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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听然道:“前女友,想复合。”

    杨青玉真的要被她气死了,“然后呢?那些照片怎么回事?你真的去纠缠人家了?”

    “没有。”

    杨青玉差点被冷听然的冷淡气得给自己按人中,求求你走点心吧!!!

    “热搜看过没有?”

    “没有。”冷听然很冷听然,现在满脑子都是司凝。

    杨青玉:“……”

    杨青玉从气急败坏到慢慢冷静下来。

    明知道冷听然一直是这个性子,她和她急什么?气的还不是自己?!

    杨青玉道:“微博密码改了,明天会用你的微信发声明,这几天你别出门了。”完了还不放心,一字一句地嘱咐道:“实在不得已要出去,一定要做好防拍工作行吗?求求你可怜可怜我,行吗?为了压热搜做公关,我一天没吃饭了。”

    冷听然没什么热情,淡淡地嗯了声。

    “我回去和公司商量一下,你和热搜当事人谈一谈,必要时候我们可能需要她的帮忙。”

    听到这里,冷听然有了反应,她脸色不太好地问:“需要她帮什么忙?”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不希望司凝夏被卷进娱乐圈这个大染缸,希望她能远离网上的所有恶意。

    杨青玉看得出她是担心对方,曝光后必然会影响到生活的,可是网友不是傻子,公关不下去,冷听然或许会成为众矢之的。她提醒道:“如果你们恋情坐实,即便不公开,也迟早被人扒底,不如自己公开。”

    冷听然抓着刚才的话不放,“别打扰到她。”

    “是你先打扰了她,如果不是因为你人家才不用暴露在众人的眼下,你怎么反思一下?”

    冷听然脸色本来就不好,兴许是被戳中了痛xue,脸色更白了。

    杨青玉说的虽然是实话,可是见侄女摇摇欲坠的样子,还是一阵心疼,“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冷听然摇了摇头,“我只是有点累。”

    杨青玉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半晌,说:“行,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有事再找你。”

    冷听然没说话,直到杨青玉离开,轻轻的关门声传来,她才抬头看了一眼大门。她重重地吐了口气,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出神地看着纯白的天花板。

    如果不是因为她,司凝夏不会被曝光……

    冷听然觉得自己还挺坚强的,一个人度过了没有司凝夏的日子十年又三年,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自己心里积压的痛和苦,一天两度的打击让她整个人都变得无力。

    在外地拍戏的纪初竼在空闲的时间里看见了热搜,无意点进去之后就出不来了。

    图片因为夜色,人像拍得并不是十分清晰,可纪初竼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司凝夏,再看看热搜标题,连忙给司凝夏打了电话。

    接到电话时司凝夏刚把叶宛若送走,拿着睡衣准备去洗澡。

    “夏夏,你没事吧?”纪初竼关心的声音传了过来。

    司凝夏微微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纪初竼在说什么。

    “我看见热搜了,你出车祸了?”

    司凝夏顿时恍然大悟,“没事,就撞了一下。”

    纪初竼还不放心,“去过医院了吗?医生怎么说?”

    司凝夏没有隐瞒,“真没事,就是有点脑震荡,现在已经出院回家了。”

    纪初竼的声音都变尖了一些,“还住院了?!!”

    司凝夏:“……”她为什么要加上出院两个字。

    她淡淡道:“留院观察一天。”

    “那你注意休息,我过几天回家。”

    司凝夏嗯了声。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话筒里隐约听见两人淡淡的呼吸声,司凝夏正想挂电话,纪初竼开口了,“你和冷听然……”

    来了。

    司凝夏嘲弄地笑了笑,“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纪初竼不敢乱猜。

    “如果说我们没关系,你信吗?”

    “信。”纪初竼几乎没有犹豫,可其实她心里是不太信,她亲眼目赌司凝夏因为冷听然摔手机,还有那些话……让她不得不去想,她们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事。,

    纪初竼好像隐约知道了司凝夏当初为什么突然冷落自己了,她说的抢了她喜欢的人,配合冷听然一而再三地避开与自己合作,足以说明那个‘喜欢’她,导至司凝夏远离她的人就是冷听然。

    可她和冷听然从来没有交集,她想着想着便进入了死里胡同,让人废解。

    司凝夏轻笑一声,“我要睡了。”

    纪初竼知道她刚从医院回来,表示理解,“好,晚安。”

    “晚安。”

    司凝夏挂了电话,去洗澡。

    司凝夏住院的事家人还不知道,第二天就去上班了,也许是车祸的后遗症,司凝夏稍微有点累就会头晕,甚至还想吐,幸好还能忍住。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天,司凝夏觉得自己还是要去医院做个复检比较好。

    她提前下了班,坐公交到了医院,挂了号坐在外面等叫号,余光瞥见一抹黑色的身影,对方似乎在看自己,可她抬头看过去,对方突然背向自己。

    太可疑了。

    司凝夏定定地看了几秒,突然懂了。

    除了冷听然还能是谁?还真是阴魂不散。她又惊又气地嗤笑一声,只觉得冷听然疯魔了,又觉得一阵变态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