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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薛津都把这一切当成了一种游戏。 亲弟弟的死活,被薛淮盯上的孩子的未来,薛津都不关心,他只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中,观察着这些正常的、病态的人的生活。 他自命为人类观察学家,冷漠的看着所有人忙碌、焦躁,欢喜,失望。 他天生没有正常人该有的同理心,更没有丝毫共情能力。 薛津是一个天生的病态人格患者,只是他智商太高了,会模仿正常人的动作,会做出别人喜欢看到的姿态,一直伪装成正常人,才没被发现丝毫异常。 只有傅雅和薛父,隐约察觉到了大儿子的不正常,因此,他们不大亲近讨喜的大儿子,下意识的更喜爱小儿子。 没想到,父母的直觉,却激怒了薛津,让廖臻遭遇了被诱拐、被虐待的不幸。 原文中,薛津一直没暴露,而廖臻,也被廖天信囚禁到死。 第75章 天才的游戏(十) 剧情中, 原身看到过形容枯槁的廖臻。 那时候,青年已经再没有和傅雅丝毫的相似处,即使被看到,也没人想到,他才是傅雅真正的儿子。 廖永彦对原身提到,廖臻是他的弟弟, 因为先天性的自闭症,很是可怜。 他是为了帮助可怜的弟弟,才立志要做最优秀的心理医生的。 原身被廖永彦打动, 只觉得主角受善良坚强,他打心眼里敬重廖永彦,根本没料到, 廖永彦真情实感的话中, 所谓可怜的弟弟, 一直指的都只有薛淮。 在廖永彦的帮衬下,薛淮最终掌控了薛家。 而薛津也终于玩够了, 感觉这场闹剧再没有吸引他的地方, 拍拍屁股, 意兴阑珊的走人,去找新的玩具了。 至于被囚禁的亲弟弟, 薛津早就将之抛在了脑后。 薛津离开之时, 原文中,他对原身说了这么一段话: “人类所以为的幸福,有时候, 可是只是失去的开端。” “对于不幸的人类而言,死亡,才是解脱。” “人啊,就是这么奇怪,你所以为的幸福,背后藏着怎样的黑暗,黑暗中藏着怎样的怪兽,谁能看到呢?” “有时候,不是看不到,其实,是因为畏惧,所有人都不愿看到罢了。” “人类,真是奇怪的生物啊,试图征服一切,却又只愿看到他们愿意看到的东西。善良,笑容,幸福,所有暴露在阳光下的东西,真的是你以为的模样吗?” 薛津看了一眼强颜欢笑的顾欣妍,视线顿在鲜红的酒液上。 “祝你的双目永远朝着阳光,看不到纯白之下的黑暗,和红色。” “但是,对着阳光看久了,人可是会瞎的。” 最后,他朝原身诡秘的微笑,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转身离去。 那是薛津暴露的最彻底的一次。 只是,原身没理解薛津所言,反而觉得薛大少爷莫名其妙。 当然也就没有人注意到,薛津这个自诩为人类观察学家的人,也是黑暗中潜伏的怪兽之一。 得知实情后,谭女士将事情始末整理出来,回去邮寄给心理学家协会。 顾陵川也动用关系,协助谭女士处理这一切。 廖臻不愿回到薛家面对薛津,他希望顾陵川暂时先别把这残酷的一切告诉双亲,等他恢复一点,他会亲自回去,告知家人始末。 廖臻是个坚强的人,即使遭遇了十五年的不幸,他依旧能没放弃希望,在黑暗中摩挲前进的道路。 顾欣妍也找到了同类,她能对廖臻敞开心扉,倾诉所有自己遭遇过的不幸。 一方面,她是想用自己的遭遇鼓舞廖臻走出阴影,另一方面,是因为她也很是亲近廖臻。 廖臻没有丝毫攻击力,长相也是偏秀美的精致,他成了除顾陵川外,顾欣妍能毫不设防的男性。 “薛大哥,你看,这是我画的画,是不是很棒?” 顾欣妍双手叉腰,很自豪的对廖臻道。 廖臻这个名字,其实是现在的薛淮真正的名字,廖臻的原名才是薛淮。 因为顾欣妍和薛淮相处过,她天然的抵触薛淮,对于薛淮两个字也很排斥,所以,廖臻没有把名字改过来,顾陵川叫他小薛,顾欣妍称呼他为薛大哥。 现在,知道薛大哥被拐的始末,顾欣妍对薛津也十足的厌恶。 在她看来,薛大哥就只会代指眼前的青年。 “妍妍画的很好。”小薛肯定道。 顾欣妍在画画方面很有天赋。 画板上,是一副简笔画,一只咬着一片树叶的小鹿,天空是一片黑色,下着大雨,小鹿叼着的树叶也被雨水打湿。 只是,阴云密布的天空,尤洒下一线阳光,照在小鹿角上,鹿角上的雨水像是钻石般闪闪发亮。 被小鹿叼住的叶片下,有一只小小的甲虫,在唯一没被雨水打湿的空间,惬意的梳理着触角。 黑色的线条构筑出的图案,看似压抑,却透出俏皮和勃勃生机,就像如今顾欣妍的心境。 “妍妍,你……能教我画画吗?” 小薛看着顾欣妍,眼前的女孩,就是他生命中带来生机的那束光。 但是,蜷缩在黑暗中的他,也想成为妍妍画中的小鹿,迎着风雪的洗礼,还能保护住更弱小的甲虫。 但是现在的他,连直面廖家父子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