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中文小说阅读网 - 历史小说 - 我跟无cp男主HE了[快穿]在线阅读 - 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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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唐巧巧也不赖,在江纾的帮助下,她成功地挤进了光荣榜前五的位置。

    在他们成绩刚出来还没填志愿那会,首府大学就已经对他们发出了邀请。

    江纾无所谓去哪个学校,反正他再过不久就会被他爸提溜回去家里学习管理,去学校一半是为学习,更多的还是打发时间,唐巧巧跟他一个学校江纾一点也不意外,首府大学是全国最好的大学,去这里读书的话受益肯定匪浅。

    选专业时江纾随便填了个金融专业,唐巧巧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跟他选了同一个专业,江纾听她的美名曰是想好好学习,日后若是江纾不嫌弃,她可以过去给他打下手,不跳槽的那种。

    想来是她自己有了什么新的目标,才会选这个专业,非得什么好事都往自己身上扯,唐巧巧哪里都好,就是老拿他打趣这点永远都改不了。

    江纾无奈地摇了摇头。

    大三那年,江纾回了趟本家,一般除了开什么家庭会议原主才会回来跟他爸聚聚,平时这个本家是空置的,所以家里面并没有请什么佣人,只有一个固定时间会过来打扫卫生的阿姨。

    然而这次回来,江纾跟他的老父亲面还没见着,先在客厅里遇到了许久未见的林晁。

    这几年来,林晁不知碰到什么棘手的事,江纾很少会见到他。

    这座独栋别墅坐落偏僻,简约欧式装修风格,一面落地窗正对着石雕喷泉方向,洁白如雪的长条沙发占据了这个空间很大的面积,偌大的客厅只摆放了一套配套桌椅,显得格外空旷而寂寥。

    林晁此时正端着一杯清茶坐在长条沙发上,他看上去苍老了许多,以前油滑黑亮的背头如今多了些许白发,眉眼间的皱纹即使是不笑也格外显眼。

    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眸无聚焦地看着茶几,丝毫没有察觉到江纾的存在,江纾走过去,伸手拿过他握在手中的茶杯。

    “叔,茶凉了,我去给你倒一杯新的。”

    林晁眼中的光这才聚拢回来,他抬起头,静静凝视着江纾,就在江纾被他看得有些站不住脚时,他微微勾起嘴角,温声说:“不用了,我坐会就走。”

    江纾暗自把提起的一口气悄悄放下,刚刚林晁的眼神实在太过奇怪,像是打量探究,又像是带着某种不明的意味,总感觉是跟他这些年来经历的事情有关。

    江纾把茶杯放回茶几,坐到他身边,扭头关怀地询问道:“怎么了叔,这几年……发生什么事了么?”

    “没什么,不必担心。”林晁的笑容跟往常不太一样,江纾看得出来有些勉强。

    可江纾没有多问,以林晁的性子,若是有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除非是他亲口说出来,不然就永远会烂在肚子里。

    “好。”江纾点点头。

    林晁动作自然地从上衣口袋中掏出烟盒来,熟稔地抽出一根烟,点上火,打火机的声音响起后,林晁缓缓地吐出一口烟。

    认识这么多年,这是江纾第一次看他抽烟,林晁以前洁身自好,除了应酬会喝酒,基本上平日里滴酒不沾,烟更是不可能碰的。

    究竟是什么事能打破他这么多年来的坚持?

    “叔……”江纾还是没忍住心里那点好奇的欲望,禁不住想问。

    林晁却打断他:“小纾。”林晁点了两下烟,烟灰脱落进烟灰缸中,他的表情平静,语气是很少见的命令口吻:“我跟你爸商量过了,过几天送你出国留学,那边有熟人照应,你不用担心太多。”

    怎会这么突然?

    江纾皱起眉头,不太理解地看着林晁:“是爸的意思?再过不久我就可以去公司学习了,这时候却让我出国,为什么?”

    林晁吸了好几口烟,才悠悠叹口气道:“罢了,你总归是要知道的,我知道你一直在找秦墨,但我不让你跟他接触,也是有原因的。”

    林晁灭了烟,拿出手机递给他,上面显示着一张张图片。

    这些年来江纾确实一直在找秦墨,他没有忘记任务,日子照常过,找人的队伍却日渐壮大,可终究是大海里捞针,什么都查不到,他猜测过许多秦墨会去做的事,他甚至以为秦墨是不是已经被那个家族给秘密处决了,可系统并未判定他失败,就说明秦墨没有死,但越是这样,他反而越是不安。

    江纾接过林晁的手机,放大照片翻阅着。

    这些照片都是偷拍的,应该是用价值不菲的单反拍的,照片很清晰,每一张照片的右下角还标注了拍摄日期。

    日期从秦墨出国那天起就在记录,林晁很谨慎,没放过对秦墨一丝一毫的监视。

    秦墨这些年变化很大,从一个青涩稚嫩的大男孩慢慢变成一个散发着荷尔蒙的成熟男性。

    在早期的照片里,可以看出秦墨过得并不好,他穿着迷彩服,出没的地方似乎总是在酒吧,而他总是一个人呆着,手边点的酒永远是杯马提尼,照片只照到他的侧脸,距离有些远,江纾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每出现一张在酒吧里的照片,秦墨身上的伤就会多出许多,有一张的伤严重到江纾都忍不住心头一紧。

    那是一条从天灵盖划到头顶的刀伤,皮开rou绽,尚未愈合,秦墨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那条纱布已经被染成血红,可他好像都不觉得痛,依旧执着的坐在平时的位置上,手里摩挲着那一杯马提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