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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像洛晚晚这种小小的身材,其实不太适合宽袍。冬天的衣服还好,反正披风盖着,现在春天来了,穿上时下的衣服,站在镜子前,自己都觉得像霍比特人。若适当的将衣身收紧,反而会玲珑有致。

    综合上述对这个时代衣服的见解,洛晚晚把自己的蜀锦店改成了成衣店。她请的几个裁缝也很厉害,把洛晚晚的想法绘制成图纸,传到她在各地分散的店铺中。

    洛晚晚穿着经过自己改良后的衣服再次进宫见皇后时,连皇后都夸洛晚晚的衣服好看。

    洛晚晚若隐若现的小蛮腰,胸前并不暴露的起伏,随着步伐,胸前镜面的蜀锦反出波动的光泽,让皇甫执都挪不开眼。

    衣服再好看,对平安脉的结果也不会有影响。

    太医说的很委婉:“王妃的身体状态很好,想必也是快了。”

    而闻讯又来碰瓷的柳烟本想借机说几句风凉话,奈何看到皇甫执眼睛就粘在洛晚晚身上,闭了嘴。

    贤妃也只是轻轻的摇着扇子,一双美眸打量着洛晚晚。就是她当年美貌最胜时,能如此吸引陛下,也只在最初的一段时间。婚后半年无子,闹别扭跑回娘家,让欲王一路来追,这个洛晚晚……贤妃抿唇一笑:“那静候佳音。”遂带着柳烟离去。

    这天皇甫执又外出见友人,洛晚晚在屋里试她的成衣坊新出的衣服。听到管家说有客来访。

    出门一看。

    柳烟。

    原著中,柳烟是贤妃直接送到燕地欲王府的。纳侧妃没有太多繁琐的礼仪,只要皇上首肯,送过去,就是皇甫执合法的小老婆了。

    既然她找上门了,那就地解决她,不更好。

    “jiejie,这是姑妈托我送给欲王的人参。”柳烟带着从小训练出来官方的不露牙齿的微笑道,眼睛还在往屋里打探。

    她是贤妃在族人中选出的女子,温柔端庄,再加上贤妃得势之后,娘家的势力逐步扩大,柳烟的父亲也在长安做了官。说起来,她也算是名门之后,随便找户人家,那也是正妻。她甘愿当皇甫执的侧妃,而且还在皇甫执流露出对洛晚晚的爱意后一而再,再而三的迎难而上,难道仅仅是对皇甫执的爱慕吗?

    柳烟把情敌喊jiejie,还送东西,是想先混进来从基层做起?

    如果说柳烟对皇甫执的执著是冲着他俊朗的外表和显赫的地位,那皇后和贤妃分别有自己的子嗣,如此争皇甫执,是对朝中的政务有企图吗?如果有,这后面的利益又是什么?

    原著中,女配死了,柳烟拿下了皇甫执的心后,就结局了。但是现在洛晚晚重新改写剧本,她当然不会死,她不禁想问,那后来呢?

    “那谢谢贤妃娘娘了。”洛晚晚令下人接过人参。

    “人参是高丽进贡的,皇上只赏给了太子和贤妃,旁人可是想不到的。”柳烟还在往屋内打探着。

    “晚晚,是朋友来了吗?请屋里来坐坐啊。”洛母问讯出来。

    柳烟摸了唇脂的红唇一扬,正准备提裙子往屋里走。

    “不了,母亲,她很忙。”洛晚晚往屋里喊了一声。

    柳烟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洛晚晚不甘示弱的一个笑:“柳姑娘,王爷昨天累了一夜,人乏了,在休息。就不送了。”就是要你误会。我们这里不招人,好走,不送。

    “那就不打扰了。”柳烟灰溜溜的转身。

    而洛晚晚这时才注意到,柳烟穿的竟然是她家成衣店卖的蜀锦衣服。而且还仿着洛晚晚的那身买的。洛晚晚真不知道是为自己成衣坊的成功而高兴,还是为柳烟穿出四不像的感觉而哭笑不得。

    但是,那身在洛晚晚身上穿出小性|感的衣服,在柳烟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她太瘦,收紧的腰身处略显空荡,还不如原来的宽摆衣服可以遮挡一下,至少还会显得大气。

    柳烟还没走出两步,对上早回的皇甫执。

    洛晚晚刚刚还说皇甫执在家睡觉,这下被自己打脸了。

    洛晚晚脸不红,心不跳,对着柳烟带着愠色的脸,就是要把她下的无声的战书扔进火里。

    皇甫执只是淡淡的对柳烟点了个头。

    柳烟对皇甫执的无视,心中燃起nongnong的妒火。同样的这身衣服,皇甫执对洛晚晚可是看得眼睛都不眨的,对她完全是不屑一顾。不过姑妈说过,她一定会嫁给皇甫执的,洛晚晚不过是捷足先登罢了,将来鹿在谁的手里还说不定,走着瞧。

    皇甫执喝过酒,回来就躺在床上,大长腿霸占了整张床。

    洛晚晚午睡都没地儿了,于是道:“我去我铺子里看看。”

    他双手交叉枕着脑袋:“看什么看?你成衣铺的衣服已经被我买完了。”

    “你……”洛晚晚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确实想在这个世界赚点钱,但是做事业赚钱时,她会得到客户的反馈,根据市场做调整,会有收获,会得到快乐。而被皇甫执霸道的自产自销了,后面她再怎么办?

    “你若需要银子,可以来找我啊。”皇甫执醉眼迷离的朝洛晚晚勾勾手指。

    第26章 在暴戾王爷的枕边数钱(16)

    一件柔软蜀锦“噗”的一下给扔皇甫执脸上,他喉头一紧,扯下脸上的衣服,压低声音。“晚晚。”

    是他在新婚的最初半年忽视了她,自觉愧疚,他一直在等。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