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营救
与此同时,那个女子巧笑嫣然,一双眼睛看着他,仿佛会说话一般,然后就是这样充满了灵气的眼,却让他浑身感到了颤抖。 面前这位黑衣女子,虽然很漂亮,但却是一个带刺的玫瑰,想要把她收入囊中,还要考虑到能不能承受得住她的刺。 “这就算是给你的一点不相信我们的惩罚,以后可不准有这样了哦,不然我会很生气的。” 她这一句气话,说的一点都不愤怒,就像在和老朋友攀谈,甚至还带着温柔之色。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没有丝毫威胁性的话,让这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英国首相差点就跪了。 心中充满了惊恐的点头,他现在甚至没有一点勇气去反对,哪怕是说一句反驳的话,这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恐惧,让他感到背后一阵冷风嗖嗖的吹着。 “这样才乖嘛,你要是一直像刚刚那样强势并且愤怒话,可都要吓到人家了,你应该知道,吓到我的后果,有多严重。” 女人咯咯咯笑着,清脆的笑声,让人心中一阵胆寒。 “r先生,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哦对了,我之前告诉你的,你还有印象吗?” “尽一切可能去杀了狂龙。” 他只是凭借本能的回答,这句话说出口之后,女人对他笑了笑,在他胸口揩了下油,虽然说那里的肌rou已经松弛,但揩过油之后,女人已经消失不见。 他送了口气,甚至根本就不敢去想报复,他的家人就掌握在对方手中,如果他敢有报复什么的想法,他的家人就全完了。 而他努力这么多年,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不都是为了他的家吗? 与此同时,萧龙几人已经准备好了要针对他的行动。 只是在行动之前,猛禽虽然把sao扰行动做完之后,萧龙也没告诉他们具体接下来干什么,让他们一脸懵逼。 “老大,为什么要先对他们进行sao扰?难道,你就不怕他们一怒之下,把徐风尘杀了吗?” 猛禽心里一阵不解,他们这样做无疑是准备要惹恼那些人,就是现在兄弟还在对方手里,如果有一个不慎就可能会死亡。 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 对他这个问题,萧龙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面前的桌子,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思路,轻声解释道。 “如果我不这样做,徐风尘还没死的话,就必死无疑。” “为什么?” “……” 就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萧龙站起来向他指着首相的地方。 “如果徐风尘已经死了,他没有了保密的手段,会离开这里,而如果徐风尘还没死,他们知道我来sao扰过之后,必然会在慌乱之下,把徐风尘当着唯一的保命符,就更不可能会对他动手了。”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微微一顿,抬起手揉了下发胀的额头,从身上拿出一份资料,递给他们后等他们看完,又把那份资料焚毁。 “你们也都看到了吧?他最近准备要把徐风尘送往美国,至于送到哪儿?我就不得而知了。” 站起来对他们两人笑了笑,笑容却变得异常冷漠,在他眼中,出现了一股让人感到胆寒的杀气,那不是站在他身边的猛禽两人,也感到背后一阵凉意,直冲天灵盖。 让他们一阵惊骇,五年时间,萧龙并没沉寂,必然是经历过无数腥风血雨才会走到现在这里,否则在他身上,不可能实力提升这么快。 “只要他们将徐风尘做唯一的保命符,就不会把人送走,人都是自私,而且怕死的,不论什么时候,记住这一点,绝对没错。” 一边说着,在他嘴角 还涌现出一抹笑意。 而萧龙这样未雨绸缪的性格,让他们两个面面相觑,心中感到庆幸的同时,也一阵自豪。 这就是他们的老大,哪怕当年被逼无奈,只能坐监狱来躲避对方的追捕又能如何? 狂龙的名号,从没有因为任何人而改变那股威望。 把事情都给分析清楚,萧龙让他们准备好,并且已经分配好,各自的任务,哪怕任务中,可能会出现的细小环节,他都已经考虑到了。 “无论是什么情况?谁的话都不要相信知道吗?” 在行动开始之前,萧龙已经向他们下过警告。 他也不知道对方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面对,不过他采取的,还是强攻手段。 暴力虽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手段,但它是解决问题,最直接的方法。 胆敢对他的好兄弟下手,这就是犯贱! 他们曾经在一起并肩作战,经历过尸山血海,枪林弹雨,其中所建立出来的深厚感情,又岂是他们可以想得到的? “是!老大!” 毒蛇和猛禽点点头,他们这次主要目标便是救出徐风尘,至于其他的和他们没关系。 “我去帮你们引开他们的注意,趁着他们追杀我的机会,你们进入地牢中,把人救出来。” 顿了顿,凌厉的目光扫射他们一边又继续说道。 “中途有什么能够威胁到自己性命的东西出现,你们就立刻逃,我们这次如果不成功,还有下次机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包括自己的性命最重要,明白吗?” “明白!” 话音落下,萧龙已经离开,只留下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沉默了半晌,猛禽,狠狠地咬了咬牙:“走吧,干他娘的,敢把我们兄弟关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他们这些狗日的死定了。” 就是两人走到一半,毒蛇突然感慨一声,不经常说话的他突然笑了笑。 “我就是担心老大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那群兔崽子追究起来,我们不像之前那样成员都在,我们现在三个人,也就是被追着满天下跑的分。” 五年的沉淀,让他们这些人不从以往的锋芒毕露,成为了现在的成熟内敛,只有猛禽这家伙还算是个例外,仍然保持着当年的潇洒和热血。 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