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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榆点头。

    夏哥闻言,立即问:“没吃蛋糕吧?”

    贺巢拉出椅子,示意江榆坐,“没吃,我就切了蛋糕,江榆都没进去看。”

    江榆立即小声反驳,“我进去看了,你切蛋糕的时候,把好好的一个蛋糕切坏了呢!”

    贺巢的手顿住了,然后笑笑,“那还好不是草莓蛋糕。”

    江榆也觉得对,“确实。”

    两个人默契的笑起来。

    夏哥啧啧两声,“蛋糕在厨房,我刚做好没多久,等下。”

    贺旭跟着夏哥进厨房拿了蛋糕和其他的饮料吃食,忙了一小会才坐下。

    江榆看着生日蛋糕上面的蜡烛写着十八,忽然想起来之前在宴会上,贺巢压根就没有许愿。

    他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贺巢的家庭似乎并不如意,或者和自己家也差不多。

    他的父母和江志远大约是同一种人。

    江榆望着贺巢,更加同情他了。

    贺旭关掉灯,“贺巢,快吹,都十点多了。”

    贺巢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他先是看了一眼江榆,低声在江榆耳边说了句话,然后再吹蜡烛。

    随后,贺巢欢欢喜喜的拿着蛋糕刀给每个人切了一块蛋糕,里面加了很多草莓。

    江榆接过来,有些开心,“我喜欢草莓蛋糕。”

    夏哥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贺巢,“是的是的,我知道。”

    其实贺巢非要来这里过这个生日,连生日歌都没有,就只是吹了蜡烛,分了蛋糕,但是贺巢脸上掩不住的笑意和喜悦。

    他吃了口蛋糕,随即托着腮,笑吟吟的看着每个人。

    江榆问:“你很开心?”

    “嗯,很开心。”贺巢扫了一眼望着自己的贺旭,又快速凑到江榆耳边,说:“没有刚刚骑自行车的时候开心。”

    听了这句话,江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满满的,格外的开心。

    他嗯了一声,“我也很开心。”

    贺旭:“·······”

    分完了蛋糕,贺旭和夏哥就闲聊起来,就着炸鸡,畅谈了一下青春季的男生问题。

    江榆没有仔细听,他擦了擦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贺旭还在说话,有些激烈,“贺巢,你没剩几天了,之后你不想好了,日子苦着呢!”

    江榆诧异的抬头,“什么?贺巢怎么没剩几天了?”

    他懊悔自己没听他们说话,现在反应过来,怎么剧情走向不对了?

    分明是温情生日变成了批斗大会?

    贺旭看了一眼江榆,准备说些什么。

    贺巢忽然噌的站起来,拉起来江榆,说:“我送你回去。”

    江榆不动,问:“你是不是得绝症了?”

    “······”

    贺旭没忍住,先笑出来了,“这倒不至于,他生龙活虎的能现场给你打套拳。”

    贺巢气,“姐!”

    贺旭没理他,“我弟这个人很奇怪的······”

    贺巢脸色变了,“江榆,我送你回去。”

    江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贺巢拉着出了酒馆,他的脸色有些惨白,似乎受了打击,神情颓然的推出来自行车。

    江榆站在他后面,踢了踢石子,感觉贺巢的情绪变化好像很不对劲。

    “贺巢,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说。”

    第39章 撩人不易

    贺巢嗯了一声,拍拍坐垫,“上来。”

    江榆站在原地,不动弹。

    贺巢见他执拗的不肯走,也不再转移话题,好声好气的哄着,“现在暂时不能和你说,等我们高开以后,我就和你说。”

    “高考还有两个月呢。”江榆觉得时间有点长.

    贺巢勾起一抹笑,故意撩拨着调侃:“这么等不及吗?”

    奈何江榆完全没明白他在开黄腔,“也不是等不及。”

    “那就赶紧上来,我们再去江边绕一圈回去。”

    江榆闻言惊讶的很,“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江边啊?”

    “你在那条路上的分贝都快把我耳朵戳破了!我能不知道吗?”贺巢眨眨眼,“快来快来,今晚给你爽两次。”

    江榆心里动容,坐上贺巢的后座,直接抱着他的腰,喊:“出发!”

    贺巢载着江榆特地绕回了江边,期间他俩的手机一直响,贺巢完全不在意,关了机,继续踩脚踏。

    江榆却很认真的回了消息,然后继续抱着贺巢的腰。

    江边的风其实一直很冷,从水面吹来的风冻红了两个人的鼻子。

    江榆和贺巢从江边骑过去以后,在转弯的地方,双双打了个喷嚏。

    贺巢:“好像有点冷。”

    江榆:“是非常冷。”

    两个人吃的一肚子甜食,没吃点热热的东西,从江边晃过去以后,就觉得浑身发凉,江榆忍不住往贺巢身边蹭了蹭,问:“还有多久啊?”

    “快了。”贺巢吸吸鼻子,忽然停下来。

    江榆好奇的抬头,“红灯吗?”

    他话刚落音,就感觉到眼前一黑,贺巢的外套就丢到了他脑袋上,他的衣服上充斥着那种淡淡的荷尔蒙味道。

    江榆伸手抱着衣服,“喂,你干嘛脱衣服?”

    贺巢踩着脚踏,“你穿。”

    “不,你自己穿,我又不是女孩子。”江榆拧着眉头,似乎较劲了,“我是男人!”