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便宜爹地
夜至。 靖展言时隔十几年再一次尝试做饭,就是给秦瑜准备晚餐,结果一大一小老爷们儿都只能吃夹生的饭菜。 但好在,在国外吃几分熟的牛排也是常事,秦瑜虽然满是无奈,但也还是给面子吃完了靖展言准备的晚饭。 弄好了一切,秦瑜就准备去休息了,靖展言准备睡在他们公寓的客厅里,秦瑜回房后,周茉雪的电话又一次打过来了。 他微微皱眉,按下接听键,走到厨房的位置小声的接着电话。 “你在哪里。”接通电话后,周茉雪直接问着。 “我不是给你信息,我现在在国外吗?”靖展言不耐烦的说。 “为什么你走你都不和我提前说一下。”周茉雪的声音传到这边,似乎也将她的怒气十全十的的表达了出来。这几天她疯狂的打靖展言的电话就是打不通,乔特一问三不知,周茉雪都差点以为靖展言这个人都已经不存在地球上了。 “突然的出差,没有时间解释那么多,”靖展言还是不冷不热的说着,丝毫没有把周茉雪的不悦放在眼里。 他的冷漠周茉雪也是感受到的,一瞬间,周茉雪忽然感到无比的心酸,她为这个人受了这么多委屈,可他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感受,这还是她想要的爱情吗? “展言,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周茉雪哽塞的问着,似乎都能听到她在另一边哭着的声音。 “小雪,这段时间我很想静静,你如果没什么事,也先安静一下,我会回去,很快。”靖展言还是不能下死口说着,他抬起头,此刻英国的天空外头,月光照亮整个天际,他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些慵懒的云朵堆积和楼下的车流马龙。 身后是秦越的家,还有一个他们之间的小秘密,这才是他想要向往的生活啊。 “展言,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了,只是你最近对我太冷淡了。”周茉雪好不容易忍住哭声,不满的说着。 “好了,”靖展言疲惫了,连再多说一句的力气也都没有了。 草草结束这通电话,周茉雪在挂断靖展言的电话后,立刻将手里的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 他变了,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靖展言了。 可这一切都不怪他,要怪就怪那个人,那个一直试图勾引展言的女人。 周茉雪走到窗口,此刻外面的月色明亮,可却一点都照不进她心里灰暗的地方。 秦越,不是我要害你,这一切都是你逼的。 第二天的早餐。 秦瑜醒来的时候就闻到昨夜已经领教过的,熟悉的焦味。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虽然知道那个人是自己的爸爸,虽然知道这个爸爸似乎对自己很愧疚一直想要弥补他,但是这样的弥补方式他还是觉得不要弥补的比较好。 “小瑜,你起床了吗?”靖展言欣喜地推开房门走进来。 “是,”秦瑜点点头,很快自己穿好衣服,拿着书包就走到客厅里。 饭桌上,铺满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那,这,是你做的?”秦瑜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 “臭小子,叫爹地。”靖展言轻轻敲敲秦瑜的小脑袋。 “好吧,便宜爹地,你一夜之间厨艺就开始进展这么快了?”秦瑜指着桌子上一桌的食物。 “嗯,第一,便宜爹地是什么叫法,你可以叫我帅气爹地。第二,宝贝啊,在爹地小时候听过一个神话故事,说有一个阿拉伯人,有一天捡到一个神灯,擦一下就出现一个神,神说这个阿拉伯人啊所想要的事情他都能实现,昨天夜里我刚好也捡到这样一个神灯了。”靖展言故作神秘的笑着,一脸傻傻的笑,秦瑜看着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吐槽他了。 “便宜爹地,你说的阿拉丁神灯吧,这个故事妈咪跟我讲过的,这是你叫的外卖吧。”秦瑜毫不留情的拆穿了靖展言的话。 “哎,你。”靖展言 气鼓鼓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真没意思,你这个小鬼头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便宜爹地有就可以咯!”秦瑜无所谓的坐在靖展言的对面,拿起那些烤好的面包就准备开始吃了。 “宝贝,等下爹地送你去学校好不好。”靖展言递上一杯牛奶。 “等下莉莉沙会来接我的。”秦瑜顾着吃自己的东西,满嘴的食物都快让他说不出话了。 “嗨呀,宝贝,现在你爹地我都来了,还要修女送你干嘛,爹地送你!”靖展言拍拍自己的胸膛一脸严肃的说着。 秦瑜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点点头,他还那么小,面对着这么大个的男人,秦瑜能做什么决定咯,那就答应好了。 今天秦瑜去学校,绝对是最拉风的一次。 靖展言为了要彰显的自家宝贝的风光,特意将车顶按下,弄成敞篷式的跑车,一辆香槟色的跑车像个与这条街格格不入的小野兽,呼啸而过。 到了学校门口,秦瑜默默的看着车后镜里自己早上辛苦梳顺的刘海,此刻又像个冲天的小扫帚,那是一个倔强的很。 “宝贝,爹地送你进学校。”靖展言取下墨镜,推开门,将小小个子的秦瑜一把抱起来。 我还小,打不过!秦瑜被靖展言这么一抱,顿时所有的男生尊严都没了,他紧紧的抱住怀里的书包,按捺住心里的怒火,不停的告诫自己不可冲动。 送完了秦瑜回学校,靖展言又乐呵乐呵的回到他们的公寓,买来食材准备晚上还是要亲自给自家宝贝做一顿晚饭,毕竟早上秦瑜好像很嫌弃自己的样子。 挨到了放学的时间,秦瑜忽然的对回家有一种奇怪的期待,又害怕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奇怪爹地又给他整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还没走到门口,秦瑜背着大大的书包,就能看见一辆炫酷的不要不要的香槟色敞篷跑车停在他们学校的大门前。 “这个爹地不会是来整我的吧。”秦瑜不禁怀疑起靖展言的用心,他低着头尽量低调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