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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醇醇,你也一起。”

    他:“!”震惊的看向闻乘,这又是什么cao作:“你们约会我也去?!”

    【温馨提醒,请立即回答刚才的问题,否则自动判定错误选项哦~】

    【等等,再给我两秒钟!】

    他抓了抓脑袋回想刚才的选项,天哪,问题都听不懂怎么回答,只能硬着头皮。

    【……C?】

    虚虚的回答。

    【恭喜你!】

    他激动得眼睛都亮了。

    【回答错误!惩罚即将开启,请做好准备!现在请去人民医院接受你的惩罚,请立即出发。】

    疑惑的拧着眉头,为什么要去医院?

    “你们约会我跟你们去做什么呀,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你们就好好玩哈。”霍醇醇笑着拍了拍闻乘的手臂,说着困难的往外走,心想着这个被包扎得过分夸张的脚也该处理处理,也没那么严重。

    都影响走路了。

    闻乘见霍醇醇要走脚尖微微探出,而后想到他需要处理一些事情,霍醇醇不知道也好。

    可视线却落在霍醇醇离开的方向,这家伙要去哪里?

    纯灵刚才听到闻乘说要让霍醇醇跟他们去约会时有些不可思议,心想闻乘是跟霍醇醇有多好,连约会都要带着霍醇醇,也幸好是霍醇醇识相说出要走。

    她得抓住这个机会。

    学院咖啡厅——

    “樱少,我听说你在找一个女生,那个女生,是我吗?”纯灵感觉到紧张,她怎么想都不会想到闻乘会找到她。

    闻乘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把玩着手机:“你觉得呢?”

    纯灵心想上次她错过了这次怎么能错过:“我觉得我很符合樱少你找的那个女生。”

    “舞蹈楼1号教室,你经常在那里练舞吗?”

    纯灵愣了愣,她当然没有在那里练过,因为那是学姐们的舞蹈室:“我们班的教室在3号。”

    “我问的是你,你有在那里练过吗?”闻乘握住手机,抬眸问。

    “……有,有啊。”纯灵心想是不是樱少找的女生在里边练过舞,那她说了不就有机会了吗?

    “那我问你,欺负过霍醇醇吗?”

    纯灵表情一僵,放在桌面上的手从指间就开始发凉,眼底的慌张暴露了她:“怎,怎么会呢,我们是同班同学。”

    对上闻乘的眼睛时,她感觉到像是被狩猎者逮捕住的小动物,身体微抖。

    不是吧,怎么可能会发现呢?

    “是吗?”闻乘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毫无波澜却令人心头发紧,只见他双手交握放在桌面上,目光把纯灵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就这么想跟我在一起?”

    “想。”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愿意吗?”

    “我愿意!”纯灵想都没有想的就回答,她当然会愿意,这一个月可以实现她很多东西呢,这可是樱皇风墨,谁会拒绝呢。

    闻乘看着纯灵的大眼睛回答时总会闪烁着细碎的光泽,这幅灵动的样子真像霍——

    眸光微闪。

    他意识到自己不受控的把霍醇醇跟纯灵放在一起比较,而且为了霍醇醇,竟然愿意这样去靠近纯灵给霍醇醇要个说法。

    疯了吗?

    “樱少,下午要不要去看我跳舞呀。”纯灵见闻乘不说话的时候立刻抱住闻乘的手臂。

    谁知刚抱住闻乘的手臂时就被挥开。

    “别随便碰我。”闻乘侧眸冷冷道:“我最不喜欢别人碰我,懂?”

    “……知道了樱少。”纯灵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心想没事,只要能够成为樱少的女友就好了,这个就足够让她虚荣一阵子。

    闻乘正想说可以去看跳舞,毕竟他还有最后一道答案没有过审,得看跳舞才能知道这是不是小妖精。

    当然,知道是小妖精可能他也不会再有什么念想。

    只不过是想确认一下罢了。

    就在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手机在振动,拿起来一看是甲,面无表情挂断。

    可偏偏这个电话锲而不舍的打进来,忍无可忍的接起。

    “你不知道我在忙?”

    那头的甲捂着嘴小心翼翼的躲在一旁,看着不远处蹲在医院大门口哭的稀里哗啦的霍醇醇:“不是啊老大,我看到霍醇醇在哭啊。”

    他可知道这是老大的灰男孩,那天还看到这两人卿卿我我就知道不简单,这不就赶紧给闻乘打电话报告说不定还能博得好感,让闻乘过来英雄救美。

    闻乘听到甲说霍醇醇在哭脸色顿时一沉:“那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

    甲无辜的把手机往外拿开:“我这不一直给老大你打电话嘛,你不接。”

    “发个定位给我,我这就过去。”闻乘拿着手机快步往停车场走去。

    全然忘记了,纯灵还在后边。

    纯灵傻傻的待在原地看着闻乘离开,而后捂嘴感叹道:“樱少,好帅。”

    所以偶像剧里的女配就不要太计较了。

    医院那头,霍醇醇刚接受完一场惩罚。

    在接到狱警的通知说他父亲快不行了让他过来医院一趟,来到医院后他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推进太平间,就只来得及看到最后一面。

    这对于他来说,既是惩罚也不算是惩罚,因为之前来不及看到父亲最后一面是他的遗憾。

    他的父亲是真的做了坏事,偷工减料,出现了项目事故,但也是真的为了家而劳累患上了肺癌,而且进监狱的时候已经是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