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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林剑可是朕的表哥。”魏殊然说道。

    “哦,皇上嘴上的伤不会是林剑给弄出来的。”江言若无其事的说道。

    “什么伤?”魏殊然有点懵,不过他很快就想起昨天自己被玉米叶子弄伤嘴唇的事。

    “我说是被草叶子伤的你信吗?”魏殊然面笑皮不笑的说道。

    江言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拿起桌案上的奏折开始仔细看起来。

    江言这幅模样让魏殊然很不爽,他甚至能猜测到江言刚才在心里肯定翻白眼了,他不信他说。

    “恭喜宿主,增加江言好感度5点,当前好感度55点。”

    听着脑海中的提示音,魏殊然整个人都僵住了,这是怎么会事,莫不是系统抽了,江言刚才还对他冷言冷语的,怎么就突然增加好感度了?这个好感度哪里来的?难道今天他起床的时候比较帅气?把江言迷倒了。

    增加5点好感度的江言,对他对面的魏殊然依然没什么好脸色看。

    魏殊然心理素质可没江言那般强大,他坐在这里被江言冷漠的气息笼罩着浑身难受的要死。

    至于奏折更是一本都看不进去,过了一会魏殊然终于扛不住了,站起身来说道,“今天的奏折就全交给丞相了,朕要带着林剑去庄子上看看。”

    “看来皇上还记得那80万两银子的缺。”

    “多谢丞相提醒,朕忘不了的。”魏殊然很是不爽的说道,他怎么感觉江言好似处处在跟他作对呢?

    如果不是江言对他的好感度有55,他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把江言拉拢过来啊。

    魏殊然马术太烂,还是选择坐马车去了庆德庄。

    这次他来直接大摇大摆的过去,庆德庄的管事江海非常热情的接待了他。

    “江海,带我去看看我的田产。”魏殊然很是大爷的说道。

    “皇上,现在正是天热的时候,要不皇上明早等太阳不是很毒的时候在来。”江海说道。

    “你莫不是个傻子,我如果能一早来,不早来了。”魏殊然没好气的说道。

    这个时候江海才反应过来,这位早晨要上早朝,等他下朝的时候,太阳可不都老高了。

    “来人给皇上打着点伞。”江海吩咐道。

    “不用,我一个大老爷们出门还打个伞,还不让人笑话死。”魏殊然黑着脸说道。

    庆德庄附近连着一片山好几个庄子总共2000多亩田,放眼望去一片绿油油的,夏初种下的玉米已经长的四指高,还有已经长起来的旱稻,隐约能看到抽出来的小稻穗上,开出了一朵朵芝麻大小的花。

    “江海,这边田地都是用哪里的水灌溉。”魏殊然问道。

    今天魏殊然来庆德庄可不是来观光旅游的,正如江言提醒的,他还欠着国库80万两银子呢,如果要在一年内还上,这两千亩田地也是要出些力的。

    当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灵泉水的威力,让这两千亩田地增产,产出的粮食越多,换出来的银子越多。

    “回皇上,万金山那边有山泉流经庆德庄,周围田里灌溉用水都是从万金山那边引过来。”江海说道。

    “走,咱去看看。”魏殊然说道。

    江海带着魏殊然沿着溪流一路往万金山方向走,正是夏日,但溪水并不少,魏殊然假装去洗手,洗脸,一路把自己手心里的灵泉一股脑的全都倒入溪水中。

    反正这一片全都是他的地盘,加了灵泉水的溪水,也流不到别人田里去。

    靠近中午的太阳越来越毒,魏殊然手里的灵泉水少了很多,他微微有些头晕。

    “表哥,咱找个地方休息会吧,我怎么感觉有点头晕。”

    “前面有棵大柳树,咱去那边坐会。”林剑声音刚落,魏殊然一句“行”还没说出口,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魏殊然再次醒来的时候,魏殊然已经躺在无极宫的寝殿里。

    “皇上醒了。”江言的声音从一旁传来,魏殊然猛的反应过来,很是奇怪的问道,“江丞相怎么在朕寝殿里?”

    “微臣过来看看皇上还能不能醒过来,皇上现在也是厉害了,太阳晒一下就能晕过去。”说话间江言走上前,直接坐在龙床上。

    他伸手摸了一下魏殊然的脸,继续说道,“皇上这张脸差点被太阳给晒脱皮,依微臣看,皇上以后的骑射课还是多加练习吧。免得以后参加庆典,把自己晒晕过去,到时候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江言语气实在不好,魏殊然伸手打掉江言的手,冷哼一声说道,“朕自有分寸,就不用江丞相cao心了。”

    江言见魏殊然一觉醒来又是生龙活虎的模样,他心里暗暗苦笑,他干嘛去担心魏殊然,他的生命力就跟野草一样顽强,只是晕过去这样的小事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莫名的江言心里很烦躁,他说道,“既然皇上没有什么大碍,微臣就告退了。”

    说着他也不等魏殊然说话,转身就从寝殿出去。

    江言刚出去,桑齐就端着一碗草莓冰沙进来了。

    “皇上,老奴给你准备了草莓冰沙,你看合不合口味。”桑齐说道。

    “放那吧,我这是睡了多久。”魏殊然柔柔还有些当机的头说道。

    “回皇上,现在已经是过午了,皇上睡了一个多时辰,江丞相一直在这里守着。”桑齐解释道。

    “我管他守不守,林剑呢?”魏殊然从床上下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被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