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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C位固然好,就是压力有点大了。 白霜漫不经心地接过姜绪端来的茶,时灿则是没喝,将茶放在了茶几上。时灿眼底一片平淡,对白霜问道:“这次回来打算住几天?” “还没想好。” 时灿点头,“既然你回来了,在家的这段时间就顺便跟我一起学习如何打理公司的事情吧。” “这是爸爸的交代。” 白霜的心里下意识生出抵抗的情绪,“我累了。” 然后起身往楼上离开,时灿目光追随着她,看不出心里到底有什么想法。玉流雪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茶,正好被时灿抓了个正着,“回房间。” 玉流雪哦了一声,装作酒醉的模样摇摇晃晃地起身,姜绪在时灿的示意下离开,等到房子里都没人了以后,时灿倏地把玉流雪拉了回来,就势压在沙发上。玉流雪娇艳的红唇上沾了几缕头发,时灿用手指轻轻弄开,“听说你这几天很不乖。” 玉流雪搂住时灿的腰,迷离地眨巴眨巴几下乌黑的眼睛,“时小姐听谁说的?” “他一定在撒谎。” 时灿轻笑,压低了高度,一番浅尝辄止后,玉流雪的模样更加楚楚可怜,彻底从骨子里激起了人的欲望,恨不得立刻把她狠狠欺负一顿。 时灿喉咙微动,在她耳边轻声说:“霜霜也在楼上。” 玉流雪立刻兴奋,刺激。 表面上,她却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整张脸变得通红,紧张地揪住时灿的衣服,“那、那怎么办?要是被她看见了多不好?” 时灿轻咬着她的耳朵,“你不想被她看见?” 那倒不是。 耳边传来一道低笑声,“那我偏要她看见呢?” 系统:“……”可以,但没必要。 它默默地开启了免打扰模式,突然回想起曾经被一天二十四小时强制关机所支配的恐惧。 玉流雪纠结和紧张的模样成功地取悦了时灿,时灿手放在玉流雪的腿弯处,轻松将人抱起来往房间而上。玉流雪靠在时灿的肩膀上,默默腹诽地想:有的人表面上坐着轮椅行动,装得柔柔弱弱的,实际上却是个单手能举杠铃的狠人。 不过时灿不像介绍的那么虚弱,玉流雪非常开心。 既然要做正事儿,时灿便直接把玉流雪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后翻找出两件衣服扔到玉流雪身上,“先洗澡。” 玉流雪:“……”这是一个非常注意清洁的总裁。 她非常不情愿地进去了,时灿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办公,没过一会儿,有人敲门。白霜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一杯茶,见到开门的人是时灿后,她冷着脸把茶递给时灿,“听说她今天喝了不少酒。” 时灿垂头望着被强行塞到自己手中的解酒茶,勾了勾唇,“她在洗澡,很快就结束了。” “进来坐坐?” 白霜冷哼一声,“有什么好坐的,她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 话虽如此,临走前她却恋恋不忘地往里面看了一眼,正好看见玉流雪顺手搭在椅子上的裙子和贴身衣物,白霜的脸色立刻冷了几分。 时灿神色平静地把解酒茶端了进去,顺手放在玉流雪房间的书桌上。 玉流雪把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洗得干干净净,然后随便用毛巾绞了几下头发便趿拉着拖鞋出来了。时灿眼睛落在笔记本的屏幕上,手指一直在打键盘敲字,“霜霜给你送的解酒茶在你房间的书桌上。” 玉流雪脚步一顿,“她干嘛给我送解酒茶?” 莫名其妙。 我怀疑白霜她有问题。 时灿分心给了她一个眼神,“霜霜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冷了点儿。” 玉流雪并不感兴趣,时灿在忙,玉流雪便乖巧地躺在她的大床上,她等啊等,等到后面头发都干了,等到差点睡着时,时灿终于将笔记本合起来了。玉流雪立马来了精神,茶色的瞳孔满含期望地盯着时灿。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后,时灿脱掉了外套,“你困了,就早点休息吧……” “不,我不困!”我一点儿都不困。 玉流雪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磨人,明明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她偏偏要故意吊着人胃口。 玉流雪简直就差没跪下来求她了。 时灿轻笑,她浅笑着捏着玉流雪白皙的下巴,“这么想要?” 玉流雪支支吾吾,脸红了一片。她的模样成功的取悦了时灿,时灿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等我。” 白霜指尖捏着一根烟,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吹凉风,已经早上五点了,她却一点都不困。隔壁房间的灯一直没熄,偶尔能看到两具模糊紧贴的黑影,以及一两道细碎旖.旎的声音,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胸口的某个地方不可抑制地刺痛了几下。 早上六点,天际泛起了鱼肚白的颜色,灯灭后,一切归于平静。 白霜却怎么都睡不着。 后来的几天时间,白霜一直赖在家里不走,而时灿仿佛是故意的,每次都借着要玉流雪帮忙归纳整理文件的理由将玉流雪留在房间,不论白天黑夜地欺负。玉流雪又是满足又是肾虚地躺在床上,对系统说:“我觉得我还是骑车去送外卖比较好。” 阮旎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白霜了,打了白霜几次电话都打不通后,她也处于半放弃的状态了。实际上她最近的心思有点乱,她一向最看不起柯百灵这种穷人家的孩子,觉得不管她成绩再好,长得再漂亮都比不过自己这种名门世家出来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