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屋
傅云赤待了半个时辰便走了,他知道急不得。 他每日都会来寻她,不做什么,她不理他,也不对他笑,想让他知难而退。 傅云赤也不在意,她无视他去看书,他便将她抱在怀中,亲亲揉揉,将自己弄得yuhuo焚身,硬挺的男根在她股缝摩擦低喘。她恼了,他才会放开她,却用黯淡的眼神看着她。 再如此下去,怕动摇的是她自己了。 李雾如约来看她,她没想好要不要将傅云赤的事情告诉哥哥,她心底也不想哥哥对付傅云赤。 那一晚她屋里的烛火到半夜才熄,傅云赤没有出现,远处院里的书房却亮到了天亮。 ...... 林绝照例会轮流去她们叁人的院里住一晚,说是住,他都是在处理公事。 天越来越凉了,容旦挥退小蕊,去帮他脱下披风,林绝意外地侧眸看她,她娇容微红,“有件事可以麻烦林公子吗?” 林绝走向桌边坐下,“你说。”她站在桌前,踌躇道:“你能不能常来我这里?” 他猜出她身上定然发生了什么,缓缓道:“你若愿意告诉我缘由,我说不定可以帮到你。” 敲门声此时响起,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姑娘,我家含清姑娘有事寻您。” 容旦心下奇怪,这么晚了,含清会有何事?但她知道林绝在她这里仍差了人来,想来是什么急事。 林绝看了一眼,埋首处理公文,“你去吧。” 容旦开了门,门外站着个脸生的丫鬟,她和她离去,问道:“你是含清身边的人吗?我并未见过你。” 丫鬟解释道:“丰丰jiejie照顾着含清姑娘,让我代为传话。” 林绝静静处理了会儿公事,黑眸忽而一抬,府里伺候的下人他大多都能记得,方才那个,他记得并不是含清身边的人。 他离开屋内,步履飞快,让柏书去含清的院子问问,他则往另一边走去。 果然追上他的柏书惊慌道:“回禀公子,含清没有差人来寻容小姐。” 林府除去正门,还有后门和东西侧门。 这个时辰,东侧门走动的人少,他忙朝东侧门奔去,面色黑沉,语气阴冷地吩咐柏书去唤人来。 他赶到东侧门时,门房晕倒在门边,容旦被人扛在肩上眨眼消失在了门口。 林绝眉眼一凛,快步追上,对方有两人,其中一人持棍冲来,他赤手夺下,踢向对方的膝盖,一棍砸向他的头部。 另外一人刚把容旦放在马车上,持刀走来,却忽而顿了下。 林绝一心要救容旦,心神不集中,察觉不对时已经晚了,遭身后之人暗算,一棍打晕。 因另外两人未有蒙面,叁个绑匪怕林绝供出他们的相貌,将二人绑起,其中一个担心林绝醒来会挣开,从怀中胡乱掏出一包药,灌了进去。 容旦醒来时,被他们扔在了一间破落的茅草屋内。她后颈酸痛,坐起身,惊惶未定,不知谁要害她。 林绝的声音乍然在角落响起,“你醒了。”她回头看到林绝,微弱的月光洒入,他的面容隐在窗格的阴影中看不清。 容旦瞬间安定下来,“林公子!”她双脚和双手被绑,只能挪动双脚,一寸寸向他靠去,他问,“有没有受伤?” 她摇了摇头,听出他的声音不对,容旦再熟悉不过,“我没事,你怎么了?” 容旦已经挪到了他面前,分了神身子没稳住,倒在了他身上。 林绝闷哼一声,容旦面颊贴着他的胸膛,发现他身上烫得吓人,仰头看他,“你好烫。” “他们下了药。”林绝气息粗重道:“你先起来。” 容旦理解过来,扭着身子要起身,磨蹭间,林绝浑身紧绷,灼热的气息扑散在她头上,她坐直身,担忧不已,“那怎么办?那群人是谁?他们怎么会给你下这药?” “他们许是弄错了。”林绝扭头看她,见她面色惶惶,强忍着害怕,只道:“他们没有杀我们只是将我们绑在这,应是受人所托,等那人来领。这里是山上,外面都是虫鸣野兽的叫声,是最好的逃跑时机。若此时不逃,接下来等待我们的不知道会是什么。” 容旦紧张点头,“那我们要怎么做?” “他们在外头喝了酒,睡着了,我现在身子没有力气,需解了药性才能动。” 她理解林绝话中的意思,无措地结巴道:“我...那要...林公子,要我帮忙吗?可我...” 林绝的目光在夜色中幽亮,他转回头闭眼道:“你不必勉强,是我连累你了。你转过身我帮你把绳子解开,黑夜里看不清路,你很难离开这座山,先找个有隐蔽的地方藏起来,明日再逃。” “不行!要一起逃!”容旦想也不想拒绝,她怎么能丢他一个人,她心中以为绑匪是他平日办案时结下的仇家,他若是落在他们手里不会有好下场。 她咬着下唇,举棋不定,林绝在一边又道:“我身子无力,逃不了多远。你转过身来,后头我自有办法。” 容旦缓缓转身,又停住,嗫嚅道:“我...我用手帮你。” 林绝顿了顿道:“试试吧。”他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容旦揉了揉勒疼的手腕,刚摸上他的腰带,林绝便催促道:“开始吧,抓紧时间。”一丝留给容旦做足心里准备的时间也无。 容旦只能加快手里的动作,黑夜里的娇容羞红,刚触到那根热烫的男根,顿了一瞬,就硬着头皮用双手去taonong。 林绝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咬着唇,鼻息扑散在她头顶,偶尔才发出闷闷的哼声。 她不敢去看,将头撇向一旁,手已渐渐发酸,可他仍没有要射的样子。 “出不来。”他哑声道,容旦停下手,愣愣地看向林绝,心底清楚却仍是带着最后一丝希冀问,“那怎么办?” “这不是背叛你哥哥。”柔嫩的小手还紧贴着他的男根,他心中却在想着那一夜,圆头渗出了白液。他舍弃了那副自矜,诱哄一般道:“不会因此产生任何变故,我们逃出去后,全当此事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