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对方的双翼实在是太惹眼,偏偏被对方的容貌气质压制的恰到好处。

    贺听枝正好冲着他的侧面,看的很清楚。

    谢予白上半身□□着,他正在缓慢地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他现在背后无法控制地露出一双虫翼,然后——被贺听枝不动声色地扯了扯。

    谢予白气息微微一窒。

    他知不知道雌虫的虫翼只有伴侣才能碰吗?

    谢予白吐了口气:“……贺听枝。”

    贺听枝很无辜:“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

    今天还有(卑微求包养

    感谢大家评论支持。

    第25章 亲吻

    谢予白突然深呼了一口气,他也不管上半身赤-裸着,他看向贺听枝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于放纵着对方。

    他看见贺听枝的目光缓缓地落在自己的虫翼上,眸光一凝,没想到贺听枝居然会对自己的虫翼那么的感兴趣。

    贺听枝其实也很无辜,主要是对方的双翼实在是太漂亮了,但是《颠倒黑白之日》中在他看过的剧情之中,并没有仔细地描述过虫翼的存在,现在一见只能是感叹果然是男主角,什么都是最好的。

    那双透明的翅膀上有金色的脉络,是不是有银光闪过,而且翅膀是偏向于一个极其优美的弧度形状,怎么说,有点偏向于二次元,现实生活中没有什么可能性会见到这么漂亮的翅膀。

    贺听枝一边目光游走过谢予白的翅膀,一边暗暗心惊到底是男主角,软件硬件可都是一流,就是……

    贺听枝没注意到男主角望向他的眼神已经逐渐不太对劲了。

    他自顾自地陷入在自己的想法之中,顺着金色流光漫过的波纹一点点地从双翼尖端到顶部,没入男主角有些单薄却不至于羸弱的肩胛骨处,也俗称为蝴蝶骨。

    “好看吗?”谢予白悠悠开口。

    “挺好看的。”贺听枝随口说道。

    两个人都极为诡异地顿了一下。

    贺听枝不确定地心想到:我这是在夸对方,对方应该会高兴吧。

    谢予白黑眸沉沉,抿了抿唇,终究是有些犹豫:要不是对方是幼崽,这种放浪形骸的话语哪能随便说出口。

    贺听枝见男主角面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原本因为发热期基本没什么表情的男主角只感觉表情更加的……冷了?

    他咋舌,怀疑难不成是害羞了。

    谢予白盯着贺听枝,目光略微地停顿了一会在对方的脸上,话说最近王室催婚催的他很紧,他现在必须得找到一只雄虫联姻,否则首脑系统就会参与进来,让他进行婚姻匹配。

    只不过,谢予白有些失落:若是对方年龄正好的话也不妨可以在他的考虑范围之中,但是等待对方成年的时间实在是太过于漫长。

    贺听枝还在盯着谢予白的虫翼,他心想这样来看还真的是有些不太科学,毕竟从骨头那里再生出来一只翅膀,自由收缩,确实有些违反科学规律。

    谢予白面上阴阴沉沉,他看见坐在床位托着下巴紧紧盯着他的贺听枝,嘴角缓缓地露出来一点微笑。

    他上半身没穿衣服,原本的发热期在对方的安抚下变得影响微弱,虽然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但是没关系,他现在格外的精神。

    “很好看吗?”谢予白走近过去,贺听枝大概也没预料到对方会突然转身,翅膀划过他的鼻尖带来些痒意,让他情不自禁的鼻子开始发酸。

    贺听枝没想到对方突然会凑的那么近,男主角优良的外表就倒映在他的眼眸之中,让他一时半会也没有反应过来对方究竟为什么会凑的这么近。

    他沉默了一会,缓缓地询问道:“有事吗?”

    真诚发问。

    谢予白嘴角挑了点弧度,让贺听枝把原本即将展现出来的笑容吞了回去,因为对方这笑容看起来斯文败类的很,当然主要莫名其妙向后面两个字倾斜过去。

    贺听枝缓慢地意识到对方刚才询问的问题,这会多了点真心实意,坦诚道:“真的很好看。”

    谢予白笑的更加诡异了。

    贺听枝总感觉摸虫翼是不是能够激发什么特殊的好感度,他原本想要询问系统,系统却是许久都没有给他反应,让他一度有些好奇。

    谢予白垂着眸,他现在虫翼无法收起来自然也就无法穿上衣服,主要是正常时候虫翼是不会出现的,除非发热期,虫翼可以促进散热。

    贺听枝盯着谢予白,若有所思走神了一会,要不然在对方面前努力地刷一下好感度?

    他这么想着,随即就开始琢磨这件事的可行度究竟就多大,他沉吟片刻,颇有些矜持带着些跃跃欲试的兴奋与激动来:“能让我摸一摸您的虫翼吗?雌父。”

    谢予白:“……”

    谢予白掀了掀眼皮,冷冷淡淡地扫了眼贺听枝,不冷不热地吐出几个字:“可以啊。”

    他看见对方殷殷切切的表情,鬼使神差就答应对方的请求,语毕的那一瞬间,自己都很惊讶。

    当初虫翼折损的时候,自己可是疼了好多天没有下床。

    谢予白想起来当年自己惨兮兮的模样,多么可怜天真啊。

    他几乎都想要嗤笑一声,笑自己当年的愚蠢,但是随即意识到什么,只是单纯地扬了扬眉,在他认为的雄虫幼崽面前装的极其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