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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余鹤睁开眼的时候,一瞬间的强光袭来,刺的他有点睁不开眼。

    但还是会提前兴奋地想到:

    我是不是穿成皇帝了?那岂不是后宫佳丽三千都归朕一人所有,包括那个妖艳贱货殷池雪,也得纳入后宫,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嘿嘿,美滋滋,让他欺负朕。

    “哎呦……疼死我了……”

    正当余鹤做着他左拥右抱的春秋大梦之际,旁边一声痛苦的呻.吟打断了他的思绪。

    余鹤适应了这强光后勉强睁开眼,坐起来——

    卧槽!什么情况!为什么旁边躺了一排男的,而且各个被单上都有血迹!

    余鹤揉揉眼,抬头看了眼门牌。

    净!身!房!

    妈蛋为什么是太监啊,殷池雪这个杀千刀的,是不是有毛病?

    余鹤赶紧掀开身上的被单,脱下裤子看了看——

    还好还好,还在。

    这时候,门外面传来阴阳怪气的一声:“杂家让你们办的事可都办好了?”

    另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公公,小的办事您放心,绝不可能有任何差池。”

    “哼,你倒是机灵。”

    完了完了,传说中的太监总管要进来了,按照一般程序他肯定是要先检查过每个人的下.体,确定清干净以后再统一带到房间里挑选合适的送到不同宫中伺候主子。

    余鹤四处张望一番,想着该如何逃跑之际。

    大门打开了——

    他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心里祈祷着这次殷池雪能做个人吧。

    紧接着,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大太监领着两颗尚显稚嫩的小梆菜走了进来。

    “这批进宫的共有几人。”那太监长得就像那种涂了腮红的大猩猩,鼻孔贼大,嫩牛五方脸,真的恐怖。

    “回公公的话,共有十八人,都在这儿了。”

    那公公一甩拂尘:“让杂家瞧瞧。”

    小太监得了令,马上掀开第一个人的被单。

    三个人围着那个“幸运鹅”的下.体细细观察一番,道了句:“嗯,尚可。”

    接着,又开始检查下一个人。

    余鹤现在紧张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这可如何是好,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还没有变成阴阳人,一怒之下直接cao刀给剁了怎么办。

    想着,余鹤只觉□□一痛。

    “诶?”阴阳怪气到让人难受的一声。

    那公公好似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招呼了其他二人过去围观。

    “这个怕是没有做干净。”那公公扭着腰肢,“给杂家拿刀子和蜡烛过来,杂家亲自给你们示范。”

    其中一个稍显机灵的小太监听了立马从一旁拿过公公要的东西,狗腿之相令余鹤佩服。

    那公公翘着兰花指拿刀子以烛火燎过消毒,其余两名小太监都紧紧围上去,生怕错过任何一处细节。

    公公比划了两下,接着狠狠一刀甩了下去。

    瞬时间,惨叫声穿破云际,惊扰了栖息于枝头的鸟儿,它们扑棱着翅膀惊慌失措地四散而逃。

    余鹤倒吸一口冷气,双手抖成筛糠。

    妈耶,太惨了。

    余鹤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还在做清理的三个太监,赶紧从榻上坐起来,他望着对面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幸运鹅,趁那三人不注意,下了床榻,悄悄溜到他身边,使出吃奶的劲儿打横将他抱起,然后放到自己的床榻上。

    接着,余鹤又做贼一般蹑手蹑脚迂到了那个人的床榻边,心惊胆战地躺了上去,盖上被子继续装死。

    他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雷贯耳。

    那几个太监检查过后,那公公便扭着他的水蛇腰走到了门口:“好了,差不多了,一会儿等他们醒来,全部带到司礼监来,杂家要亲自挑选。”

    听着那公公说一句话拐十八个弯的语气,余鹤是真的快吐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盼望他赶紧走吧别在这里辣眼睛。

    以前余鹤只在北京看过故宫,但被翻修过的故宫多少少了那么点意思。

    而这一次,他可是实打实见到了真正的皇宫。

    气派恢弘,奢华磅礴,那一排排穿着罗裙的小宫女可爱到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但是很气人,她们都不是自己的。

    司礼监门口跪了一排伤势未愈的新太监,余鹤也在其中,正低着脑袋望着地砖发呆。

    听着那总管公公读完了比天书还长的宫规,余鹤现在被他的声音刺激的浑身发痒,忍不住挠了两下。

    不过太监也好,太监可以直接接触皇帝他们,还可以看着那些丰腴美丽的妃子过过眼瘾。

    但是名声可就臭了啊。

    轮到公公赐名,这公公也是非常简单粗暴,只要在小X子中间按照福寿安康、功名利禄、四方财气、八方乐事挨个排下来就行,可以说是很不走心了。

    余鹤领到了“小利子”的名字,听起来像小栗子。

    妈蛋,还有点可爱。

    “伺候这些宫中贵人,最要紧的是机灵,嘴巴巧,会来事儿,守规矩,讨得他们开心,你就能往上爬,虽然咱们没了□□,但志气还是要有的。”

    余鹤内心OS:谢谢,我的志气不想用在做太监上。

    “你们说是不是啊~”

    那些个刚丢了命根子疼得都快说不出话的可怜人们只好有气无力地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