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页

    季泽闻言,不禁笑了一下,小声凑过去对秦好说道:倒不枉费我们辛苦一场,祝语这姑娘还是十分懂事的。rdquo;

    秦好看他,你不怕说话被他们发现了,你不是说贺兰州现在耳力很好,这一路跟着都不让我说话么。rdquo;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的耳力好,我也有过墙梯啊。rdquo;

    那我现在说话他能听见吗?rdquo;

    季泽摇头。

    那我要是大喊一声呢。rdquo;

    你可以试试。rdquo;

    秦好斜着眼睛瞅他。

    季泽怂恿她,试试啊。rdquo;

    秦好见此,只觉得应该没有问题了,不然季泽也不至于这样和自己说,当即大喊一声,啊啊啊啊,憋死我了!rdquo;

    这一声下去,贺兰州和祝语当即一静,秦好也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紧接着,她就听见祝语怒斥一声,谁?rdquo;与此同时,季泽立马夹起一脸懵逼的秦好飞到了一颗树后。

    祝语翻身上了屋顶,并没有见到人影,又担心贺兰州的安危没有再追,立刻返回了房间。不见了。rdquo;

    贺兰州再次皱眉,这次是谁呢?

    祝语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倒是没有当回事,估计是路过的吧,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什么。rdquo;

    她说的豪气,贺兰州却无法这么不在意,这人在屋顶待了多长时间?听到了多少?为何他和祝语都没有发现?他只觉得现在眼前的问题越来越多,一想到之前自己竟然还在那里抑郁苦闷,把这些困境全交给祝语去面对,就更觉得羞愧,却也愈发觉得祝语不容易,为她动容。

    好了,rdquo;祝语再次坐到了床沿,我们就先按那人给我们的方向,先去神医谷,剩下的以后再说。rdquo;

    贺兰州想了想,似乎也确实只能这样,于是点了点头。

    秦好被季泽抱着躲在了树后,不觉十分生气,当下就伸手没用劲儿的打了一下,你疯了,明明能听到干嘛还让我喊。rdquo;

    季泽倒是笑的很欢快,见她现在这生气的模样就笑的更开心了,逗你玩啊。rdquo;

    秦好当下气的忍不住又打了他几下,你怎么这么幼稚,你身为金牌业务员的素养呢,万一破坏了任务怎么办!rdquo;

    季泽抓住她的手,怎么会,没见祝语已经找到了压制贺兰州的方法么?我看他俩相处的挺好的,这孤男寡女一同上路,果然有效。rdquo;

    秦好看着他抓着的自己的手,哦,孤男寡女,共同上路,是啊,果然有效。然后她慌忙的把自己的手从季泽手里挣扎了出来,只觉得这只手都像是被碳烤了。

    行了,回去吧。rdquo;她说。

    那我松手了,你自己用轻功啊。rdquo;

    秦好闻言,看了看地下,一把抱住他,笑嘻嘻的,泽哥,辛苦了。rdquo;

    季泽看她,知道辛苦,叫声好听的。rdquo;

    我不都叫泽哥了么?rdquo;

    季泽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要叫季泽哥哥。rdquo;

    秦好,hellip;hellip;你这个画风不对啊。rdquo;

    我松手了。rdquo;

    秦好立马改口,季泽哥哥,辛苦了!rdquo;

    季泽满意了,一把抱起她再次飞到了客栈后院,让她从窗户回了房间,秦好跳进屋,冲他挥了挥手,故作萌状,季泽哥哥再见。rdquo;

    小好meimei再见。rdquo;

    季泽哥哥你记得再来找我玩啊。rdquo;

    小好meimei你要乖乖的。rdquo;

    好的季泽哥哥。rdquo;秦好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季泽没理他,也跳进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贺兰州早早就醒了,只是他现在也做不了什么,只能自己思索着一些事情。贺兰州试着运了运功,然后慢慢叹了口气,果然是武功尽废,连一丝内力也没有了。他躺在床上,仔细想着些什么。贺兰州对神医谷的希望报的并不是很大,只是祝语希望很大,他也不想自己去打击她,可是即便是神医谷可以医治他的伤,武功却还是要自己再次捡起的。

    在经历了最初的堕落迷茫心灰意冷之后,贺兰州现在反倒是生出了几分斗志,也不由的开始思考如何快速的提高自己的武功,毕竟,只靠祝语一个,实在是太为难她了。

    他正想着,就听见耳边响起一声甜腻的,早。rdquo;

    贺兰州霎时什么思绪都没有了,这才想到祝语就睡在他的身边,祝语还没有完全睡醒,说话声音有些黏腻,你醒了吗?rdquo;

    贺兰州有些不习惯这样,他从小就没有和谁这么靠近过,即使是和陈诗韵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发乎情止乎礼,两人并没有同睡过一张床,而现在hellip;hellip;贺兰州觉得自己的心情有些微妙。

    祝语没有听见他的回复,也没在乎,直接起床开始洗漱,然后整理自己的东西。贺兰州也靠床坐了起来,祝语帮他把盆端了过去,看他洗漱完毕,道,我们该启程了。rdquo;

    贺兰州点头,祝语背好包袱,背起了他,下楼来到了停放马车的后院。她将贺兰州扶了进去,让他靠好,然后赶着马车离开了客栈。

    出了这个镇子,就进入了一片树林,贺兰州待在马车里,继续思考着自己的武功问题。他突然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在师父收藏的秘籍中看到过一本秘籍,那本秘籍的具体名字他已经忘了,只隐约记得创造它的人和自己一样似乎下肢筋脉尽断。那是一套掌法,贺兰州的记忆很好,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因为无聊将这套掌法看过一遍,现如今努力回想,竟是还能忆起开头的几招。他慢慢的回忆着,不断的想着那上面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