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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云开呸了一声,但是手上利落的捡了三四个蛋糕,除了加上葡萄干的全部扔进来。

    拎着袋子,江榆和傅云开坐到了cao场上。

    篮球场上很多人在打篮球,其中就有他们班里的人。

    下面还有几个女孩子在那里看球,也不知道看什么,只是一会笑开了一会又打闹起来。

    江榆捡了一块巧克力蛋糕,看了一会,然后默默的开口问:“你是不是听见了?”

    傅云开啊了一声,装傻,“听见什么啊?”

    江榆撕开巧克力蛋糕的包装袋,然后放在傅云开手里。

    傅云开觉得手心忽然发烫,阵阵的冒汗,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心虚。

    江榆又问:“我和柏韶的话,你都听见了,对不对?”

    傅云开脸皮发烫,“没······”

    江榆看着他,“傅云开。”

    傅云开顶不住那一双眼睛的正视,立马缴械投降,他脸红了红,“听见了。”

    江榆捏了三明治在手里,脸也红了。

    傅云开咳嗽一声,“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知道。”江榆的手指在三明治上捏出了个洞,看起来很焦虑。

    傅云开看着他,不知道怎么说话了,最后只能闷闷的解释:“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像柏韶那样,我不是假装的。”

    江榆的三明治被他捏出了两个洞,脸更红了。

    傅云开一看,糟糕,刚刚才发作的,不会又要发病吧?

    他连忙从口袋找出烫,时刻准备安抚江榆。

    哪知道江榆憋了很长一口气,抬头看着傅云开的双眼,说:“傅云开,我是男的,我喜欢男的。”

    傅云开手里的糖掉在了地上。

    江榆弯腰捡了起来,然后剥开包装纸,把糖塞进嘴里,忽然羞涩的笑起来,“傅云开你是我的好朋友。”

    “妈的。”傅云开眼眶酸涩起来,他揉揉鼻子,把江榆往怀里一拉,狠狠的抱住他,说:“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谁欺负你都不行!”

    江榆被他抱得咯咯笑,傅云开身上的汗味钻到了他鼻子里,他慌忙推开,可是傅云开力气大,他推不动,只能被他抱着。

    抱完了,傅云开放开他。

    江榆的糖吃完了,他拿出湿纸巾擦手,说:“我不要你保护我。”

    傅云开一慌,“我······”

    江榆想了想,说:“我要反抗。”

    他说话铿锵有力,虽然软软的,但是带着一股坚定的信念,一个一个字说出来。

    傅云开忽然福至心灵,情商飙升至十八年最高。

    他握住江榆双手,双眼含泪,“我支持你!”

    江榆抽回手,继续擦手,“脏。”

    傅云开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很笨,比如现在他聪明的关于柏韶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过问。

    因为他太了解江榆,江榆是一个固执的像是板砖一样的人。

    柏韶的事情,他翻过去了,就绝不会翻回来。

    虽然看起来他很软弱,实际上,他的心比任何人都强大。

    傅云开心满意足的揉揉江榆的头发,心里美滋滋。

    下面的女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了,不远不近的看他们俩叽叽喳喳。

    傅云开惊人的听力,似乎感觉到她们对话有一丝不对劲。

    “啊啊啊啊awsl,美艳自闭受和阳光忠犬攻,这对真带感。”

    “地主家傻儿子意外的帅气迷人!”

    “兴奋!所以你们都把攻受分清楚了?谁压谁?”

    ·······

    江榆不懂就问,“她们在说什么?”

    傅云开怜悯的看着江榆,“你该多补课了。”

    第二天贺巢终于来了。

    柏韶试着和他开玩笑,调侃了几句。

    贺巢凉凉的扫了他一眼,“现在闭嘴的话,你还能坐在这个位子上。”

    柏韶皮笑rou不笑,“贺哥你雄壮威武。”

    说着,他又转头去找江榆。

    江榆不胜其烦,虽然昨天在他面前发病了,但是柏韶却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和牛皮糖似的,下课找他说话,晚上回去还要微信找他聊天。

    恨不得24小时黏着江榆。

    江榆把语文书打开,看着空白的书页,忽然敲了敲贺巢的肩膀。

    贺巢没有第一时间回头,反而过了一会侧身问:“干嘛?”

    江榆想了想,“我挺想你的。”

    柏韶和傅云开两个人齐齐转头,脸色变了。

    贺巢眼神一亮,嘴巴却很坏,“干嘛说那么恶心的话?”

    “王隠秋不教我课文了。”

    贺巢勾唇,“那你就来找我?”

    江榆直勾勾的望着他,捏着手,“上次,你考第一了。”

    贺巢支着下巴,“嗯,我知道。”

    “所以你成绩很好?”

    贺巢挑眉,“我成绩是非常好。”

    傅云开听得眉毛直抖,这人真是不要脸。

    江榆把语文书推向贺巢,“那你教教我。”

    柏韶心想见鬼了,贺巢这种人舍得和你说话就不错了,还教你学习了。

    不过为了不让江榆出丑,柏韶准备揽了这个任务。

    他咳嗽一声,找出自己的语文试卷。

    哪知道贺巢却轻轻巧巧的说,“可以。”

    江榆笑起来,“贺巢,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