手机里了?”

    邢达接嘴说:“是住沈郁生身上了,一直等人家的视频呢!”

    李崇然说:“是,我估计也是因为沈郁生。他电影开机的消息都上热搜了,你还别说,他那张脸确实挺帅。”

    “我看他粉丝说他是什么雕刻脸,还说想在哥哥的鼻梁上滑滑 梯,sao话一套一套的。”李崇然回想起来都想笑,但笑完又觉得粉丝说的有道理。

    沈郁生那张脸早就在林景澄这里得到顶级认证了,他没仔细听李崇然说什么,就知道一会儿是沈郁生的晚饭点儿。他眼睛往电话上一盯,根本没搭茬。但是也不想被李崇然和邢达调侃,便拿着酒杯喝了几口酒。

    快点半的时候沈郁生把视频发了过来,见林景澄那边灯光暗暖,有民谣的动静就知道林景澄在酒吧喝酒呢。

    他故意拿话逗林景澄,说:“我才走这么两天,小猫就出来撒欢儿是不是?”

    “我没撒欢儿……”林景澄说,“我是被邢达硬拉过来的。”

    邢达在旁边给林景澄作证:“我看他快得相思病了,就拽他出来开心开心。生哥你放心,我在这守着,没人敢靠近他。”

    沈郁生怕的就是这个,倒不是不放心林景澄,就怕有人上赶着缠着他。

    俩人在酒吧相遇时不就发生过一回这样的事么!沈郁生真不想再发生一次这样的情况,别人和林景澄多说一句话他都不太痛快。

    酒吧太吵,说话不太方便。

    林景澄举着电话回车里跟沈郁生说:“我在车里呆着,不用担心别人和我搭讪了。”

    沈郁生占有欲再强也不至于限制林景澄的自由,便笑着说:“等视频完就回去喝酒,该喝喝,该玩玩。”

    林景澄被高领毛衣扎得脖子有些痒,伸手抓了一下才回沈郁生:“没有喝酒的兴致。”

    知道林景澄高兴不起来,沈郁生心底渐软。把目光放到林景澄脖子上,他开口问:“印还没消呢?”

    那是沈郁生临走的前一晚留在林景澄脖子上的痕迹,身上也留了不少。留的印多,但不深,过去三天了,再怎么着也应该下去了。

    结果林景澄摇摇头,对着车镜子把衣领往下拽了拽,说:“还是能看出来一点,但是痕迹不像之前那么明显了。”

    “我看看。”沈郁生让林景澄把镜头对准他的脖子,发现林景澄脖子的印记浅浅淡淡,若隐若现的痕迹抓得人心痒。

    沈郁生很想抱住林景澄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手掌再扣着林景澄的后颈在他脖子上亲吻几下。

    林景澄的脖子总是很敏感,呼吸洒在他颈间的时候会抖着睫毛,像被欺负了一样可爱的不行。

    他腰也敏感,腿也敏感,浑身上下都是开关。只要沈郁生在要害上轻轻一按,就颤抖着身子用手攀住他的肩膀。

    沈郁生吃透了林景澄的身体,现在特想看看他身上的痕迹是不是也像脖子上这样浅淡。

    所以沈郁生开口问:“身上呢?”

    “什么?”林景澄一懵,问,“身上也要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