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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受这才投入一直深爱着他的“顾陵川”怀中,但他还思念着挚爱过的沈千澄,时不时和“顾陵川”作一下,只要不爽就跑去找沈千澄留宿,或者故意和别的男人女人闹出绯闻膈应“顾陵川”。

    原文中这成了两位主角的“小情趣”,顾陵川表示这种情趣实在让人叹为观止,心理承受力不好的人怕是会拿刀剁人。

    “所以,原文中原主的病态性格越来越严重了?”顾陵川很无语,人格健全的人哪个能受得了这样子的主角受?

    “嗯,毕竟原主的爹和妈就好好地在他身边呢,一直以打击儿子为乐,原主可不就病入膏肓彻底没救了么。最后原主爹妈惹到了主角受,才被沈千澄用血腥的方式处理掉,主角受以为原主好的理由,帮着沈千澄掩埋了罪证,原主一直都以为他爹妈是遭遇了意外才身亡。”哈姆雷特道。

    提到原主的父母,顾陵川一时很好奇,自己衣锦还乡,这两人竟然没有找过来,他们还在柠城吗?

    顾陵川猜的不错,顾父顾母两人早就背井离乡离开了柠城。

    当初沈千澄步步紧逼,只想找到顾陵川,顾父被释放后,和顾母回家看到一万的存折,彻底相信了顾陵川编的有一堆债主的假话,眼看沈千澄疯了一样追查顾陵川的下落,害怕被追债的两人,干脆将所有家产带上,没告诉所有亲朋好友去向,离开了柠城。

    第20章 被污蔑的学神(二十)

    此时,远在偏远地区的顾父顾母从换台后播放的新闻上,看到了有点熟悉的面孔。

    “他爹,你看,这个归国富豪,像不像小川?”顾母抬手捣了捣埋头吃饭的顾父。

    顾父抬头看了一眼,新闻中做演讲的男人高大挺拔,西装笔挺,鼻端架着无框眼镜,一看就是出身良好的有钱人。

    顾父冷冷的看了一眼顾母,嘲笑顾母的异想天开:“小川?你生的那个玩意儿除了会赌博打老子,还会干啥?啊?你以为那卖屁股的瘪犊子能上新闻,做梦呢你?瘪犊子能和人家有钱人家的少爷比?我呸!”

    顾父啐了顾母一脸,再没看新闻上的人一眼。

    新闻上男人的名字只是最开头播报时出现过,后来新闻记者再没提到男人的名字,只尊称“哈姆雷特科技董事长”,这样的称呼距离顾父顾母两人的世界太遥远,他们又都不识字,根本不知道电视上侃侃而谈自信张扬的男人,就是顾陵川。

    顾母也觉得是自己异想天开了,她的儿子怎么可能那么有出息?

    那个败家的二椅子,估计早就被追债的抓到了吧,是不是被剁掉了手指顾母不知道,但是她知道那个儿子是废了,她和丈夫不能再指望那样的一个儿子养老,两人如今只想着躲得远远的,不要被儿子连累到就行。

    顾陵川四年来外形气质大变,和顾父顾母记忆中那个唯唯诺诺的原主完全不一样,顾父顾母根本就没想到新闻上的世界级富豪,是他们口中没用的败家子。

    顾父没心思理会顾母,他还想着自己刚勾搭上的一个小寡妇。

    顾母早就做了绝育,顾陵川那个儿子靠不住,顾父就寻思着再养一个能给他养老的儿子,那个寡妇没有绝育,他和对方勾搭上不久,对方就说只要顾父认真和她过日子,她就给顾父生个大胖儿子。

    认真过日子的意思,却不是要顾父离婚,而是要顾父把他和顾母所有存款交给自己保管。

    顾父如今尚在中年和老年的过渡段,他觉得自己绝对能让寡妇给他生个儿子,于是就寻思着把顾母甩掉搬到那寡妇住处去。

    看了一眼满脸皱纹皮肤焦黑,因为长期劳作而衰老的过分的顾母,顾父眼神嫌弃,转身背对着顾母。

    顾母腰背不好,当年被顾父狠狠踹了那么一脚,还没养好伤就出院了,原来顾父被释放后认为医院在骗钱,愣是让顾母出了院,然后两人舟车劳顿来到这里。

    长期的体力劳动增加了脊椎的负担,顾母的脊背渐渐地弯曲了,日积月累下,她的脊椎变形,整个人就像是一张绷紧的弓。

    顾母不知道顾父的念头,她照常佝偻着身体洗刷完碗筷,等到上工的时候就去开工,干着大男人都吃力的活,顾母感到自己的脊背越来越疼。

    顾母擦了一把汗,忽然一个踉跄扑倒,半天都没爬起来,工友察觉不对,赶忙扶顾母起来。

    “中暑了吧?你快去休息一下吧,工头那里我去说,唉,你家老顾呢?怎么没人了?算了,我送你回去。”工友找了一圈,没看到顾父,就放下手头的工具,扶着顾母朝老两口租的房子走去。

    两人正走着,工友眼睛尖,正好看到顾父匆匆走过去,她纳闷的问顾母:“你家老顾这是忙什么,怎么都不来扶你一下?”

    顾母看着顾父离开的方向,脸色一变。

    顾父和寡妇有来往,顾母其实早就发觉了,但是她觉得自己生了顾陵川那么一个儿子,丈夫生气恼怒本就是应该的,顾母自己满怀歉疚,即使暗中垂泪哭得眼睛都要瞎了,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只指望丈夫怒气消了能回到自己身边。

    此时看顾父动作匆匆,怀里明显揣着什么,顾父很是小心翼翼的模样,顾母察觉到什么,赶紧回到出租屋。

    打开放着存折和存款的柜子,看到空无一物的抽屉,连儿子用奖学金偷着给她买的一对金耳环和银手镯都不见了,顾母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