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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花吟】(1)

对待难道不报警吗?

    随后我安慰自己,cao,这种事每天世界上不知道发生多少,我一个看黄片的cao什么心,真有什么自然有法律去制裁他们,如果法律没有发现,那么我cao心也没用。

    我去洗了个澡,然后在床上又躺下来了。今天不是周末,但因为昨晚的事我上午也没啥心情回公司。

    反正公司也不看我的考勤。

    我现在就职的天盛医药股份有限公司,老总许卫国是我爸的大学同窗,他们两个人私交甚好,他的女儿许红梅,小学、中学都是我同班同学,算得上青梅竹马。所以我在公司也可以说得上是太子党了,这一切因素,就是为什么不到半年的时间我就被提拔为部门经理的原因了。

    当然,虽然我个人认为自己的工作能力还是不错的,但一个业务部门经理的位置让一个毕业没多久的年轻人坐了,还是招来了不少非议。

    别的不说,对这个意见最大的就要数我的下属钟锐了。

    钟锐是公司的老员工了,不过他年纪并不老,就比我大4岁,但他是初中毕业后就出来工作了,在公司已经呆了四年。他的业务能力非常的好,每年的优秀员工总有他,原来的经理在去年退休后,大家都说这个位置是属于他的,只是没想到被我这个空降的太子给搅黄了。

    我很理解他的心情,要是我这么被人抢了位置,估计我也开心不到哪去。但没办法,理解归理解,有时候这个社会就是这么不公平的,我虽然不会依仗着父亲的权势做那些欺男霸女的不法行为,但合法地为自己谋取利益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升了经理之后,我的工作就清闲了许多,大部分的工作安排下去就好了,所以偶尔不回公司根本无伤大雅。

    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看新闻打打游戏,11点半,妻子来电话提醒我大姨家的饭局,我才起来,随便收拾了下自己,就开着我的沃尔沃朝大姨家去了。

    大概20分钟左右,我就在大姨家的别墅小区外停好了车,步行进小区只需要4分钟,就来到了大姨的复式别墅门前,按下了门铃。

    母亲有三姐妹,母亲孙静茹居中;大姐叫孙苑茹,以前是市剧团的团长,如今自己经营了一家高端的瑜伽会所。母亲和妻子两姐妹都是会所的会员。她同时还是市妇女企业家协会和市妇女书法家协会的名誉会长;大姨夫罗建文是律师,有属于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也是我们整个家族的法律顾问;三妹叫孙欣茹,市公安局的副局长,也是悦晨的直属上司。小姨还是我们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局长,是市里警讯节目的常客,警务的新闻发布也一直由她来担当发言人。

    开门给我的正是小姨,估计她今天去上警讯,上完直接过来了,开门时穿一身笔直的制服,配合她那张可能是职业烘托而充满英气的脸庞,还有那标杆一样挺直的身子,整个人说不出的英姿飒爽。

    “呦,天宇来啦,潇怡呢?”

    “小姨?小姨不就在我面前吗?”

    “你啊,就爱贫嘴。待会不让你吃饭了!”

    “哎,妈,我错了。”

    “对咯,这才是我的乖孩子,哈哈哈哈。”

    “今天又上节目了,我们的大明星。”

    “哎,别提了,真是累死了个人啊。”

    我张开手和她来了个拥抱,小姨今天到底是上节目的,还喷了气味淡雅的香水,整个人香喷喷的。

    母亲三姐妹中,我和小姨的关系最好。比亲生母亲都好。当我和她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我还管她叫妈。小姨夫也是公安系统的人,不过在六年

    前的一次任务中牺牲了,小姨为此伤心了许久,这两年才慢慢地从悲伤中走出来,但也没有再婚的打算了,所以现在仍然是单身小寡妇。

    小姨夫牺牲前,因为双方工作忙碌的原因,他们没有要孩子,我知道这一直是她心里的遗憾,就主动把小姨认作了妈。小姨开始当然是反对的,但在我竭力坚持下,她慢慢也就习惯了,但她只允许我私底下这么喊,不愿意在大家面前提起这个事,所以这至今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我和潇怡分头过来呢,税务局有点远,不过应该一会就到了。”

    进去,先和在厨房里忙活的表哥罗润东打了个招呼,发现表嫂姜语彤也在厨房里帮忙,我说要帮忙,表哥连声赶紧的,而表嫂却说去去去,别在这里瞎捣乱。我当然听表嫂的。

    表哥是子承父业,也是读法律,毕业后就在姨父的律师事务所锻炼,等着接手公司。表嫂是同行,这样一来大姨家是一家三律师。不过她和表哥不是同一家公司,他们在一场官司里结缘,结婚后大姨和表哥也劝表嫂跳槽到自家公司来,表嫂却想继续在那里锻炼锻炼,所以大家都笑称表嫂是表哥派过去的间谍。

    “哎,怎么不见我大姨?”

    “在楼上准备爆炸呢,拆弹专家你要上去挽救一下大家的生命?”

    我四下扫了一下,却不见苑茹姨妈,好奇地问了一句,表哥挤眉弄眼地指了指天花板,我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上了楼,大姨房间门没关,虚掩着,我瞄了一眼,哪知道里面的大姨也往这边看了过来!

    “进来!瞄什么!鬼鬼祟祟的……”

    今天的大姨依旧和往常般光鲜亮丽,上身一件灰色镶边短袖T恤,下身衬百褶波点印花半身裙,脚上一对金属扣橙色休闲凉鞋。头发卷起在头上盘了髻,两耳吊着月亮形的宝石吊坠,纯色适中,既不艳俗,又在白皙的脸蛋上异常点缀。

    三姐妹中,大姨孙苑茹最在意面子,而且到底是做过剧团花旦的明星,无论什么时候穿着打扮得都非常细致。三姐妹都是那种“冻龄美女”,别看大姨47岁了即将50的人,那张脸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多少老态,以前葫芦形状的身材,现在腰肢不可避免地圆润了许多,但仍旧算得上曲线傲人,再配合她那一身精致贵气的打扮,完全就是一名雍容华贵的成熟美妇。

    “嘿,大姨,哇……你今天真的是,真的是天仙下凡啊……,啧啧,这身搭配,是时尚杂志上的限量版还是自己配的……”

    “坐下!”

    “哦……”

    蜜糖炮弹被大姨反手一巴掌扇开,我只得老老实实地在梳妆台的椅子坐下。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嘿,大姨,谁敢惹你生气了?”

    我这话是点了炸药桶,但我知道,我的作用就是上来引爆的,大家都希望炸死我一个,总好过炸死一屋子。

    大姨手往床上一拍,上面的珍珠链子差点没甩出来!

    “还能有谁?还不是那臭丫头——!”

    声音高八度。

    我脸上讪笑,心里:我当然知道啦,还用你说,您老赶紧的。

    “我早就反对她读书时谈恋爱了,嘿,现在好了吧,不听老人言……,呸!不听劝,你看,天宇你看看,不就失个恋罢了,搞得多大事似的,好像是天塌下来一样。我前天不过跟她吵了两句,嘿!见鬼了!天宇,你说她怎么着了?今天打电话不接,大半天回复个信息说生病了,然后干脆就关机了!关机了!!”

    此时的大姨,哪里有什么企业家或者书法家的样子了,完全就是一个被熊孩子气疯了的大母熊,那张嘴开始对着我机关炮一样地扫了过来,她说着,手扶着额头,倒抽了一口气:

    “哎,我都想跟她断绝母女关系了你晓得伐?她现在是真的长翅膀了,而且翅膀还很硬了,之前搬出去住就算了,这我不说了,现在我搞个午宴她还能不回来?你说……天宇你说这是……她这是要气死我啊,哎呀,不行了……”

    “做再多保养有什么用咯?你说有什么用?几年的功夫,几万块的护肤品,她能一秒钟让我多几道皱纹……”

    “妈,你小声点,家丑不可外扬啊~你这吼得全屋子都听见了。”

    门那边,探出个头来,正是表哥罗润东。

    “滚——!”

    一抱枕飞了过去。

    表哥灰溜溜地走了。

    “我说,大姨,谁没那个阶段不是,玥儿还小呢,这不是第一次嘛,等她经历多几次就……”

    “天宇,你这说的什么鬼话?”大姨瞪大了眼珠子,柳眉一扬,声音都发颤起来了。

    “哎,我不是那个意思,哎……”

    “合着我玥儿还得失恋好多次了咯……”

    “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几个意思哩??”

    “……”

    ——

    “姐,开饭咯。”

    “嗯,就下来,骂了一顿天宇,舒坦多了。”

    大姨走到门口,还转过头来:

    “哎,天宇,开饭了。”

    “……”

    ——

    饭毕,我又被大姨拉进房间里,却是让我去做做玥儿的思想

    工作。

    离开大姨家后,在车上,一直到回到自家楼下,我一连打了两次电话都提示处于关机状态。

    我正想着要不要直接去她单位宿舍看看,临出门前又拨打了个电话过去,没想到这个时候她却开机,手机屏幕显示正在拨号。

    大概10来秒左右,玥儿才按下接听。

    “喂……”

    手机扬声器传来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我心里喊了一声cao,这明显是刚睡醒,看都没看手机屏幕就接了,不然她看到来电显示,第一句肯定是:“哥,什么事”。

    这都下午3点多,这傻妞居然还在睡觉!?

    “喂什么,天宇啊,这都几点了你还睡,小心睡成猪了,赶紧给我起来,下午台里不用录节目吗?”

    我们那问题一串连珠炮似的,其实这个时候我是想营造欢快一点的谈话氛围。

    “我……,我请假了……”

    声音有气无力的,联想到大姨妈说的话,我立刻问道:

    “请假了?怎么了?生病了?”

    “嗯,有点……不舒服……”

    声音像是喉咙里含了痰一般,嘶哑不清。

    “我说呢,中午去你家吃饭也没见着你人,你生病了干啥不呆在家里,你现在在哪?淑敏家里还是宿舍?我去看看你吧……”

    “别,我……,嗯!”

    那边的玥儿说着,突然发出了一声难受的低哼,中断了她的话。

    “怎么了?”

    “没……刚……刚肚子疼了下……,你等下……,我,我喝口水……”

    我正想答好,哪想到玥儿居然把电话挂了,我一阵纳闷,不过大概等了一分钟左右,她又打过来了,声音还是那么有气无力的,但说话倒是利索了不少,没有刚刚那样磕磕巴巴的。

    “我在宿舍呢,你别过来了……,这里乱得狗窝似的。我已经买了药吃,可能昨晚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有点闹肚子,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去过她宿舍几次,有一次她没收拾,的确乱的有点不敢恭维的,我说了她一次后,估计她在意了。她的性子有点随她母亲,好面子。

    “那你自己注意保重身体啊,其实啊,哥这次找你是想说……”

    “我没事……”

    我话还没说完,直接被玥儿打断了。我估计她也知道我找她什么事,想来这段时间应该也有不少人去做过她功课。她大概是有些厌烦了吧。

    “我,我不和你说了……,嗯!我要去下洗手间,嗯!”

    我听她嗯的的确挺难受的,也只好把电话挂了,想起工作上的事,转头给钟锐打了个电话。

    “在干啥呢?”

    “呦,领导,有何吩咐?”

    电话那边异常的安静,看来是个室内环境,而钟锐明显地回避了我的问题,估计他并没有出去跑业务,很有可能是呆在家里了。

    “威灵那个新药,你那边跑得怎么样了?”

    “嘿,那还用问,你亲自交待的事情,我肯定搞得漂漂亮亮的,我这个片区的所有店面都铺放完毕了,都打点好了。”

    钟锐的话让我大喜过望,昨天我给电话给另外一位下属罗长朔,他那边才搞了一半,没想到任务最重的钟锐居然全部整完了。虽然我也知道他业务能力不错,但这次的表现也太亮眼了,我给他的期限是两个月,没想到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他就把事情办妥了。

    这是我升任经理的第一单重要项目,我可是非常重视的。

    “做得好。别的不说了,这个季度的奖金我给你提额。”

    “嘿,做得好是必须的,奖金不奖金的,刘总你还能亏待我不成……”

    嗯?

    我的听觉锐利得很,电话那边钟锐说话的声音中,我隐约听到了轻微的“啪”和“嗯”的声音,那是rou体撞击的声音和女人压抑的闷哼声……

    cao,这家伙居然大白天就在干那事!

    “对了,你现在在干啥呢?”

    “没干啥啊,刚跑完最后一家店,路过健身会所,想着很久没cao练了,就cao练cao练一下。”

    你妈的cao什么练,cao女人床上锻炼就真的,就他那一身膘的身材,还健身会所……

    “对了,你明天回来开个会吧,具体时间我等下让巧巧发给你。”

    “好嘞,我一定准时到。”

    在这短短的对话中,那边又传来了几声啪啪声。

    但说真的,我对钟锐的这种行为并不反感。我想这一定很刺激。我自己的内心不是没有幻想过这样的戏码,在和妻子上床的时候和别人通话,然后把妻子干出声音来,这是对妻子的另一种亵渎的快感……。当然,这是站在欲望的角度的一种渴求,实际上我并不会做这样的事。我爱她,我不想别人听到这样的声音从而对我亲爱的妻子产生幻想。

    虽然以她这样的脸蛋和身材,不被人意yin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我把电话挂了,要不是会议已经定了下来,我甚至还想放钟锐几天假,让他爽个够再回来。不过,其实也无所谓放不放假了,业务员是个很特殊的岗位,我从不要求下属上下班打卡,我认为那是一种死板迂腐的行为,业务部门归根到底看业务成绩,他把事办好了,

    平时上班在家睡懒觉还是去洗个桑拿叫个小姐什么的,我完全不在乎。所以他下午到底是我听错了他真的在健身也好,还是在哪家会所嫖妓或者玩自己女朋友,我根本无所谓。

    一切往业绩看!

    公司里面一直传我和钟锐不合,但实际上我和他的关系处的还挺不错的。我上面说了,刚开始是有一段时期他对我总是阴阳怪气的,毕竟我坐了他本该坐的位置,所以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后来他大概是搞清楚了我的身份,态度来了个大转弯,又变得有点奉迎起来。考虑到他是社会底层跌摸滚爬上来的,这不能说是虚伪,这点圆滑我是可以接受的。

    为了潇怡,我放弃了出国留学继续深造的机会,我那时候很清楚,如果我离开3~4年,不管我有没有变心喜欢上另外一个,但像她这样出色的女人一定嫁了。为此,我和父亲大吵了一次,差点没断绝关系,虽然后来还是和解了。我和父亲就是这样的,吵的时候非常激烈,实际上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他很快就无奈地接受了。我呢?虽然看上去是和父亲和解了,但我心里其实还是有些芥蒂的。

    之所以吵得那么厉害,归根到底是他当领导当久了,控制欲强,总想帮我安排未来的路。但他不知道我最反感就是这样,从小到大,我的任何成就都要被贴上“因为我是他儿子”这样的标签,虽然我大部分时候其实也不是很在意的,但有一些事情,我想证明自己,这就是为啥我毕业后没有走公务员路线而来了这家私企的原因。

    我要干出一番成绩给他看!

    所以钟锐这样业务水平高的下属,我不但不会限制他,只要他能保持出色的业绩水平,我还会给他大开方便之门。

    ——

    晚饭,母亲没有出去应酬,所以亲自下厨弄了一桌子菜。

    我很佩服母亲,她是典型的女强人,和父亲一样都是基层一点点爬上去的,但母亲和父亲不一样,父亲当官的道路遇到了几次好机遇,从而平步青云上去了,母亲现在教育局长这个位置却是她一点一点地争取回来的,那会父亲还没当上副市长,完全就是靠她其强悍的工作能力。

    但有时候,女强人这个属性出现在母亲的身上,对孩子来说未必就是一件好事。她重视工作多过这个家庭,而且对我要求也高,幸好现在年纪上去了,心态比以前平和多了,要不我真的受不了这两座大山也要学玥儿搬出去住的。

    我想着,眼情不自禁地看过去,母亲刚装完饭,坐了下来,那鼓胀的胸脯颤了一下,她轻轻把椅子往后挪了一下,这个是她的习惯,因为她要给她的胸部预留足够的空间。

    潇怡和悦晨性格大相径庭,但相貌身材是相差无几的,但母亲三姐妹,却各有各的风韵,母亲相对两位姐妹,最明显的特点是,母亲的胸部特别丰满,小姨的胸已经是大胸了,但大姨的更甚,而母亲的是三人之最!而且母亲相比姐妹们更加自律,非常注重饮食养生和锻炼。像她这个职位,平时应酬不少的,但她从未中断过锻炼,家里专门有个房间是用来安置她的健身器材以方便她保持锻炼的。所谓天道酬勤,一份付出一分收获,相比父亲开始两髻斑白了,已经四十五岁的她看起来就三十六七那样,几乎抢了十年的光景,不但维持了一副好身材,相貌上除了无可阻挡的鱼尾纹外,皮肤并不怎么输给她那美人媳妇。

    “今天过你大姨家吃饭了?小姨去没?”

    “去了。两个小姨都去了。”

    母亲愣了一下,然后才发现是谐音,立刻瞪了我一眼。

    “你大姨怎么样了?还在为玥儿的事情cao心嘛?”

    “还能有啥事,她说要断绝母女关系了。”

    “哼,要断早断十次八次,你大姨就是嘴巴硬。怪谁呢?还不是怪她自己,女儿性格和她一个模刻出来的。”

    今天父亲照旧不在家,我和母亲放开嘴聊。父亲在家教上比较严格,要求我们食不言寝不语,寝他管不着我们,但食不语他是抓的很紧的。但自从他去了隔壁当副市长后,一个月回家吃饭的次数就屈指可数,逐渐的,这个家规就完全被我和母亲完全忽略了。

    “哎……”

    母亲说着,也摇着头叹了口气,不过这声叹气倒是带着笑容的。

    “玥儿这丫头,其实也不用怎么cao心的,年轻人不就是这样的,过段时间就没事了。但这丫头,好歹也是电视台的主持人了,还是没个正形。”

    她说着,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你赵叔叔新药推广的事情,你那边办得怎么样了?”

    “已经开始在全市铺开了,本市的药店药房预期大概能拿下7成的份额吧,剩下的都是一些偏远地区的,不是很重要,所以基本上可以说得上覆盖全市了。现在进度还是挺好了。”

    “哎,妈,你直接问卫国叔不就得了,他是公司老总呢,我这边不过是负责一个片区罢了。”

    本来那边母亲听着,带着笑容不住地轻微点点头,哪知道我后面那话一说,母亲那丹凤眼横了我一眼,自而然地把她那教育局局长的威严向我这个儿子展示了出来,她立刻虎起了脸蛋,说道:

    “唉!刘天宇,你以为我真的关心他赵光远的药吗?妈是关心你的工作!”

    当母亲喊你全名的时候,最好不要乱吭声,我立刻低头扒饭。结果母亲那边像是骂开了一样,这边批评完我,话锋又砍向了妻子那边去:

    “还有,潇怡,我之前和你说调动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那边从头到尾没有吭声过的妻子,被婆婆着突然一问,也是愣了一下,但她很快就轻声细语地说道:

    “我觉得在税务局也挺好的,领导没啥架子,和同事相处得也不错……”

    “嗨!我还不知道王局什么人吗?都多少年老同事了,他人是挺好的,但上次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在税务局没啥前途!我把你调到政协去,运作个几年你职称就上去了,税务那边?熬到孩子毕业了也指不定到哪呢……”

    妻子面露难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那边母亲压根就没看她,自顾着夹菜,嘴里也没停,直接把妻子的没说出口的话又堵了回去。

    “天宇他爸没几年就下来了,虽然这下来了,面子还是有的,但他爸在位的时候干事一板一眼的,虽然没听到什么,但我看也得罪了不少人的,到时候说话肯定没在位时那么管用,毕竟县官不如现管,而且以他那假清高的犟驴性格,虽然你是自家媳妇的,到时他还不一定愿意开这个口。所以啊,趁着我和他爸还在,说话还管用,你这种事要早做决定。”

    “嗯。”

    晚饭后,妻子约了悦晨去看衣服出门去了。说起悦晨,我就想起了昨晚的梦境,心里一热,突然想跟着去,但想想还是作罢了。而母亲则约了人去散步锻炼了,丢下一句“洗衣机的衣服记得晾啊”也出门去了。

    瞬间,200多平的房子里就剩下我孤零零一个。

    我打开洗衣机,将里面的衣服掏出来,装在胶桶准备拿去阳台晾晒。

    但……

    我觉得自从我接触那个网站,我就开始变了,孟母三迁的故事其实很有道理,环境对人的影响是巨大的。以前我晾个衣服一点想法都没有的,但现在结了婚了,有老婆了,反而对女性内衣开始动起了歪念。天可怜见!以前我对母亲只有尊敬,只有畏惧,只有亲情,但自从在那些论坛了解到、看到许多luanlun甚至绿母题材的资源,我的内心就开始不干净起来了!虽然我迷jian了自己的妻子,但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也不会打自己母亲的主意。但行动上不会实施,但内心却开始有了这种龌龊的想法!

    就像刚刚母亲坐下来,我以前可不会特别去注意她的胸部!

    现在也是,那两条挂在不同支架上随风轻轻摆动的胸罩,母亲大人的那条,尺寸明显比她那年轻的儿媳妇的要大了整整一号,异常的夸张醒目。虽说母亲持之以恒的锻炼让她的身体留住了不少时光,但岁数也是明确地摆在那里的,虽然平时有胸罩扯着不太明显,但那对巨乳已经抵不过时光和引力的摧残,开始下垂了,这方面婆婆是比不过正青春靓丽的儿媳,但要说尺寸,潇怡可完全不是母亲的对手。

    我内心泛起了邪念,真的想把母亲的内衣裤拿来下撸一发管子……

    ——

    我离开阳台。我到底还是无法越过那条槛,我觉得自己思想再怎么肮脏也好,因为谁没有个阴暗面什么的,但如果在行为上我实施了,那么我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禽兽了……

    他妈的。

    我情不自禁爆了一句脏话。我觉得我这是被妻子给折腾成这样的样子的,娶了个天仙回来,想着修成正果终于可以好好享用一番了,哪知道娶的是个石女,左不行右不行的。这要不真带她去看看医生,可我前面才拒绝了,总不成一天不到就反口的……

    我虽然在医药公司工作,迷jian用的处方药我能折腾点来,但要说让女人春心动的春药,没有,或许对那拜金的娘们来说,钱就是春药,但妻子不是那样的人,她对什么都很寡淡……

    或者……上论坛发帖求求办法?

    ——

    这边想着,母亲那大号的胸罩又在脑里飘来飘去,我还是耍耍脑袋,溜进了书房里打开了王室会所。

    我本来打算随便逛逛的,但没想到两天的时间,以前几个月才发一次贴的周先生居然又发布了新帖子,标题正是:“彻底收服白富美,白海豚成白母狗,三洞随意玩弄爽歪歪。”

    这还得了!

    我立刻点了进去,也不管那视频的分比以往贵了三倍,直接付分下载!

    果然,视屏中已经换了一个场景,不过我也不关心这个。开场就是一名少女躺在床上,这次她没有戴头套什么的,但在头部打了码。她此刻明显是清醒的状态,身体在一抽一抽地颤动着,看起来像是在哭,而我也的确隐约听到抽泣的声音。

    我cao,这看起来不像是收服啊,反而像是胁迫啊。

    妈的,这周先生不会真的把人家给囚禁了,来个密室培欲吧?

    我连忙打开之前的视频比对了一下,还真他妈的是同一个人!我cao,这是花钱买来的大学生吧?难道周先生也堕落了,花钱找人演戏拍片子卖?

    只要演的像,谁在乎是不是真的迷jian还是什么的……

    那少女此时姿势无比地yin秽,两只脚呈M子撑开,双手从大腿两边绕过去,截然捏着自己的yinchun左右扯开,可以从特写里看到,那天看到的两片粉嫩yinchun,此刻现在有点红肿了,而之前看到全身的时候,少女身旁就丢着一台“炮机”,不由地让

    我浮想联翩。而她那一片狼狈的yindao内,隐约能看到有白灼色的液体在里面。

    那边光着身子的周先生入镜了,他手了正拿着一台相机闪光灯不停闪烁地咔嚓咔嚓地拍着照片,一边拍还一边说:“来,叫声爸来听听。快点。女儿乖,别惹爸生气哦。”

    看来的确是有胁迫的成分,那个少女沉默好一会,不肯叫,一直到周先生“别惹爸生气哦”这样威胁的话后,少女才张开嘴喊了一声。

    “爸……”

    声音又是被处理过的。

    “继续说啊!”

    “爸……,女……女儿……的……逼……好,好看吗……”

    “好看,掰开点”

    少女捏着自己yinchun的双手左右又扯开了少许……

    然后画面一跳,应该是剪掉了一段,但还是刚刚一样的情景,但少女却开始主动说话了。

    “喜欢……爸爸的……大jiba……,女……女儿的……逼……都被……爸爸cao肿了……,但……但女儿还想要……”

    “好,那让爸爸继续疼你……,但不是疼你那sao嘴巴、sao逼,而是你的sao眼儿……”

    那边周先生走了过去,整个人压了上去,随后画面一转,却是见到他的jiba并没有捅进少女掰开的逼xue中,而是顶在了少女逼xue下面同样粉嫩的菊蕾上,而上面的逼xue一片狼狈地糊满了jingyeyin水,估计在这个视频拍摄前已经没少挨cao了……

    他妈的,这周先生还说自己会怜香惜玉,但这少女才被破处多久,就玩成这个样子了……

    “不求爸爸吗?不求爸爸,爸爸可就不cao你了哦……”

    “求……求爸爸……”

    “求爸爸干啥?”

    周先生的jiba在少女的逼xue上磨蹭着,偶尔把jiba插进去,就插了一下,一插到底就拔了出来,居然还不少jingye被挤出来,看来从周先生上次内射到现在jiba再次勃起,少女的逼xue一直没有被清理过。

    “求……求爸爸cao……女儿的……屁眼儿,女儿的……的……sao屁眼喜欢……爸爸的大jiba……”

    周先生嘿嘿第笑了一身,身子先压下去,和少女亲吻了起来,然后屁股耸动着,应该在找位置……

    画面再一转,周先生那硕大的蘑菇头已经没入少女的嫰肛内,随着周先生的roubang一点点地压入,显然少女还没有适应,她发出了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啊——!啊——!不要了——!疼——!我不要了……,啊!……疼疼……”的痛叫声和求饶声。

    很显然求饶并没有什么用……

    大概10分钟后,周先生反向骑着少女的身子,双手掰开了少女那白皙的屁股蛋儿,那被插得无比凄惨的娇嫩菊蕾,两天前迷jian造成的伤口再次被撕裂了,一股白浊的jingye正不断从里面流出……

    我也在这个时候剧烈地射了出来。

    视频没有完,对于少女来说,噩梦还在继续。

    周先生在一边的桌面拿起一只小针筒,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少女此时整个人瘫在床上,身躯轻微地抖动着,任凭周先生抓着她的手臂,把整管的药液推进了她的身体内。

    然后周先生自己也吃了一片药片,他就坐在一边,随便地把玩着少女那丰满的胸部,那雪白的乳球上有几处淤青……

    过了一会,周先生的jiba又硬立起来了。

    噩梦一般的问题又出现在少女面前:

    “哪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