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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容羽歌在船头吹了多久的江风,等到清冷的江风把自己一肚子的yin念都吹没了之后,容羽歌才感重新进入船舱,看到卫明溪还在昏迷中。 容羽歌把自己衣服脱了下去,脱到只剩下里面红艳艳的秀着几朵妖娆的牡丹的肚兜,和薄薄的底裤,拉起被子把自己妖娆的身躯也藏进了被子中,她的身体覆上了卫明溪的身体,能和卫明溪靠得这么近,能这么近的看着卫明溪的感觉真是幸福得让人想哭,容羽歌支起下巴,紧盯着卫明溪看。 看了许久之后,才起了一些倦意,趴在卫明溪身上幸福的睡了过去,容羽歌是睡得很甜。可怜卫明溪身体好不容易觉得不热了,又突然觉得身体被山压住了那样,沉重重的,闷得胸口难受,这次昏迷一点都不好受。 卫明溪觉得头有些发疼,她恍惚的微眯的睁开眼睛,突然看到容羽歌那张放大妖孽的容颜近在咫尺,卫明溪豁然睁大眼睛,然后推开容羽歌,被子滑落,容羽歌那年轻而性感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可惜卫明溪完全没心情看。 容羽歌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母后又推自己了。 卫明溪发现四周的环境全然陌生,“这是哪里?”卫明溪质问道,她想起来了,她最后喝了容羽歌那杯茶后,就一直没印象了。 “船上。”容羽歌笑得一脸灿烂得说道。 “为什么我会在船上?你给我喝了什么?”卫明溪生气的问道。 “给母后喂了一些迷药,让母后好好睡一觉,这是南下的床,现在船在江心不能靠岸。”容羽歌托着下巴无辜的说道。 敢情昨天大彻大悟的样子是做戏给自己看的,容羽歌是在是太胡闹了,卫明溪想不到容羽歌不但没有收敛,还更加变本加厉,卫明溪看着容羽歌,眼神阴沉了下来,卫明溪现在非常生气。 “容羽歌,马上靠岸,回去!”卫明溪没有商量的语气。 “卫明溪,你是个胆小鬼,什么都不敢做,就只会当一个面具人,带着你的高贵端庄的面具,活得那样拘谨而毫无自我。如果去江南,没人认识你,没人把你当卫明溪,没人把你当天下第一才女,更没有人把你当一代贤后去看,你只是你,放纵一回,为自己活几天,那里没有人认识你。那浮华的江南,十里脂粉乡胭脂缭绕的浮夸,武林园的世外桃源,孤舟垂钓的闲情逸致,文人sao客聚集的聚贤阁,五年一度的天下论才何其壮观,你不想去看看吗?” 江南是卫明溪年少时就向往的地方,只在纸上读过的地方,那秀丽繁华的江南,如水之柔的江南,那里聚集了天下的英才,有避世的世外高人,有身怀抱负的准备应试的士子,还有五年一度的聚贤阁论才,那里的聚集一群才思敏捷的能人异士。 卫明溪记起,七岁时,祖父曾在聚贤阁论才败北后抱着自己叹息的说道,“为何芷儿不是男儿身,若是男儿身,日后在聚贤阁论才必定大放光芒,记入史册,光耀我卫家门楣。卫子风,当时名震天下的大儒,学识渊博,门生众多,卫明溪从小到大唯一敬佩的男人。卫父不喜女儿看太多书,觉得女子怀才必定无用,只有卫子风纵容的说,随她去吧,这一看便才有了天下第一才女的卫明溪。 自成风格的卫子风,是卫明溪心目中最敬仰的男人,竟然会在聚贤阁论才中输了,卫明溪从那时便一直关注聚贤阁五年一度的论才,每次论才后的集册总是反复的看,最精彩的莫过于祖父输的那一场。十二岁之前的卫明溪一直有个遗憾,自己若是男儿身,必定要为祖父一洗前耻。 于是卫明溪的心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动摇,没有人认识卫明溪的地方,或许卫明溪就不用活得这样战战兢兢了,或许卫明溪才能回到十二岁之前的才高气傲。 “这样的不好。”卫明溪心虽然被容羽歌蛊惑着,但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卫明溪还抛不下自己的责任和枷锁。 “大国寺有静盈在,她会打理好一切的,你就不必担心了。就当是出门远游,又不是做什么大不了出格的事,卫明溪你偶尔放肆一回不行么?”容羽歌见卫明溪的脸上有动摇的迹象,再接再厉的鼓动道。 “我儿时有梦想,塞外骑马看日出,登泰山之巅,一览众山小,蓬莱访仙岛,天山摘雪莲……”容羽歌看着卫明溪笑着说道,但是对你情动之后,所有的梦想都变得微不足道了,甘心等待你回眸一笑。 卫明溪不解容羽歌为何突然提到这些梦想,听起来很美,但是事实上,这些对自己来说无比奢侈,但是容羽歌应该很容易办到才是,毕竟有那样的家世。 “你不敢想这些对不对?其实你听着会觉得很羡慕是不是?其实江南之行对你有着同样的吸引力对不对?既然机会近在咫尺了,为何就不敢去呢?”容羽歌问道。 卫明溪突然笑了,容羽歌看起来就像华而不实又肤浅的女子,但是其实只是自己的偏见,容羽歌很懂得说服人,让自己都有种感觉,若是这次的机会不去的话,日后必定会后悔。 “我说得不对吗?反正船开了,我一定不会靠岸的,这是自己最后的转机了!”容羽歌不解卫明溪为何突然笑了,她觉得这样都说服不了卫明溪的话,她都快要哭了。 “容羽歌,其实如果你表现得稳重一些,内敛一些,要比浮夸和放肆的时候好多了!”卫明溪想起来,她一直心目中理想的夫君,应该要像祖父那样,儒雅、学识渊博,开明,内敛,温柔,稳重,所以卫明溪第一次承认,当年她嫁给高翰时,是很失望的,高翰不及祖父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